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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只能僵硬得如同一根木头桩子,顶多拼命偏过头去,同时身子也向后微微仰着,消极地躲避着这种难堪的行为,却还是被北堂尊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狠狠地吻他,舔舐着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不粗鲁,很温柔,带着梨花香气的温热气息缓缓喷吐在他的脸上……北堂戎渡几乎颤栗起来,呼吸急促,他有些惧意地看着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没有任何言语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这个男人不是他父亲,而是魔鬼。
北堂尊越用一种夸张的方式大力地舔舐着儿子粉红的牙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时而轻柔,时而激烈,他肆意揉搓着少年因为投鼠忌器而不敢反抗的柔韧身子,扯开衣襟,将北堂戎渡身上的衣服褪去了大半,露出大片大片结实平坦的雪白胸膛,以及浑圆如玉的双肩,用掌心在上面轻轻摩擦着,北堂戎渡的眉头紧拧起来,反抗的动作不敢太过激烈,甚至是小心翼翼,只忽然急促出声道:“父亲,不要在这里……”
北堂尊越不以为意,只是把嘴唇暂时从北堂戎渡被舔咬得通红湿润的双唇上离开,改为深深埋首到儿子的颈窝里不动,品味着还残存在唇齿之间的余韵,然后把嘴贴到北堂戎渡的耳朵上,轻笑着呢喃道:“……不行。”这声音轻柔如水,听起来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就好象是慈爱的父亲怕吓到了儿子一样,可与之完全相反的是,他的两只手却极其情色地在北堂戎渡的身上抚弄,一路撩拨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少年赤裸的胸膛白若新雪,这使得上面的两处红晕格外醒目,北堂尊越笑了笑,一面揉捏着那柔软的乳首,让它们逐渐不受控制地本能挺立起来,一面将温暖的吐息轻轻喷在北堂戎渡柔嫩的耳垂上,把带着磁性的声音顺着耳朵传入北堂戎渡的脑子里,温柔地低低道:“……渡儿,不要怕,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北堂戎渡喘息了一声,整个人被男人强壮的身体紧紧裹住,却不敢激烈地挣扎,只小幅度地抗拒着,觉得眼下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就如同一场巨大的梦魇,急声道:“爹,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只求你别在这里……求求你。”
北堂尊越的手顺着北堂戎渡光滑的身体渐渐下滑,一边动作,一边轻声抚慰道:“渡儿,安静点儿,别怕……不过如果你想大声地叫,也无所谓,等有人进来了,就让他们看看你和本王到底在做什么……”语气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低笑,声音里带着某种引诱,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北堂戎渡,道:“本王不喜欢你心里有任何其他人,一点儿也不喜欢……本王不允许,不甘心。”他说着,又重复了一遍,残忍而傲慢:“……本王不允许。”
北堂戎渡眼睁睁地感受着父亲给他带来的一切,徒劳地微弱躲避着,明明有着力量,却不得不压抑住,他无法形容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罪恶,无助,耻辱,无望,软弱,统统拼命咬噬着他,在他母亲的遗体旁边,他的父亲,强迫他一起表演着这一幕违反伦常的活生生戏码,而他却不能反抗,只能被动地、懦弱地承受着这一切,而作为他父亲的这个男人就抓住了这个弱点,对他肆无忌惮地任意施为,想任何想做的事情……——
天呐,周天神魔仙佛,谁能阻止他,谁能救救我。
北堂尊越伏在少年的耳边,吻对方光洁如玉的脸颊,眼里是志在必行的冷酷神色,但笑不止,修长的手指伸进北堂戎渡的裤子里,声音低哑道:“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北堂戎渡身体一震,感受到父亲的手指已经握住了自己,他甚至有些绝望地用手死死抓紧了玉床的边沿,尽量不要让自己碰到北堂迦的身体,浑身战栗起来,他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北堂尊越,用力看着,眼前支离破碎——那五官明明是他所熟悉的,可这个人又是陌生的,那眼神冰冷,挣扎,不甘,暗昧,矛盾,温柔……他不可以反抗,只能被迫着接受,看着这个男人把他一点一点地逼到绝境上。
但是当北堂尊越伸进他裤子里的手开始温柔地撸动时,北堂戎渡再也忍耐不住,终于还是爆发了,眼中染着悲愤交加的颜色,突然嘶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北堂尊越低笑出声,并且声音逐渐加大,最终大笑起来,然后低头用力舔着北堂戎渡的耳垂,一手抚弄着对方的分身,另一只手则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在北堂戎渡的耳边不停地低语着,挑逗着,道:“你说呢……”紧接着就埋首在北堂戎渡的胸前,尽情享用这年轻的身体。
北堂尊越的技巧高明得可怕,熟练而刁钻,以前在两个人狎昵云雨的时候,北堂戎渡往往都会沉迷于他父亲所带来的这种心底深处最隐秘最邪恶的快乐,但是在此时此刻,他却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不但没有丝毫迎合,甚至只觉得那一下一下的挑逗就仿佛是最残忍的酷刑,毫无快乐可言,任凭胸前的乳首被父亲吸吮啃咬,胯间的那根东西也被揉捏着,把玩着,他半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也依旧没有反抗,只有呼吸却慢慢地由激烈逐渐变为平静,他艰难地用一只手摸索着从袖子里寻到一条锦帕,然后抖手微扬,让那雪白的织物笔直而前,既而轻飘飘地落下,盖在北堂迦沉静安恬的面容上——
不要看。
那只手还在持续着撩拨,北堂戎渡紧闭双目,只微微张开唇,低声道:“为什么……”北堂尊越抬起头,去舔舐他的眼睛,温柔道:“你知道的。”北堂戎渡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突然一口咬住了父亲的肩头,然后在身体的一阵微微抽搐当中,将几注滚烫的白液从体内喷溅出来,满满地黏了男人一手。
父子两个人就这么状似亲密地贴在一起,北堂戎渡半坐在冰凉的玉床上,一动也不动,而北堂尊越只是温柔地搂着他,不住地轻吻他的头发,直到很久以后,才将那只右手从北堂戎渡的裤子里抽出来,看了看上面染得满手都是的浊白,既而很自然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之后取出手帕揩净,又给北堂戎渡擦拭了一番,这才动手替少年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衣裳,将一切都弄得熨熨帖帖。
北堂戎渡任男人摆布,然后看向北堂迦,突然之间,将面孔深深埋进自己的双手当中,低低笑了起来。
剖心
北堂戎渡低笑几声,然后等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是一派平静之色,他从玉床上下来,整一整衣冠,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用一种平淡的语气不轻不重地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和爹说……我已经决定,要纳同平章事府牧二小姐为侧妃。”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就好象是没听见一般,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可眼里一瞬间却闪过什么,然后只是审视着北堂戎渡的眼睛,既而就从少年的眸子深处,看到了某种叫人心底生寒的冷漠,以及类似歇斯底里的排斥与抗拒……北堂尊越看着北堂戎渡眉宇间隐隐现出的寂淡神情,在刚才一时的冲动过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但胸口却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就仿佛随时都会被挤出来,宽大的衣袖掩映下,看不见男人握紧了拳,连指节也变得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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