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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再梦
先皇嘉祐帝。
也便是豫章王一母同胞的亲兄,萧妄的皇叔。
那是个经天纬地的千古帝王,不仅有着卓绝的才干,能在士族独霸朝堂的逆境中杀出重围,助其弟痛击胡羯,令所有南朝子民扬眉吐气,还有着称王称霸之人所匮乏的宽厚柔情。
——当年若不是他大义凛然,坚持剜血,豫章王也活不到成年,大乾百姓也等不来那金戈铁马、所向披靡的应天军。
也因为他成就非凡,世人提起他,都只记得他治国的铁血手腕,以及那一听就让人满心敬畏的美称,都快忘了,他还有个很好听的表字,叫“子霑”,私底下最喜欢做的事,是调香。
那名满大乾的名香“寒枝芳信”,就出自他之手。
而这香最开始,也不过是他为追求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专门调制,除了少年情窦初开的一腔赤诚,就再无其他深意,不必细究。
至于那位心爱的女子是谁?更是无从考证。
有人说,就是他的皇后大荀氏;也有人说,是一位自幼陪他长大的青梅竹马;更有那极端之人,直接否定这类说法,强行把香的含义抬升到江山社稷的层面,以便维护他高大伟岸的帝王形象。
沈盈缺曾经也以为,情情爱爱乃是俗人之事,跟嘉祐帝这样高瞻远瞩的雄主,扯不上半点关系,直到前世,她偶然在宫中翻出他当年调制“寒枝芳信”时写下的手札,看见札上白纸黑字写下句句相思,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想法有多肤浅。
看到宁无疾找到的香囊后,更是醍醐灌顶。
所以嘉祐帝的心上人就是自己的弟妇,萧妄的生母,颂华年?
豫章王知道吗?
而颂华年又是如何看待这对亲兄弟的?若是心悦于嘉祐帝,为何要嫁给他胞弟?若是和豫章王两情相悦,又为何不喜他们俩诞下的唯一孩子?
沈盈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又不好随便打听,毕竟牵涉到皇家阴私,她只能忍着,于是就忍到了现在。
本来这事去问周时予是最合适的,可瞧他对萧妄那忠心不二的模样,自己定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海粟大师就不一样了。
他性子急,没有周时予稳重,也不及他心思周密,周时予那里套不出来的话,往这人身上使使劲,还是有门路的。且出家人嘴上有戒,哪怕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也不用担心他会出去乱嚼舌根,泄露他们之间的对话,可谓刺探消息的最佳人选。
沈盈缺自然不会放过,抬抬下巴,催促道:“大师的毒誓言犹在耳,若此时就要扯谎,仔细当场应誓,一命呜呼。”
“你!”
海粟大师气急败坏,僧履跺得“啪啪”响,念着那姓萧的竖子,又不敢把这丫头怎样,只能磨着槽牙,气恨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回忆往昔,他叹道:“你猜得不错,论感情,其实那位颂家女施主和先帝才是一对。”
说完又是一阵别扭,自己一个出家人,不谈佛法,居然在跟别人谈“感情”,还是跟一个黄毛丫头,不用别人指着鼻子嗤笑,他自己都嫌臊得慌。
沈盈缺却半点不觉奇怪,还越发好奇,圆着眼睛凑过来道:“那为何后来她又嫁给了豫章王?是她自己变了心,还是先帝改了主意,又或者是豫章王看上了她,从自己皇兄手里横刀夺爱?”
海粟大师悠悠睨她,“郡主年纪不大,想象力倒是丰富,在都城生活的这几年,话本子没少看吧?一群穷儒生写出来的酸物,能有什么好看的?老衲劝你还是收收心,多做点正经事,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别等到以后到了阴曹地府,阎王问起罪来,连地藏王菩萨都救不了你。”
沈盈缺板脸,“翻两本话本子就要下地府问罪,阎王爷知道你在阳世这般诋毁他吗?仔细佛法还没参透,就先被无常鬼抓去地府拔舌。”
海粟大师也板脸,“无常鬼是那群臭道士造出来的虚物,与我们佛门弟子何干?郡主不要危言耸听,扰我佛门清净。”
沈盈缺脸板得更紧,“哦,原来大师已经臭名昭著到连道门神祇都看不过去,下凡也要将你绳之以法。如此罪孽深重,大师难道还不警觉,非要等佛祖亲自过来责罚吗?大师还是莫要转移话题,老实回答我的话,否则将来,哪怕我真下了地府,也一定把你抓回来陪葬。”
海粟大师气得眉毛乱飘,抖着指头直戳她脑门。
沈盈缺抬手一指他身上的袈裟,无声提醒,他又不得不把气咽回去,狠狠瞪她一眼,没好气地继续说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在一起,答案还不简单吗?颂家都是什么人,荀家又都是什么人,郡主在宫里耳濡目染这么久,难道还要老衲一个方外之人,给你解释这些朝堂上的是是非非吗?”
沈盈缺恍然大悟——
他们三个之间的复杂关系,应当不是感情上的背叛,而是朝堂博弈下的牺牲。
颂华年真心爱慕之人,应当是哥哥嘉祐帝,而非弟弟豫章王。颂家应当也有意让自家女儿坐上后位,以此来巩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怎奈荀氏也非等闲之辈,独霸了后位这么多年,如何肯甘心屈居人后,尤其还是颂氏之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还真拆了这对野鸳鸯,让自家女儿做了皇后。
“那王妃后来又是怎么嫁给豫章王的?难道也是荀家动的手脚?王府上的人都说她和豫章王感情甚笃,难道都是假的?还有王爷,王妃当真对他很不好吗?还有萧桓,他又是谁?和王妃有什么关系?还有还有……”
无数个问题连珠炮一般接踵而至,沈盈缺嘴巴就没闲下来过,恨不能再长出一条舌头,一口气全都问完。
海粟大师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孔,没打算再回答:“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郡主要还是好奇,不若去问忌浮本人?”
“我要是能问得出来,还来找你干嘛?”沈盈缺没好气地啐骂,噼里啪啦又扯了一通歪理,想再撬开他的嘴。
海粟大师却已经不会再上她的当,理了理手上的袖子,一本正经道:“出家人不问红尘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私事。郡主还是不要在老衲身上浪费力气的好,若实在好奇,不如将那金铃从树上摘下来,随身携带,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奇妙机缘。”
说完,他也不多做解释,颔首立掌念了声“阿弥陀佛”,便转身扬长而去,徒留一个超然背影,仿佛一副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两只胖肩膀却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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