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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插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
梓卿伟器硕大地顶在穴沿,见插菊的吞吐而威胁地押挤翠色穴心。
“饶了奴家,啊呜!啊呜……”
那情事斑斑的臀游画蛇行踪迹,致命的妩媚,木芙蓉翩翩跹跹激起梓卿喉头阵阵燥热。一句奴家要梓卿的兽欲出笼,手指退出的同时伟器压冲向吸引了他全部精力的荒淫挑逗他的毒香之所,在木芙蓉全角度暴露下,梓卿海啸一样夺取自己的战地。没有了循序渐进的适应,插菊骤然间就被急弛插入、抽出,长长的伟器扎透男蕾、以不顶穿肠腹誓不罢休的姿态强硬地反复洞穿。
插菊身体一次次顶起欲飞,梓卿俯了身,两手绕到了前方,偷袭上左右乳,就固定住他腰臀迎接冲击,同时捏挤乳肉在掌中直到乳尖分别被二指夹住,再以大麽指上薄茧不断打磨。粗糙的茧碰上插菊专业开发过的性感点,又在昨夜被梓卿吸通奶道没有完全关闭,此时雪上落霜的刺激要插菊耐不住地凸送胸萸。
梓卿不断冲击、身下人的呻吟、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一起取悦著他。无休止的对触感别样的密穴痴缠。插菊也眼前起了片片云雾,睡起後的男蕾好象异常脆弱敏感,伴著那根伟器的贯穿,男蕾上就引发源源不绝的小爆炸,酥麻快意传遍每一处感知。恣意侵略、强烈攻击,让插菊蹙眉握拳,仰高了头忍耐。梓卿不满地凶狠一挺,插菊双膝几乎腾起,浪叫脱口而出,内穴哆嗦。
伟器上突然勒缠上泰山压顶的男蕾,阻碍他的如潮攻势。雄伟受到挑战,越发激昂出凌云斗志,梓卿慢慢後退,插菊的背僵挺与高翘的臀绷得如弦一动不动地等待梓卿的撤军。伟器全部出穴,插菊腰一松,梓卿却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即刻卷土重来,千斤坠般砸进顶端,然後开始缓慢侵入,紧紧盯著自己的雄长逐寸契进。插菊那饱食精华而灵敏度超常的内嬖对这样重重摩擦、蛮横扩挤推进的行为再也受不了了。
他痉挛到四肢发抖,泪眼朦胧,以嘶哑之音求恕,惹来梓卿双手对胸乳大范围的挤揉。兵分两路的调情弄欲,插菊在乳头受指枷之虐时,甩发扬空地射出自己青涩淫液。梓卿趁机将伟器尽入,泄身而毫无抵抗力的後穴轻易被突破,天堑转眼变通途,齐刷刷男蕾好象被征服的妃子,围绕著伟器臣服殷勤。今天的内穴里春满人间的暖,碎雪融冰的润,在丝绒质感间浅浅深深抽插、轻轻重重深访。在木芙蓉红到残阳泣血下,梓卿才激射在男蕾上。
云消雨收,久久肆虐的猛兽现在则安静地螫伏在他体内,插菊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好象怕又唤起他的兽行。梓卿不但身体舒坦,而且心情愉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手抚上滑过他肩头的乌发:“宝贝。”
“嗯?”
“叫我。”
“王爷。”
“叫你。”
“……”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插菊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性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插菊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妓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插菊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插菊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插菊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插菊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逼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兽。
插菊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穴里迅速勃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暴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穴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根本包容不进那根。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粗长若许,是以插菊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插菊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穴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插菊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逼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插菊的玉茎。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插菊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插菊是玉茎也喷射一次。数次下来,插菊後穴已成极限,玉茎也再射不出精液。
看到脸色发白的插菊,梓卿发令:“叫你!”
插菊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根巨涨喷精,听得帛绢裂音。插菊穴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茎瑟瑟弹动,高潮空射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茎小眼流出一股淡黄液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插菊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插菊,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插菊,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插菊。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插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穴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插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插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插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插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插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插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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