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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轲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高一矮两名杀气腾腾的伪军。高个子伪军怒目而视,压低嗓子喝问道:“都给我站好了!干什么的?”
晏轲还没来得及说话,白鸟英松走上前来,拿出一个物件在伪军面前晃了一晃,随即放回腰间。这时,矮个子伪军似乎认出了白鸟英松,立时脸上现出恭敬之色,向高个子伪军耳语了一句,那伪军立时放下了枪支。
白鸟英松微微欠身,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巧的手枪,两名伪军均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白鸟英松随后又收起枪,低声向两名伪军说道:“我与这位兄弟外出有要事要办,不便让人知晓,两位方才没有大声喧哗,很好,还请继续保密,不得与外人说起。”
高个子伪军心想:“不了解情况,我他妈也不敢乱叫啊,惊动了日本人谁知道是祸是福?”他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公子这么晚外出,万一有什么意外,咱们这帮兄弟可担待不起啊!”
白鸟英松一听果然有些犹豫,不由地回头看了看晏轲。晏轲心想不好,这小鬼子如果这时候打退堂鼓地话,这几天就白折腾了。他灵机一动,上前佯装发怒道:“耽误了太君的事,你们就担待得起吗?”
白鸟英松听到晏轲这么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着眉头配合地点了点头。
那两名伪军对视了一下,感觉此言不假,看这日本爷一身夜行打扮,还随身带着枪,谁知道要去干什么?问又不能问,要是真有什么秘密活动被咱搅黄了,脑袋不保。这小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是死是活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不如装作没看见。
两名伪军满脸堆笑,分别说着:“是,是,保重,保重!”,然后点头哈腰地讪讪离去。
晏轲狐假虎威般地把两名伪军支走后,回想起白鸟英松临危不乱的表现,也不禁朝他伸了伸大拇指,暗道:“这小日本鬼子确实不是笨蛋,接受能力挺强啊,看来把小爷我的装逼本事学到了不少。”
晏轲与白鸟英松先是匆匆走了一段路,随后,晏轲从一隐蔽处将自行车取了出来,载着白鸟英松往郊外骑去。
那里的山脚下,有一个较为偏僻的小村庄,晏轲所在的晋绥军某部7营曾在附近驻扎,平日里,一些伤员还被安排到这里养伤。晏轲记忆力非凡,他的脑海中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村中各家农户的分布。
据晏轲所知,鬼子的“扫荡”并没有波及这个村,因为日本鬼子也要保留一些“粮仓”,把村子全部烧光、杀光、抢光,谁来给鬼子提供粮食?
快要进村时,晏轲将自行车停在了路边,这时,白鸟英松突然感觉心跳加快,身体微微颤抖,于是一把拉住晏轲,开始畏缩不前。晏轲知道这小鬼子有些害怕了,于是激他道:“要不你就留在这里看着自行车,我一个人进村。”
白鸟英松看了看四周,一片昏黑,远处的林子里黑洞洞的,如果一个人在这等着,着实令人脊背发凉;而且人都到了这里,如果这时候返回城,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白鸟英松虽然此时有些发慌,但与此同时,那种新鲜刺激也令他快感十足,于是心一横,说道:“我只是稍稍有些紧张,怎么可能不与你一起进村。”而这个表态则正中晏轲下怀。
晏轲知道村里有一家靠近半坡、而且独处的农户散养了几只母鸡。两人很快轻手轻脚地就来到院前,他们悄悄翻过那个形同虚设的矮墙,躲在了一处草堆后面。晏轲对白鸟英松指了指墙脚处的鸡窝,示意白鸟英松在这里接应。
正当晏轲准备上前时,忽然听到屋里传来咳嗽声,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头子,外面好像有动静,别是黄鼠狼吧,快把鸡门栓好。”
晏轲急忙返身拉着白鸟英松躲回草堆后面,一动也不敢动。白鸟英松兴奋异常,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大气也不敢出,觉得心都提到嗓子眼。
不一会儿,农户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驼背老头身披夹袄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口中嘟囔着,似乎也是在给自己壮胆:“这鬼子来了以后,到处都不安生,老鼠都快被饿死了,哪里还有黄鼠狼?贼娃子差不多!”
老头来到鸡窝前,俯身拉了拉鸡窝的门,听到里面传来“咕咕”几声鸡鸣,这才放心地站起来,四周张望了一番,走过来用木棍捣了捣草堆,然后就转身进屋了。
直到四周彻底安静下来,晏轲和白鸟英松才从草堆后面探出头来。
晏轲蹑手蹑脚地来到鸡窝前,伸手将鸡窝门栓打开,从怀中掏出一把用酒泡过的米来,将手掌摊开,慢慢地伸进鸡窝。那年头,说实在的,鸡也饿得慌,怎么可能抵得住食物的诱惑?就这样,一只母鸡一边啄着米,一边被引出了鸡窝。
晏轲轻轻拴好鸡窝门,屏心静气地靠近那只专心啄着地上散落米粒的母鸡,说来神奇,那鸡不叫也不闹,乖乖地被晏轲捧在手中带了出来。随后,晏轲取出一根长针往鸡的后脑一插,那鸡一弹腿就没了气息。
这一串动作看得白鸟英松脑后发凉:“哇,中国人杀鸡法子太神奇了!想必杀人法子更多。”他现在庆幸自己与晏轲是友非敌,否则估计有一百零八种死法来招呼他。也是在这一刻,他对晏轲的信任度和崇拜感同时爆棚。
晏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摸了摸身上,自言自语道:“得,忘带钱了。”他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比了个环形的手势,悄声问白鸟英松道:“有没有大洋?”白鸟英松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晏轲的意思,顺手掏出一块大洋给了晏轲。
晏轲又悄悄走到那边的墙脚,将大洋放在了鸡笼门口。白鸟英松顿时肃然起敬,同时也觉得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咱们就不是偷鸡了,叫偷偷买鸡,不算辱没斯文。
而此时的晏轲,也觉得白鸟英松这个小日本鬼子不仅人很聪明,还有些人情味,只是投胎成了日本人,真是可惜了。
晏轲和白鸟英松带着那只鸡再次翻过墙头,越走越快,很快就骑上自行车逃离了那座村庄。在返城的路上,白鸟英松兴奋地一路大笑。
他们来到一处树林中,晏轲按照“叫化鸡”的原始做法,动手用匕首将鸡宰杀去除内脏,带毛涂上一些湿泥,取一些枯枝树叶堆成一堆,随身取出一包火柴准备点火,不料连擦了十几根,连个火星都没打着。
晏轲不禁骂道:“他娘的,被奸商骗了,别都是些小木棍吧?”
生不了火的话,怎么烧鸡?总不能生吃。晏轲侧着头想了想,对白鸟英松说道:“英松君,借你的手枪生个火。”
白鸟英松一直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对晏轲敬若神明,他想也不想就掏出手枪递了过去。
晏轲一看白鸟英松的手枪,虽然和晋绥军使用的不太一样,但结构差不了多少,他熟练地退出一颗子弹,拔下弹头,把一段枯枝碎末塞进弹壳,塞得紧紧的,随后把那颗拔掉弹头的子弹装进枪膛,对着地面开了一枪。
从枪口喷出来的枯枝碎末烧着了。晏轲小心地把火吹旺,把树枝和树皮一点儿一点儿加上去,不一会儿,火堆熊熊,烧得很旺。
白鸟英松在一旁看得惊喜万分,但他在惊讶这一手燃火技术之余,心中也凛然一紧:“为何晏兄退子弹和开枪射击的手法如此熟练?要说打过猎的话,我这可是手枪,不是猎枪。莫非晏兄当过兵?”
这个念头一起,白鸟英松顿时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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