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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杀我也!”高祚破口大骂,“敌知我兵少,竟视我等如无物?老子非打他不可,放箭!”
有愣头青的将军就有愣头青的兵,大伙一通狂射,数阵箭雨飞去敌人依旧不战,逶迤而避;不闻人喊马嘶,却有阵阵“呦呦”之声。片刻工夫敌众已远去,曹兵斗胆追了几步,却见满地尸身甚为怪异,拔去弓镝细看,似是獐鹿,方知谬误。不过误后又喜,军中正缺粮,多取此物可充饥,况且鹿肉多鲜美啊!
高祚命人收起死鹿,士兵欢悦一哄而上,不想对面来了抢鹿的。深更半夜雾气迷蒙,两队人马都是为肉,走着走着就乱了。渐渐有人觉得不对,质问起来:“尔等是谁?”
事有凑巧,两边人口音很相近,敌友不明被对方这么一问,还真不敢说了。有人脑子快,立刻反问:“你们又是谁?”
“我……我取我的鹿,你管得着吗?”这一句就露出怯意了。
“打他打他!”
“他妈的敢动手,兄弟们,上!”
虽说动武谁也没动家伙,因为搞不清敌友,这种状态混在一起,彼此皆怀惧意,也不敢真搞清,挥挥老拳也就罢了,两边俱一般心思——若自家误斗,不伤人命就好办;若是敌人,好歹也算“作战”了,对上司也好交代。你一拳、我一腿,使绊子、背口袋,糊里糊涂打一阵,毕竟高祚贪功,按捺不住冲到前面自报家门;“敌人”连呼侥幸,原来也是曹兵,忙呼将领相见。
这支部队首领叫解剽,乃夏侯惇麾下一军候,只管五百人,并非前锋阵仗之师,是负责运送辎重、分发粮草的几路部属之一。他本来奉命将中军辎重运到前军,哪知刚刚到达就有传令官追到,说魏公已准备撤军,要他把辎重运回去。解剽领命就该回归,却见日间交战,谷中尚有不少丢弃的铠甲兵刃。管理辎重者最知装备不易,思量这些东西拾回去稍加修缮还可再用,汉中兵少想必也不敢出击,他便绕道往北,一边捡便宜一边撤退。不想天色转黑大雾弥漫,本是捡军械的却捡到几头死鹿,抬头一看,朦朦胧胧似乎还不少!解剽大喜,这等便宜多多益善,一路捡拾而来,于是“两军回师”了。
二将各报名姓归属,竟都是关中人,当即握手言欢。高祚暗忖——我乃征西偏将,他是伏波将军麾下,当多多逢迎,若结下善缘,日后借他美言,转军晋升也未可知。既拿定这主意,高祚甚为殷勤:“小弟兵虽不多尚可御敌,既然上差奉命转运,小弟愿护送。”
解剽是个没心眼的,高祚好歹是个假司马,他不过一军候,对方一口一个“小弟”,反叫自己“上差”,心里滋润得紧:“有劳有劳。”
“不敢当。”高祚环顾道,“你我皆往中军,既能迎面撞上必定有一方错了。”其实也可能都不对,一边是半路转向放箭“御敌”,一边是绕道捡便宜,再撞到一起乱斗一通,早辨不清东南西北。
解剽自信满满,拍着胸脯道:“莫看贤弟职位比我高,论带兵还是有所不及。”说着往右一指,“你看,虽道路不明,但那边高远处光亮甚大,必是主公所驻山冈。”
高祚欲结好于他,也不计较言辞:“有理有理,姜是老的辣啊。”于是兵和一处,齐往远处光亮而去——解剽道理没错,但若生上几十堆火烤肉,一样可以很亮。
二将有说有笑,不多时已混得烂熟,你一句“解大哥”,我一声“高贤弟”地聊着,士兵们也放松了警惕。约摸三更时分来至山坡下——西面山坡下!
高祚浑然不觉:“大哥辎重甚多,我叫弟兄们帮您搬!”说罢差了不少人相助,先扛起一头头死鹿往上运。
这山势虽不十分陡峭,可一头鹿百斤有余,背在身上不易攀爬,众士兵刚要放声叫人;不想上面主动下来人接应:“怎这般时候才回?”
“嘿!
你们倒机灵,早知道有好东西。”
“我们都吃上了,就你们慢!”
“雾大,差点儿迷路。”
“你们这些关西佬不行,还得本乡人。我们来,你们上去吃吧!”两军口音本不相同,但自马超遘奔汉中,带来不少关西籍贯的士卒,眼下共御曹军,竟无人起疑。
高祚全心结交、解剽大吹特吹,两人皆有相见恨晚之意,也没在意“援军”下来搬东西,互相搀扶着也上了山。不多时麋鹿搬完了,又搬粮草辎重——汉中军得讯,南郑后续军辎不日将至,仍未起疑;这边先上山的曹兵已凑到火边跟着吃上了,两军竟相安无事!关键是雾气太大,能见不过丈许,两军心思全在肉上,天赐美味取之不及,谁还在意给自己递肉的是谁?
高、解二将见部下散乱也不好再耽搁,正要拱手道别各自复命,又自雾中踱过一人,似乎也是中下级将官,攥着一支箭搭讪道:“二位辛苦,不过小弟有一言奉劝。”
连营将官数不胜数,军候部曲之流车载斗量,岂能全认识?解剽还跟着瞎客套:“职责所在何言辛苦?但讲无妨。”
那人抛下箭支,比划着诡异手势:“此肉虽好,毕竟天官所赐,不宜恣意而取。若失群带伤者,捕来杀之也罢,岂可大放弓箭,杀生以坏天和?倘上天降罪我教,岂不牵累大家?”
高祚听得稀里糊涂:“你到底想说什么?”
隐约见那人摇头:“兄弟不纳我言也不强求。不过咱弓箭有限,守备关山格外不易,杨将军知道必要责骂。天亮曹军再至……”
解剽实在愚钝,懵懵懂懂还往下听。高祚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当即拔出佩剑,抓住那人膀臂一把拉过,对准心窝狠狠刺下去!
“贤弟为何杀人?”解剽大骇。
高祚一脚把冤死鬼踢开,怨毒地瞪了他一眼:“你弄错了!”
解剽兀自不悟,却听四下厮杀声起——杀人还瞒得住吗?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怨愤私斗,既而察觉不对。天师道之人皆会偈语,一问就露破绽,霎时间勇者厮杀怯者逃避,两边胡乱干起来!
高祚挥剑又宰一敌,喊道:“误入敌营,快走快走!”
解剽腿都软了——加一块儿才千余兵,有一半管辎重的不善作战,撞入敌营岂非自寻死路?这会儿脑子都乱了,再加上雾气茫茫,已经辨不清方向。
“曹军入营了……快杀敌……”
高、解二将举目四顾,别说下山之路,连自己的兵都没瞅见几个,但闻喊杀声起,也不见几个敌人过来——全迷失在大雾中了!
高祚有心趁乱突围,却不辨方向,挥剑乱砍,也不知杀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越发生怯:“倘若误入敌营深处,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姓解的,你引的瞎道,倒是想想办法啊!”
解剽本非战将,举着佩剑颤抖不已,嘴里乱念叨着什么甲乙丙丁子丑卯酉,装作是教徒;闻听问话,不留神绊个跟头,剑也弄丢了,爬在地上东摸西摸,却抓到一面战鼓,猛然想起自己运的辎重,慌乱之际胡出主意:“擂鼓!”
他说擂鼓不过是助长军威,高祚还以为是雾中聚兵之法,也跟着大呼:“擂鼓!快擂鼓!”真有百余名杂兵手拉手跟得紧,东抓西抓,不管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找了六七面战鼓,死命一通敲。
却不料误打误撞,反惊了汉中军之心。那边杨任闻听敌人上山,还以为是大举来犯,提起兵刃东砍西刺,杀的却都是自己人;杨昂也从梦中惊醒,问明情势心下大骇,料想大雾之中难辨敌我,需设法将敌我分开,于是传令:“敌既擂鼓,咱们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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