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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开始就有关系是吗（第3页）

乔念一时恍惚：“我们？”

秦疏朗：“……”薄唇微启，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终究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乔念眉眼微敛着，嘴角悬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视线不经意的转向别处，好一会儿，才又转头看向秦疏朗，漫不经心的点头，语气温和淡然：“恩，也是。”

毕竟，许多事情，也不过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的否认，事实如此，原本是谁也没办法掩盖的。

她本就与秦疏朗同出一体，是血浓于水的姐弟，亲人。

所以，她才会毫无底线的纵容着，哪怕眼前这个人曾想将她置于死地。

有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谨小慎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偏偏要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她喃喃自语的，像是在跟秦疏朗说话，又像是在跟她自己说，声音微弱，甚至，从来没想过让谁听见一样。

秦疏朗本就心烦意乱的，心里也想着别的事情，所以难免有些心不在焉的。

仿佛听见她说什么了。

是一句让自己意外，却有十分欣喜的话，但又不太确定。

蹙着眉，略带疑问的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乔念眉眼微颤，不动声色的舒缓了一口气，随即，才又缓缓道：“我昨天……”

她并不在意秦疏朗的执着，而是自顾自的说自己的，一切顺其自然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秦疏朗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安静的听着。

只是恍然提及那些，乔念还是有些不自在。

因为，她能想起的，都是与厉曜有关系的。

有深藏暗涌的浪漫与温馨，也有沉沦放肆的缠绵……

她眉眼微深，暗暗的咽了咽口水，缓了缓心神，才又继续道：“我能想起来的，都是跟厉曜在意的，至于厉骁……”

我不知道。

可这四个字，她始终无法坦然的说出口。

且不说在与厉曜碰面之前她与厉骁便在一起，谈话虽算不上愉快，但其中深意，想来两人也都心知肚明。

之后的事情……

她的确没什么印象了。

秦疏朗见她愿意说，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听见她这么说，眉头不由自主的凝了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追问了一句：“就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吃的，用的，或者是什么人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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