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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态了。”

收好手绢。“ada，我一直认为你非常聪明，但今天来看，你似乎并不像我所认为的那样聪慧。有些问题，摆在你眼前，就像阳光下的玻璃，明晃晃的，明明怎么都不可能避开双眼，你却看不见——那些显而易见的证据。是悲伤蒙住你是的双眼了吗？”

脑中一阵空白，慕斯不太明白杨义生的意思。

大概真如杨义生所言，她被悲伤和仇恨蒙住了双眼？所以始终找不到证据，找不到杀害朋友和父母的凶手。看着笑容癫狂的杨义生，她耐着性子，“给点……提醒？”

杨义生朝前靠近，“ada是否记得当初，杨某人那个没用的混账哥哥做了不少违法的生意，你气势汹汹杀来我的场子。当时提到一件事情。杨某人曾经有个酒吧，是非法的色】情场所。”

慕斯点头，这件事还是ada周告诉她的。

“ada……”微微向前探身，杨义生的笑意越发狡黠，“ada，有些事情，在眼前，你却忽略了。自然，忽略掉是很正常的，我想，毕竟，ada您是警察，警察对某些场子有问题这样的事情应该很熟悉了。也查过很多，这种事对你们来说太过于熟悉——所以，反而会不小心忽略掉。”

“你到底什么意思？”

“首先，ada，我希望您能告诉我一件事情。我场子被人搅了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慕斯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杨义生说，“如果杨某人没有猜错，应该是——女人。年龄大约三十出头，应该很漂亮。警员。是不是？”

慕斯瞪着杨义生，竟然完全开不了口。

为什么杨义生会知道？

“ada，我过去的确有那样的场子，当然，现在的杨义生是清白的杨义生。继续说过去，我过去的确有那样的场子——但如果警察知道我有那样的场子，我还能坐在这里和ada聊天？”

对啊……

杨义生还平安无事……就是说……

寒意顺着后背一点一点往上爬，冷得透彻心扉。慕斯需要非常努力才能控制住手指不要颤抖。她瞪着杨义生，努力不让自己发抖。

杨义生带着微笑看着她，努力不让微笑过于猖狂。

他说得很慢，似乎担心慕斯听不完全。

“当年，拆了我场子的人，有两伙人，一个，是当年日本最大极道组织白鸟组的大小姐，白鸟凌香。另外的，全是龙王社的人，即是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三种人——白鸟组的，龙王社的，还有，我杨义生的人。”

杨义生的人不会和慕斯说这件事。

白鸟组最近和鬼龙院争夺天下，怎么会有空来聊这种事情。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可能是龙王社的。

慕斯记起自己初次去扫黄组的时候ada李说的那些话——

“扫黄的那位ada周的职位是高级督察，其实她的职位本应该更高，问题是她四处得罪人，几次被免职。”

寒意渐渐升起。

ada周……

——

在很多时候，为了掩饰心虚，“个性”是最好的说辞。

疑点其实一直存在。

高级督察ada周怎么会做出三天两头带着全组人一道大摇大摆进饭店吃午餐这种事情！？

ada周只是高级督察，但她平日使用的东西，所有的化妆品全是最顶级的，阿倩说光是口红她就有圣罗兰、阿玛尼、cpb还有纪梵希的所有色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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