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韩烟将牧倾寒慢慢扶着躺到床上,又替对方宽去外衣,脱了鞋,拉过被子盖好,他向来服侍北堂戎渡惯了,因此这一番动作倒也驾轻就熟。牧倾寒神思沉沉,合着眼一动也不动,倒是北堂戎渡此时恰好进来,手里拿着一碗醒酒汤,走到床前递给沈韩烟,道:“给他喝了罢。”沈韩烟接过碗,将牧倾寒上半身扶起,把碗沿凑在他唇边,慢慢将一碗醒酒汤灌了下去,只不过刚喂完了汤不久,牧倾寒就突然眉头一皱,沈韩烟见了,知道他应该是要吐了,因此忙拿了水盂过来,果然牧倾寒连连醉吐不止,旁边北堂戎渡眼看着,心中叹息一下,待牧倾寒吐完了,便叫侍女端了热水和毛巾进来,给牧倾寒擦拭了手脸,又喂他喝了热茶,漱了口,拿香片放进他舌根下,这才让他安稳躺好了。
室中一片酒气,沈韩烟开了窗,等到酒气散去,才重新关上,又点了些檀香烧着。
两人这般忙了一气,北堂戎渡坐在床边,见牧倾寒似是已经躺得安稳了,便对沈韩烟道:“你去歇着罢,我也略睡一会儿。”沈韩烟看了一眼床上闭目静躺的男子,略作踌躇:“不如还是我在这里罢,只怕牧公子说不定还需旁人伺候,或是叫个人过来看着也好……公子又哪里能做这等事。”北堂戎渡笑了笑,说道:“你不知道,他睡觉时却是老实得很,倒也不用人在此服侍,你只管去歇着就是了。”沈韩烟闻言,这才放心出去了。
北堂戎渡坐在床边,刚想站起身,却忽然瞥见床上落着一枚翠色的玉簪,想必是方才忙乱之际,牧倾寒掉下的。他拈起玉簪,手指轻轻滑过上面镶嵌的珠子,既而移过目光,看向正闭着眼睛躺在榻上的男人。
牧倾寒面容烧红,鼻翼微微翕动着,剑眉蹙皱,想必是酒醉后颇为难受,北堂戎渡看着他,只觉心下微微有些不是滋味,遂将那簪子妥当地放进了他怀里,但还没等收回手,就忽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牧倾寒已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光醉意朦胧地直直盯在北堂戎渡脸上,右手攥着少年的腕子,模糊地道:“蓉蓉……”
这两个字顿时听得北堂戎渡心中一紧,第一个反应就是以为牧倾寒竟是识破了他,正沉吟思量间,腕上的力道却加大了些,同时就听牧倾寒接道:“蓉蓉……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北堂戎渡听着不对,再一打量,就发现牧倾寒此时根本就是神智不清,醉得狠了,连眼睛都只是半睁半合着,因此微微吁了一口气,略摇了摇头,就要把手腕从对方掌中拽出来,哪知牧倾寒却陡然加大了手劲,手上使力握得更紧,竟是一把将北堂戎渡扯进了怀里,紧紧抱住,北堂戎渡皱了皱眉,正要点了他的穴道,却听牧倾寒声音沉沉,哑声道:“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许久,却丝毫不见你踪影,除了你的名字,我竟对你一无所知……你可明白!”
北堂戎渡一时却不知如何应对,旋即微哂一下,既而眸波微敛,轻轻拍了拍牧倾寒的腰侧,安抚道:“我都知道……你安心睡罢,嗯?”
牧倾寒醉意浓浓,只是紧搂住北堂戎渡的身躯:“蓉蓉……你是我妻子,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你,你有心事,怎么不跟我说……”北堂戎渡只得顺着他,柔声安慰道:“是,我是你妻子,我不走,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牧倾寒不再说话,只牢牢拥住北堂戎渡,既而动作轻柔地捧起少年的脸来,声音亦是旁人从未见过地柔和,就连一向冷淡的神情,此时也温缓如暮春的第一缕日光,慢慢靠近了少年的唇:“蓉蓉……我会护着你。”
北堂戎渡忽然就辗转记起数年前的某一个午后,一派鸟语花香之中,有人墨发垂身,白衣淡立,将他拥在怀里,亦是如此承诺……心底似乎莫名地微微软了一软,北堂戎渡终于还是没有推开对方,而是接受了这样的一个吻,并伸手扶住了牧倾寒的脖颈。
或许是因为醉了的缘故,牧倾寒的唇滚烫而渴切,北堂戎渡静静承受着他在自己口中辗转的索取,这样依稀熟悉的感觉,渐渐就唤起从前的记忆--当初牧倾寒从未对他如何越礼,哪怕只是一个吻,也大多是浅尝辄止,像眼下这样的热情与急切,也不过是因为此刻醉酒的缘故……
半晌,当感觉到牧倾寒的唇已经逐渐往下,北堂戎渡便微微敛去了眼底的神情,轻叹道:“……到此为止罢。”说着,就要起来,然而似乎是察觉出怀里的人想要离开,牧倾寒立时箍紧了对方,同时翻身将北堂戎渡压在身下,辗转亲吻,伴随着哑声的模糊低喃:“别走……”
北堂戎渡无法,看着牧倾寒晕红的面容,无奈低叹道:“当初怎么没见你这么难缠……”正说着,忽然便察觉到大腿位置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北堂戎渡只一顿,便明白了,略作思忖之后,遂无奈叹了叹气,伸手摸到下方,隔着衣料,握住了一处滚烫的凸起。
修长的五指灵活至极,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微微喘息……少年的技巧纯熟而高明,没用很久,就让对方发泄了出来。北堂戎渡坐起身,慢慢帮昏醉睡去的男子理了理衣衫,令他安稳躺好,扯过被子替他盖了,这才忽然笑了笑,低声哂道:“如今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没碰过女人么……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说着,已下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有凌乱的衣物。
正值此时,就听外面忽然有人道:“哥,你在么?”声音娇脆婉约,如同鹂鸟轻鸣,北堂戎渡顿了顿,听出这是牧倾萍的声音,遂一抻衣摆,朝房外去了。
有暗香盈袖
北堂戎渡出了房门,张目一看,就见外面的雪地里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少女,身穿玫红色的衣裙,青丝高挽,额间点着花饰,被洁白的雪地一衬,整个人活脱脱就是一枝俏丽的红梅。北堂戎渡见了,遂走到外头,似笑非笑地道:“你哥哥喝多了酒,正在屋里睡着……你可要进来?”
牧倾萍眼见有人出来,却是一个黑衣少年,长身玉立,丰神清俊,神情之间一派慵倦闲适,随意倚在门边上,就好似将周围都照亮了。牧倾萍虽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真容,但也仍是滞了一瞬,仿佛是在黑暗中突现了刺目的阳光一般,不能适应,既而便侧了侧脸,轻哼一声道:“我哥哥极少喝酒,酒量不好,你给他喝那么多做什么!”话刚说完,猛然间却闻得有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其间又夹杂着一丝陌生男子的气息,不由得立时心中一顿,旋即就见北堂戎渡光彩摄人的面孔已近在一步左右之外,同时只听他轻嗤道:“你这刁蛮劲儿和以前果然没什么两样,这几回每次见了我,都没个好声好气……在我面前若还这样骄纵,小心我教训你。”
牧倾萍一惊之下,大是羞恼,只是她却是清楚知道自己的武功是及不得这可恶的小子的,遂后退一步,和对方拉开了些许距离,啐道:“你又不是我爹娘,凭什么教训我。”北堂戎渡挑眉一顾,就如同一道划破云雾的耀目日光,绚烂得惊心动魄,目光中微含一缕邪气地打量了一眼牧倾萍,既而故意道:“我自然不是你爹娘,眼下也不好教训你,只是你若当真让我心里不快活了,我便去见你父亲,向你家里提亲……无遮堡的少堡主要娶谁家的女孩儿,怕是没有哪个人家会不肯的罢,等你家里把你嫁与我,我成了你夫君,便日日都教训你,到时莫非还有谁能拦着我不成?”
万人嫌重生成崽崽后 从恶魔附身开始,成为传说猎魔人 我的系统是咸鱼 重生古代当文魁 伪装深情寡夫 盛宠皇贵妃+番外 擒受 豪门弃妇离婚后不当贤妻良母 离婚后,禁欲大佬跪求我复合 快穿之反派幸福系统 在无限世界成为大佬 重生后,禁欲厉爷为我走下神坛 离婚后,厉爷黏妻上瘾 末世多子多福,我一天捡一个女神 无限人生:被困在了一生的时间里 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 和影帝离婚前被全网扒马上热搜了 凤起天澜:死神要逆天+番外 毒唯竟是我自己 诈死后,他疯了+番外
电竞外套,增加电竞能力。于是成为了电竞高手,为国扬名立万。破邪关刀,增加破邪能力。作为一名主播,偶尔竟然还要给观众播一播捉鬼,来吸引眼球,顺便为了世界和平。为什么陆小天先生你这么牛逼。陆小天风突然打了来访的记者一耳光,激动的说道。看这本书的人,谁不比我牛逼?我不就是得了个破系统吗?我不就是顺便扬名立万了吗?我爹妈都穿越了!如果您喜欢我给物品加词缀,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2018二次元拜年祭征文参赛作品如果您喜欢我在漫威刷好感,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次酒后宿醉,顾依雪被陌生男人抱进浴室。洗干净,然后,吃干抹净。一个月后,这个男人用一场盛世婚礼娶她为妻。陆励阳,名门公子,B市最有钱有势的男人,他挥霍两个亿,只为娶她。床笫间,温柔缱绻。他说...
关于青莲觅战争爆发,北齐公主白滢临危逃亡,却被敌国燕王抓捕坠落深渊水池,陷入昏迷。白滢醒来时,已身在一处宫殿,周边是一男子。白滢摇摇头,不知自己是什么人,身在何处,脑海中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男子他走到白滢身旁,柔声道滢滢,你终于醒了,白滢道你是何人,我为何在此?男子迟疑道你忘了,你是南翎左相高正松的女儿高滢,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原本我们打算成亲,可你从树上摔下来昏睡多日,这才耽误了大喜之日。白滢脑袋一轰,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对这个男人不熟悉,但见他对自己呵护备至,不像说假。男子日渐温柔,为她抚琴写诗,解书解闷,甚至为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唯独对请医师治她失忆症之事,从不上心。白滢从一开始的抵抗逃离,到爱上这个未婚丈夫,可就在他们成亲后,她忽然想起来了。烛影摇红,身上的男子就是那个入侵北齐,毁他山河的燕王彰华,彰华,也是在三年前,自己在汴都救下的乞丐。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彰华按住双手,让她避无可避,不给她后悔的机会。他手背青筋暴起,吻去白滢眼角的泪水,迷恋地望着她的脸庞,额头相抵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滢滢,唤我的名字。...
有一个很特别的驿站,叫偷闲小舍,它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不管你是谁,有故事就行,敢来看看吗?如果您喜欢偷闲小舍,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几年前,她因他家破人亡,一夕之间生活跌落谷底。几年后,再次相见,雪九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颤着唇问你怎么还没有被恶鬼勾去魂魄?你怎么可以好好的活到现在?商阙冰凉的指腹划过她颤栗的唇九九,我过得并不好没有你的日子犹如地狱,我怎么可能过得好?那时他还太年轻,并不知道怎样去爱她。每一个爱字都伤她至深。商阙最后才知道,原来他的九九早已对他芳心暗许,是他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前期校园后期霸总)—他是让你漂泊无依的人,而我想成为你的归处。墙裂欢迎预先收藏。如果您喜欢商先生的小确幸,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