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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四散开来,谢琅不由皱眉。
她听到微弱的、“嗬嗬”的声响,像风掠过人喉咙上的大口,又像人垂死挣扎时气息不上不下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联想到病痛和死亡。
那个军士……恐怕活不成了。
腰和腿弯同时传来些微的挤压感,是霍里斯本能地又把她抱紧了些,缓慢无声地向远处退去。
他手上抱得很稳,但谢琅依然弯过手臂搂住他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她则回过头,向着刚才传来血肉撕裂声音的方向张望。
——太暗了。
暗到她只模模糊糊看到有什么东西流出巷子口,在地面上蔓延出一滩更深的黑色。
血腥味愈发浓郁,谢琅听到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把骨头咬断了,又像有人正在磨牙。
嗡鸣的振翅声比时不时出现的咔嚓声要响,谢琅分不清这是虫翼振动发出的,还是口器的嗡鸣声。
但听上去无比僵硬的男声随之响起,和着那种古怪的嗡鸣声,在这个近乎死寂的地段显得异常响亮。
“太、莽撞。”他声音死板得像是没有植入人格模块的仿生人,带着奇异的震动,“血流得太多了。”
“没关系。”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另一个柔软的女声说,“吃掉就好,别浪费了。”
霍里斯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因为现在距离凶杀地点还太近,所以他没有说半句话,但谢琅依然从他身体的紧绷中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这种愤怒如深埋地下的地火,积攒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冲出地表,将周边一切事物摧毁殆尽。
谢琅明白他在愤怒什么,因为,熊熊烈火也在她心头燃起,只待她一挥手,便立即呼啸而出。
他们,不,它们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提到一个人与提到鸡鸭鱼毫无区别?
这念头刚冒出来,谢琅就觉得好笑:
可不是吗?联邦人不就在虫族的食谱里?
那种震动和窸窸窣窣的声响仍然在伴着它们的说话声继续响起,谢琅两人都不是白痴,听得出来是虫族利用自己的发声器官模拟人声。
这表现可比之前遇上的披着人皮的虫族要聪明多了,它们不仅脸色僵硬,甚至还不会说话。
什么样的虫子有这样的智商?
谢琅对此感到困惑。
小巷里的话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咀嚼声、吸吮声,还有骨头断裂的脆响。
谢琅:“……”
这是又开始吃了?
她突然觉得有点反胃。
霍里斯像是缓了过来,抱紧她继续后退,直到退到又一个拐角后。
这个位置离巷子已经远了很多,不仅可以看到巷口,而且正好在一棵巨树的阴影里,很难被人发现。
霍里斯四下看了看,大概是觉得这里安全了,便将她放了下来。
谢琅总算重新踩到实地。她扶住霍里斯的手臂,探头朝巷口看。
那股血腥味仍在四处飘荡,她鼻尖还蕴着一点腥甜。
她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却还是看不清仿佛沉着一团黑气的巷子里发生了什么。
咀嚼和吞咽声仍然在耳畔时断时续,大概是它们还在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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