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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北堂戎渡如今的权位与势力,王宫中自然会有其眼线,其中那安管侍便是北堂尊越身边一个品级颇高的内侍,自然手眼分明,消息灵通。良久,只见一个红袍大太监躬身快步趋入殿中,袖手道:“……奴才见过世子爷。”北堂戎渡点了点头,一旁的翠屏便远远退了开去,只在殿门口处的青竹帘下守着,北堂戎渡坐在一架乌木雕花芙蓉刺绣屏风前,用一只手的指关节处轻轻扣着椅子扶手,指间戴着的蟠花硬金戒指一下一下敲在光滑的木料上,直接道:“……我刚闭关出来,就听说父亲最近身边有一个男宠叫于丹笙,如今渐渐得了势,有些讨父亲喜欢起来?你仔细给我说说……对了,父亲召他侍寝那晚,可有什么事?”那安管侍听他发问,立时便一五一十地道:“回世子爷的话,那于丹笙大难不死,众人都说是必有后福的,结果被召幸的当晚,竟是一番拼闹,不愿侍寝,事后惹得王上有些不喜,不过后来也就安生了起来,还会曲意逢迎,前几日还要挖沙烧什么‘玻璃’,结果虽然什么也没弄出来,却也博了王上一笑,这阵子服侍在王驾左右,也算有些风头。”说到这里,小心地打量了一眼北堂戎渡,随即就垂目看着自己的靴尖,恭声道:“奴才有一句话,原本不知当说不当说,却不敢欺瞒主子……这于丹笙据奴才看来,是个有心思的,只怕是眼大心大。”
北堂戎渡听了,默不作声,只心中有数,忽而‘笃笃’两下磕了磕椅子扶手,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再给我细说说。”不觉又淡淡轻笑道:“眼大心大?怎么,一个男宠而已,莫非也想弄权揽位不成?”安管侍垂首应了一声,既而便将自己所知之事,都一一详细说了。
未几,北堂戎渡站起身来,道:“……你回宫去罢。”说着,微吐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些许通明之色——帝王家原本就是如此,况且寻常的男欢女爱他也并不在乎,只不过……北堂戎渡理了理衣领,对殿外的翠屏道:“让人给我备车……我要去一趟王宫。”
北堂戎渡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便如常进宫请安,到了乾英宫,自然无人会阻,甚至也不必通传——这是北堂戎渡所独有的特权,北堂尊越赋予他的尊崇。
北堂戎渡脚步轻缓,走过长廊进到里面,只闻殿内一派清幽馨香之气,却见北堂尊越正在闭目打坐,北堂戎渡也不打扰他,推开一扇半启着的朱花长窗,午后的阳光疏疏落落的,错落的金色光影投在雕有精美刻纹的花窗上,折下有些刺目的片片晕郁,北堂戎渡用手指从窗格上徐徐抚过,心中颇为沉静,在这样的静谧时光里面,于不动声色中想着去如何解决某些小麻烦,便在此时,一双有力的手臂自身后毫无预兆地圈住了他的腰,同时只听有人低声笑道:“……这一阵闭关,可有长进了?”
北堂戎渡略略一笑,随手弹了弹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上面环着一串青金石,刻有浅浅的纹路,聚成斑驳的样子,只淡淡‘嗯’了一声,微笑道:“自然是有长进的。”北堂尊越从背后揽着少年,原本略显犀利刚硬的眉眼似乎柔和了些许,无端多了点滴笑意,道:“哦?既然这样,那就让本王试试,到底真长进了没有。”北堂戎渡转身推开他,笑道:“谁理你,大热天的,我是疯了才会跟你过招,出一身汗。”北堂尊越哼了一声,轻斥道:“偷懒耍滑!”
北堂戎渡闻言哈哈一笑,伸出胳膊拥男人入怀,故意将清软的呼吸丝丝缕缕吹在对方的耳边,道:“我又不是不上道的人,这不是想留着点儿体力,好等到待会儿用在刀口上么?……大半个月不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北堂尊越听到这话,如何还会不明白北堂戎渡的意思,因此微微抬起北堂戎渡的下巴,揶揄道:“……这么主动?”北堂戎渡叹口气,懒懒地瞥一眼北堂尊越,犹带微笑,道:“罗嗦,我想怎么样可从来都是明着来,不弄那些拐弯抹角的,你倒还不足,还想怎地才称心快意了?”北堂尊越大笑,一手便将他按在旁边的墙上,令那脊背紧贴着凉习习的墙壁,北堂戎渡当即就知道了这人想干什么,不觉哼道:“你就不能去床上?”北堂尊越嗤笑道:“这里不也很好?比床上凉快。”北堂戎渡虽说嘴里抱怨了一句,然而浮现到唇角的笑色却是没什么掩饰的,两手环住父亲的腰,将下巴压在对方结实的肩头,低笑不已:“好罢,随你的便……反正你说了算。”
两人就这么站在墙前,搂抱在一起,北堂戎渡背抵着硬壁,揽着北堂尊越的脖子,一面微眯着眼体味北堂尊越手上的温度与技巧,一面在他耳边笑道:“嗳,说起来我闭关这一阵,还梦见过当初我和你做那事……按道理说,男子相交,最怕的就是做得太狠,容易受伤,你却偏偏为了面子,拚着自己倒霉,也要弄个两败俱伤,结果好了,那天我一梦见这个,就吓醒了……”北堂尊越面色微恼地低斥:“莫非你不说话,本王就能把你当哑巴不成?”北堂戎渡微微磨蹭着男人硬实的小腹,顿时就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轻喘,遂道:“你还说,明明是我最丢人,被你炮制得连命都少了半条,什么丢脸没骨气的样子全都叫你看见了……”北堂尊越深深低笑,将北堂戎渡紧紧抵在墙上,口唇相缠,半晌,两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北堂戎渡长长吐出一口气,摸出锦帕为彼此擦拭了一下,然后略微整理了一番衣物,这才好整以暇地理顺腰带,从容道:“对了,我听说,宫中近来似乎有个叫于丹笙的少年,在你身边伺候?”北堂尊越眼中微微浮起一丝磷火般的颜色,悠悠迸出几分笑意,好似漫不经心地道:“……怎么,吃醋了?”
北堂戎渡长眉一抬,哂道:“吃醋?我北堂戎渡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他凑上去轻咬了一下北堂尊越的薄唇,道:“从你和我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咱们就连在一处了,当然,不管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你都完全有左拥右抱的权利,我也有我玩一玩的权利,我们两个人,谁也不会硬去干涉彼此。”
北堂戎渡说到这里,突然间傲然一笑,道:“但是,在我北堂戎渡面前,任你什么美人如玉,什么天仙国色,如果我不高兴,那就只配统统退避三舍,都得给我滚得远远的,只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没人可以从我这里分到哪怕一丁点儿你的注意……因为我绝对有能力做到这一切,这就是我北堂戎渡的自信。
以退为进
北堂戎渡说到这里,突然间傲然一笑,道:“但是,在我北堂戎渡面前,任你什么美人如玉,什么天仙国色,如果我不高兴,那就只配统统退避三舍,都得给我滚得远远的,只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没人可以从我这里分到哪怕一丁点儿你的注意……因为我绝对有能力做到这一切,这就是我北堂戎渡的自信。”他停了停,忽然微微挑起唇角,目视着北堂尊越,问道:“那个于丹笙呢?叫他来。”北堂尊越一下子觉得好笑起来,毫不在意地捏一下北堂戎渡的肩头,哂道:“看他做什么,若是你不喜欢,本王就把他交给你处置便是。”北堂戎渡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负手悠然道:“怎么,这人不是很得宠么?你就这么说给我就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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