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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倾寒喉间发出吃痛的闷哼,牙齿将嘴唇下意识地咬出一圈惨白的颜色,体力已经在无休无止的折磨中耗费得差不多了,随着北堂戎渡猛烈的抽插动作,温热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细细的血丝从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汩汩流出,顺着浅麦色的大腿蜿蜒而下,原本因药力而抬头的分身,早就已被剧痛折腾得无力蜷伏在腹下,无论北堂戎渡如何在他体内驰骋,也不会有所反应,修长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大力撞击而微微颤抖着,在他身后,北堂戎渡两鬓墨黑的长发被汗水粘在脖子上、胸膛上以及肩臂上,黑白分明,醒目至极,晶莹的细汗滑过长长的密黑眼睫,一身白若脂玉的肌肤因汹涌的情欲而变得色泽鲜润,如同粉桃一般,两瓣嘴唇微微张着,红润得惊心动魄,一面托住牧倾寒的身体,一面又深又重地不断在那腹腔中摩擦进出,此时此刻,两人都并不清醒,但北堂戎渡却忽然间低下头去,啃吻着身下牧倾寒的背部和后颈,声音沙哑当中透出浓浓的亲昵之意,忘情地低声呐喊道:“二郎……二郎啊……”
这一场翻来覆去的折腾不过是药性的宣泄,浑然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牧倾寒修长的结实双腿开始不停地微微搐动,身体表面的汗水持续着涌出,在身后北堂戎渡开始逐渐加快的粗暴侵犯中,不得已地张开了口,剧烈地喘息,突然,牧倾寒早已近乎瘫软的身体猛地大力颤抖了一下,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狠厉撞击中微微痉挛,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终于肆无忌惮地畅快冲进体内时,牧倾寒的喉中已经发不出什么连续的象样声音,身后的北堂戎渡却紧紧地抱住了他,同时长长吟叫了一声,整个人压在了牧倾寒的背上,此时牧倾寒哪里还能支撑得住这种重量,手臂一软,两人便交叠着倒在了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地面间,室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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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是第一个醒来的人,身上传来的淡淡暖意让人清楚地知道自己正沐浴在阳光中,但心里却似乎有些发冷,北堂戎渡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身下那温热的人体,鼻中传来的腥膻以及类似于铁锈一般的混合气味,让他连想都不必想,就轻易地判断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北堂戎渡想起恍惚中见到的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强壮的身体,以及那张惊心动魄的俊美面孔,因此心中怀揣着万一的侥幸,缓缓伸出手,去摸索着身下那具被汗水浸湿的躯体。
修长的手指一路慢慢摸下去,长长的眉毛确实浓淡得当,可似乎却稍微显得平直了一些,鼻子也没有那样傲慢的冷酷高度,肩膀略窄,至于那两只手,北堂戎渡记得那人的手指应该是又长又韧的,但肌肤却光嫩无瑕,并没有此时自己摸到的薄薄茧子……那具身体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了,上面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块肌肉的分布,自己都是了若指掌,甚至连眼睛都完全不需要,只用手一摸,就知道究竟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深深喜欢的男人。
很显然,先前的一切只是幻觉,身下的人并非是那个懒懒睥笑的帝王,而是……北堂戎渡面色发苦,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处,是一具被弄得精疲力竭的男性身体,静静伏卧在地面上,满身沾染着性事之后的污秽,北堂戎渡心中一片混乱,有些木然地无声伸出手,将对方慢慢地翻了过来,就见牧倾寒闭着眼睛,黑发凌乱,身体微曲,整个人近乎赤裸裸地坦露在空气中,分不清到底是在昏迷着还是睡了,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上依稀还能够分辨出残留的痛楚之色,身下淋漓的一滩暗红血迹更是让人看得心惊肉跳,随着身体被北堂戎渡翻过来的举动,那明显很不自然地分开的双腿之间,已缓缓往外流出一些混杂着红白颜色的温热液体。
被北堂戎渡这么一番拨弄,牧倾寒眼皮微颤,也略略开始有些清醒起来,但刚刚有三分意识回转,却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极为虚弱,浑身就好象是被拆开来之后,又重新给胡乱拼回去,提不起力气,尤其身后某处,更是剧痛无比,身体好象全都不是自己的,鼻中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然而下一刻,牧倾寒整个人却顿时僵硬起来,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然间手足冰冷,犹如被谁兜头一棍,双眼突然间睁了开来,正正对上了一双寓意不明的幽暗蓝眸。
一时间北堂戎渡和牧倾寒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上一下,牧倾寒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躺在原地,样子似乎还算平静,除了一双漆黑的剑眉本能地微微皱住,脸色透着苍白之外,那张英俊朗毅的面孔上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表情,平静得甚至叫人心中有些隐隐地不安,面对着此情此景,北堂戎渡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往日里伶俐的口舌也仿佛是被截掉了一样,麻木而僵硬,嘴唇微微翕动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牧倾寒心中冰冷一片,遍身上下的点点青紫和红印,以及大量的血迹与疼痛不堪的身体,无一不提醒着他在刚才都经历过了什么,他并不记得前时两人颠鸾倒凤的过程,但仍然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为男子,这种耻辱他曾经在多年前尝过一次,而如今,竟然再一次地经历了一遍,偏偏对方却还是他的表弟,他的妹夫,甚至主君……北堂戎渡紧紧抿了一下嘴唇,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此时的牧倾寒,但事情既然发生了,那么无论愿意不愿意,都不得不去应对,因此北堂戎渡顿了顿,终于有些沙哑地开口道:“你……还好?”
此时牧倾寒冰冷的双手微微紧握了一下,随即却又颓然地缓慢松开,然后又再次攥起,终于停在那里,蜜色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双腿修长而结实,两条大腿内侧沾染着片片红白交加的液体,面上隐隐带着几分极力表现出的冷静,以及死死压抑的某种情绪,单单扯动了一下嘴角,道:“……我很好。”此时温暖的淡淡金色日光照进室内,笼罩在他的脸上,却照不亮那张没有丝毫血色的面孔,几丝微湿的碎发自额间滑落,半遮住了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侧那双紧紧攥着的拳头正在明显地不停微颤。北堂戎渡垂下眼帘,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去解释,或者,也没有必要去解释,只低声道:“刚才……其实……”牧倾寒打断他的话,眼神看起来好象还是平静的,甚至从中看不出有什么波澜,但眼底深处,却好象正在极力压抑住风暴,声音沙哑地道:“……这不关你的事。”停了一停,又慢慢地开口:“别让倾萍知道。”
北堂戎渡一顿,却一时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他看着面前的牧倾寒,从这个男人的脸上捕捉到了一种似乎很熟悉的东西--当年他在遮云居撞见北堂尊越故意折磨这个人的时候,就曾经在那张惨白出汗的面孔上,见过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那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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