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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王府,走在皇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宪嫄好奇地四处张望,眼中满是兴奋之色。拓跋余看着她那活泼的模样,心中的不悦稍稍减轻了一些。走着走着,宪嫄突然在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她拿起一支精致的发簪,眼中流露出喜爱之情。拓跋余见状,走上前去,问道:“喜欢?”宪嫄微微颔首,轻声道:“可否借我些银子?”拓跋余未有丝毫迟疑,即刻掏出银袋。可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宪嫄猛地一把夺过银袋,旋即转身朝着近旁那座青楼飞奔而去,同时高声喊道:“谁能将这位公子伺候好了,这些银子便归她所有。”拓跋余先是呆愣片刻,紧接着脸色骤变。他着实未曾料到宪嫄竟会有如此举动。他脚步匆匆地踏入青楼,抬眼便瞧见宪嫄正快步迈向二楼。“王姑娘,你竟敢戏耍我?”拓跋余怒声质问。此时,楼中的姑娘们犹如潮水般一拥而上,将拓跋余紧紧围住。拓跋余眉头紧锁,满脸皆是不耐与恼怒。他奋力推开众人,厉声喝道:“都给我闪开!”然而,这些姑娘们丝毫不为所动,反倒越发殷勤地往他身上贴去。拓跋余心中怒火升腾,他施展出拳脚功夫,瞬间将身边的姑娘们纷纷震倒在地。接着,他身形一闪,一个飞身跃上二楼,可哪里还有宪嫄的影子。拓跋余大声道:“王姑娘,你若再不现身,被本王找到,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随后,他迅速在二楼的各个房间展开搜寻。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气,夹杂着男女的调笑之声,唯独不见宪嫄的踪迹。此时,宪嫄正身处一个房间之中。她迅速用帷幔等物结成一条长绳,动作麻利地将一头束紧,随后把另一头扔出窗外。接着,她快速脱下自己的外衣,对着房中的一名女子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下去。”女子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脸上露出惧色,说道:“这么高,我实在是害怕呀!”“放心,不会出事的。只要你下去,这些银子全都是你的。”宪嫄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银袋。女子咬咬牙,伸手接过银袋道:“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于是,她穿上宪嫄的衣衫,顺着绳子缓缓下去。宪嫄见女子已安全到达一楼地面,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就在这时,拓跋余闯进了房间。他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快速奔至窗边,正好看见宪嫄正向前跑去。拓跋余想都没想,立刻飞身下楼,几个大步便追上了宪嫄,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道:“王姑娘,你还想逃吗?”然而,当女子转过身来,却并非宪嫄。拓跋余更是怒不可遏:“她到底在哪里?”那女子被拓跋余的气势吓得不轻,指了指开窗的房间。拓跋余凶狠地一把将女子推倒在地,随即转身来到青楼大门处,问道:“刚才可有一女子出去?”青楼中的女子们见识过拓跋余的厉害,此时不敢再造次。一个女子战战兢兢地用手指着一条小道说道:“她往那边去了。”拓跋余二话不说,立刻朝着女子所指的方向追去。他一边疾步前行,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心中既愤怒又担忧,愤怒的是宪嫄竟如此大胆地试图逃离,担忧的是她一个女子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可能遭遇危险。走了一段路后,仍未发现宪嫄的踪影。他立刻来到城门处,吩咐道:“给本王紧闭城门,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若发现有女子企图出城,立刻拦下!”守城的士兵们不敢违抗,齐声应道:“是,王爷!”拓跋余站在城门口,面色冷峻,心中的怒火与担忧交织在一起。此时宪嫄正躲在一条小巷中,突然听到有两人在交谈,一人说道:“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封锁了城门啊?”另一人说道:“听说是要抓什么女子。”“哟,那可咋整啊,吴员外今儿个要嫁女儿,今日非得出城门不可啊,否则误了良辰吉日,那可是要触霉头的。这可如何是好?”“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这女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惹得这般兴师动众。”“哎,咱也别在这儿瞎猜了,赶紧通知吴员外去,或许使使银子便能出城也不一定呢。”“你说得对,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于是两人匆匆离开,宪嫄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越发焦急,想着自己这下恐怕是难以逃脱了。可是转念一想,若吴员外果真能通过动用银子出得了城,那也不失一个机会,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两人身后。不多时,那两人便行至吴员外家门前。但见院中热闹非凡,宾客纷至沓来,他俩轻而易举地便进入到院中。一人高声喊道:“吴员外,大事不好,城门突然给封锁啦!”吴员外闻得呼喊,匆忙奔出,神色骤变,急问道:“好端端的,怎就突然封锁城门了?”,!“听说是要捉拿一名女子。”吴员外听罢,脸色稍缓,长舒一口气道:“如此看来,我那贤婿是没法进城来了,只能把小女送到城外去。只要我多使些银子,除了小女,将送亲之人皆安排为男子即可。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逐个仔细盘查不成。今日这亲务必按时送出,倘若误了吉时,那可就糟糕透顶了。”旁边的管家赶忙应声道:“员外所言极是,小的这就去安排。”言罢,便急急忙忙地去召集送亲的队伍,对人员重新进行调配。那两个来报信的人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员外,这城门封锁得这般突兀,那女子想必是犯下了重大之事,倘若真严查起来,恐怕难以善了啊。”吴员外眉头紧皱道:“我吴某人在这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女子就不给我面子。只要银子给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稍作停顿,吴员外又道:“你们二位老兄能前来报信,老夫自不会亏待你们,来人呐,取二十两银子来,权当是给二位的酬谢。”那两人一听,脸上瞬间乐开了花,赶忙拱手作揖道:“多谢吴员外,那我们在此祝您家小姐新婚大喜,诸事顺遂。”吴员外摆了摆手说道:“有劳二位了,你们且先下去歇息吧。”两人感恩戴德地退了下去。而藏身于一旁的宪嫄听闻这番话语,心中不由得暗自盘算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混入吴府,谨慎地打量着每一间房门。忽然,瞧见一间屋子外张灯结彩,门口还摆放着簇簇花卉,料想这应当就是新娘的新房了。宪嫄悄然靠近,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新娘正安静地端坐在床边,盖头尚未盖上。宪嫄赶忙上前,用手捂住新娘的嘴巴,压低声音威胁道:“不许出声,不然要了你的性命。”新娘顿时惊恐万分,眼睛瞪得极大。宪嫄紧接着说道:“我不会加害于你,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嫁衣。”新娘被吓得不停点头。宪嫄迅速脱掉自身衣物,换上新娘的嫁衣,又用布团塞住新娘的嘴巴,绑住其手脚,将其藏在了衣柜之中。随后坐到梳妆台边,在自己脸上肆意涂抹一通,涂抹完毕便坐在床边,静候送亲队伍启程。此时,送亲的队伍已然准备齐全,清一色的男子身着喜庆服饰,整齐地站在院子里等候出发。吴员外审视着队伍,满意地微微颔首,而后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出发!”一个嬷嬷走进房间,将宪嫄接上花轿,送亲队伍便浩浩荡荡地朝着城门方向行进。越是靠近城门,宪嫄的内心就越发紧张慌乱。终于,队伍抵达了城门前。管家三步并作两步,赶忙上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与守城官兵热络地寒暄着,同时不动声色地悄悄递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守城官兵先是打量了一番送亲队伍,接着又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到拓跋余的身影,这才开口道:“杨管家,今儿个这事儿着实难办呐。”杨管家连忙又往他手里塞过去一些银子,陪着笑脸说道:“官爷,您就行行好,我们家小姐这场婚事可万万耽搁不得啊。”守城官兵面露犹豫之色,迟疑了一会儿说道:“罢了罢了,动作麻利点,可别闹出什么乱子。”说着,便示意手下开城门。宪嫄在花轿里听到这番对话,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当终于听到放行的消息,心中不禁一阵窃喜。:()帝君红颜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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