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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南按摩完了之后，贺橘枳就觉得好舒服。

第二日，丫鬟打听好了之后，便赶紧回来和樊氏禀告：“二夫人，奴婢找到昨日那位小公子，然后随她跟过去，就看见他们二人进了一所宅院，院子里头好像有一位年轻的夫人，看穿戴不像是一般人家，院子外有护卫把守着，奴婢也打听过了，却打听不到那位夫人的身份……”

樊氏越想越在理。若是宋淮南突然冒出一个庶子……现在贺橘枳不是威风吗？她倒要看看，若是当真到了那个时候，这贺橘枳还笑不笑得出来。

樊氏是个性子急的，这样的好戏，自然不能光她一个看，很快，她便跑去了老夫那里。

阮氏和其她几个女眷正陪着老夫人，樊氏就小声的老夫人说：“祖母，儿媳有事情同你说……”

她能有什么事？老夫人看樊氏这副表情，好像真的有要事的样子，就让阮氏她们几个出去走走，单独将樊氏给留了下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

樊氏笑盈盈的坐了下来，将事情都和老夫人说了，末了见老夫人一副诧异的模样，就继续道：“祖母，你可是没有看到，那男童当真和首辅大人生得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又看向自己的丫鬟：“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丫鬟点了点头：“是啊，老夫人，奴婢亲眼所见。”

老夫人略微惊讶之后，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看向樊氏：“你的意思是，南哥儿在外头养了外室还有个五六岁的庶子？”

长安里，但凡有些权势的男子，养外室都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不过外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可如今……

樊氏叹息了一声，说：“首辅大人和他媳妇儿刚成亲，按理来说这件事情的确不该让她知道。可是您看，首辅大人都三十了，首辅夫人的肚子里那个也还没有生出来……说出去也不好听。”

“外室虽然不风光，可若是有儿子，弄顶轿子抬进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首辅夫人若是看着觉得碍眼，就随便将人打发到一处去，最重要是这庶子。”听上去，好像真的是为贺橘枳着想似的。

老夫人一直不说话，樊氏有些心慌她抬眼看了看老夫人，见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樊氏以为老夫人再犹豫，又说：“我相信，南哥儿媳妇是个懂事儿的毕竟是咱们宋家的血脉，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做？”老夫人淡淡的道。

见老夫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樊氏愣了愣，狐疑的望着老夫人，愣愣的道：“祖母……”

抗拒

老夫人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无奈，语气平静的道：“如今家宅安宁，你是不是要闹出点事情来才开心？南哥儿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他之前为何迟迟没有子嗣？为何迟迟没有娶妻？为何贺氏一和离他就让人上门提亲……五六岁的孩童，都长得差不多。”

“你只不过瞧了一眼，就说这孩子是南哥儿的，会不会太儿戏？你糊弄我也就算了，若是去南哥儿儿媳妇那儿说，那出了什么事儿，我也帮不了你。”

“如今贺氏也有了身孕，小两口日子过得好好的，还多花点心思在你的丈夫青书身上，别让他出去花天酒地。”

这话一下子戳到樊氏的痛处……

樊氏只好唯唯诺诺的说道：“祖母说的是，是我……是我太着急了，我以为首辅大人有了孩子，你会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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