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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邱凌走到了我身边。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古大力推断的通风管中躲藏着的人,有很多天没有洗澡的结论。这一联想令我皱了皱眉,宛如这股子沐浴液的气味下,还有着汗臭潜伏。
这时,邱凌和我一样,伸出了手,在玻璃罐上来回摩挲着:“沈非,那天我被失忆后的乐瑾瑜松开后,并没有认真观察那地下室里的脑部标本。在我看来,乐瑾瑜偷偷收集了几个脑子很正常,因为她纤弱的外表下,深藏着一个医生对于所学近似疯狂的钻研劲头,并不奇怪。”
我打断了他:“邱凌,你现在为什么又关心这些了呢?”问出这句话后,我有点后悔,因为纵使这一刻的我和他在侃侃而谈,但并不意味着我和他是朋友或者同事。他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回答我的问题,相反,我的问话更像他取笑我的优质话柄。
果然,他冷笑了:“沈医生,你不是无所不知吗?”
“和你比较起来,我一无所知。”我照实说着。事实也证明了,我这几年想要知悉的答案,谜底都在邱凌的脑子里。关于文戈的疑问我还没有一一解开,新的围绕着乐瑾瑜的疑团,又被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在一天天地编织布局,最终将我完全缠绕,令我无法挣扎。
我的示弱令邱凌沉默了几秒,他的手停在其中一个玻璃罐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半晌,他的语调变了,变得就像一个真正的朋友或者同事闲聊时的平和:“我之所以知晓得比你多,是因为我始终站在暗处,而你站在明处。站在阳光下的人是看不到阴暗角落里的一切的,因为光并不是无孔不入,光也有明亮微弱。相反,站在暗处的人,他习惯了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习惯了不走到人前与人大声说话。所以,他的时间全部用在观察站在明处的人,以及被观察者身边的其他人身上。”
“所以,你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其实始终潜伏在我的身旁,观察着我。或者,你又潜伏在乐瑾瑜身旁,观察着她?”
“沈非,你多心了。这一年多里,我只是想让自己彻底消失而已。你应该知道,我所要做的事情,其实已经全部做完了。文戈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我本来应该一并走的。但我想知悉她离世的真相,也不相信她会那么脆弱。终于,我抽丝剥茧,知道了真凶是尚午。我想为文戈做些什么,但我还没有行动,尚午居然入狱了。我想这或许是天谴吧,他的罪孽足够让他被枪毙好几次了。可最终呢?”
邱凌叹了口气:“尚午是不是精神病人,答案我并不想知道。犯罪心理学的案例里面,本就有好多个凶徒因精神原因,最终逍遥法外。法律与道德,曾经也是我天真信仰着的。之后在我决定要改写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却发现它们都脆弱得那么可笑,可以轻易地被人驾驭。”
“邱凌,你不能总是以个案来否定全部。”我边说边将手掌滑向了另一个玻璃罐,而也就在这时,我似乎看到那个玻璃罐底部贴着一张小小的卡片。这一发现令我停住了与邱凌的争论,并将另一只手探出,把玻璃罐微微掀开,弯腰望向了罐底。
确实是一张紧紧贴着的白色标签纸,上面还写着密密麻麻的字。邱凌也注意到了我的发现,他用手帮我将玻璃罐扶好,保证底部最大程度地呈现在我视线里,又不至于让罐子里的液体溢出来。
我小声读着那白色标签纸上写着的小字:“乐清明,2008年死于省第一监狱。他的罪孽只用16年的牢狱不足以偿还;他的脑子散发出的低等生物才有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乐清明。”邱凌小声地嘀咕着这个名字。
我抬头望向他:“你认识这个人?”
邱凌摇头,但紧接着他缓缓说道:“乐瑾瑜老家的附近住着的都是这个姓氏的人,乐瑾瑜也说过,当年冲进她家的凶徒就是醉酒的邻居。那么……”
“2008年,乐瑾瑜应该是25岁,刚毕业。反推16年回去,那么,这个叫作乐清明的人,正好在乐瑾瑜9岁时开始了这标签纸上写的牢狱之灾。”我又一次接着邱凌的思维逻辑,并用和他一样的语速缓缓说道。沉默,我俩一起开始了沉默。
最终,邱凌打破了沉默:“这是杀死乐瑾瑜父母的那几个凶手中没有被枪毙的家伙,他的脑子,成了乐瑾瑜收藏的标本。”
文戈留下的
邱凌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那个玻璃罐,并将旁边的另一个罐子掀开。我会意,再次探过头去,只见那下面果然也有同样的标签纸,只是之前我们并没有留意而已。
“沈木仁,2009年死于苏门市人民医院。他的睿智如同黑色天幕上最为耀眼的星子;他的脑子是完美的城堡,住满了聪明的精灵。”
“苏门大学医学院的一位系主任,具体哪个专业的我没什么印象了。我们诗社有个同学读研究生时就是这位沈木仁教授带的。”邱凌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掀开了第三个玻璃罐。
他的解读让我开始意识到,面前这一颗颗脑子的主人,似乎都与乐瑾瑜有着某种联系。于是,我变得更加关注之后玻璃罐下面写的名字了。
“马波,2007年死于车祸。我不可能放弃初衷而选择成为你的新娘,但我可以守护着你的思想直到我最终陨灭。”我小声读着,揣摩这可能是某位曾经追求过乐瑾瑜的男孩吧,不得而知。
邱凌似乎并不关心这些,他快速将最后一个玻璃罐掀开。里面的标签纸有点泛黄,上面的字比其他几张都要密上不少。于是,我移动了一下脚步,让自己能够更清楚地审视上面的文字。紧接着,我的身体僵住了,从鼻孔与嘴唇处进出的气流,似乎在一瞬间永恒地停住了。
“文戈,2011年自杀……”我缓慢地读着,并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这一刻,我清晰地看到邱凌搬着玻璃罐的手指抖动了一下,并用着极其低沉的声音说道:“继续。”
“文戈,2011年自杀。你的世界里繁花似锦,你的发丝后蜂蝶欢欣。那么,你的脑子里面到底居住着什么呢?你的脑干那么完美,小脑多么饱满,让人窒息……文戈姐,爱过的变幻莫测,迷过的峥嵘与蹉跎。羡慕你。”
邱凌将玻璃罐猛地放下,身子朝前,双手快速将它抱起,并紧紧护到了胸前。他似乎变得害怕我了,朝后快速退了几步,但在看到我直起身后的我,并没有显得过于激动,终于舒了一口气。
“这是我的,沈非,你不能和我抢。”他冲我说道。
“文戈已经离开你我的世界几年了。”我小声说道,但跟着我的话语一起来到的,是眼眶里瞬间溢出的泪水。
“我知道。”邱凌应着,“但这不是你将她夺走的理由。我已经退让过一次了,那次的结果是让文戈一个人面对让她支离破碎的世界。所以,我不会再退让第二次。”邱凌抽泣起来,今晚,他在我面前,越发像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不再是那如同谜一般的梯田人魔,“沈非,你已经占有了她太多太多,你理应知足。你不能那么贪婪,企图将属于文戈的一切全部霸占。况且,你还有乐瑾瑜,她对你的痴情,让我都为之感动。好吧,我承认我软弱了。我用了几百个日夜在暗处思考,觉得你是文戈最珍贵的宝贝,让你痛苦不堪,她会心碎心伤。于是,我来补偿总可以吧?我来将应该属于你的乐瑾瑜还给你总可以了吧?哪怕她身边现在有了岩田介居这种外表斯文、内心深处蜷缩着恶魔的家伙也无妨,我愿意以身殉难,还你一个完整的世界。那么、那么我想要守护文戈最后的身体的要求,算过分吗?”我闭上了眼睛:“你是在守护吗?文戈的骨灰被你洒落在雨夜中,永远收不回了。”
“沈非,你觉得我真的会舍得让你轻易得到她吗?我不知道你是否挖出了那一盒骨灰,也不知道你最终将那些粉末如何处理了。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不是属于文戈的。真正的文戈,始终和我在一起,被我收藏在安全的地方。直到昨晚,她被你们给收走……”邱凌再次退后了一步,紧紧抱着那个玻璃罐。
我猛地想起昨晚被棍哥从通风管道里拿出来的盒子,紧接着李昊与赵珂,包括邵波三番两次对我欲言又止的神情。
“昨晚那个盒子里是文戈?”我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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