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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的体力在经过一夜休整以后都差不多恢复了,然而这么无止境般地连续行走了数个时辰,还是让人有些吃不消起来。随着林间深处的温度渐低,脚下的陈年积雪也越来越厚实了起来,无论望到何处,均是白茫茫雾蒙蒙的一片,若是不仔细辨认,根本察觉不出这一段路和那一段路究竟有什么区别。
为了保存体力,两人后期并没有多花费气力交谈,只相互扶持着走着,越为疲累,反而便越出奇统一地牵紧了对方的手。
楚月闷头走着走着,忽然只觉得眼眶有几分发酸,才眨了眨眼睛,便已然觉得眼珠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面颊上似是有灼烫的两道划过,宛若烛泪。
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停说了脚步来,有些疑惑地信手一摸,但见时掌心中一片湿漉漉的,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落出了眼泪来。
眼珠在经受过泪水的冲刷后不适感略微减缓了一些,然而却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几许刺痛来,对于光线也变得格外敏感了起来。她禁不住有些难受地眯了眯眼睛,却依旧有所异样。
宁宸也在此时见得她低下头去似乎是在擦眼泪,赶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眼睛好像有点不舒服……”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抹去了脸颊上的眼泪,一面循着宁宸的声音抬起头来看他,却只见得一片模糊的人影轮廓,脑子也有些晕晕乎乎起来,几乎要将跟前的人看成了两个重影。
糟糕。她心中一时间难免有些紧张起来,忙又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这才见得宁宸的面容重新在眼前变得清晰了起来。
然而宁宸望见她那如兔子一般红通通的眼睛时,脸色却有些微变,忙扯下了自己一块袖幅,对折了两下,严严实实地缚在了她的眼前。
“我……我是怎么了?”楚月虽然心中知晓宁宸此举定然是有所自己的道理的,故也并没有挣扎,却难免还是对此有所疑问。
视野被布条所隔绝,无论她怎么眨眼睛,也是黑乎乎的一片。这样的感官缺失,让人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宁宸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有些自责,“是我此前疏忽了,没有提醒你。在雪地里头行走万万不可长时间直视雪面,得不停寻找些树枝或是别的颜色的东西看看,多活动活动眼珠才行,你方才的症状明显是被雪光灼伤了。”
“这雪还能够灼伤人?”
“你别看这雪光瞧着不起眼,便不在意,从前多少人也是抱着这个心态才不可逆地瞎了眼睛。你若是长时间盯着,便与长时间与烈日对视没有什么两样。”宁宸口气严厉训斥了一句,又叹了一声:“还好及时发现,否则你这双眼睛都要废了。如今这布条便是让你隔绝外界的光,以免再受二次伤害,到时候可就真的救不回赖了。”
他的用词着实有些太过吓人,引得楚月禁不住抖动了一下身子,忙抬手隔着布条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有些心有余悸,“真有这么严重?”
她从前对于雪天的印象也不过是府中的孩子们堆堆雪人摇摇树上积雪玩闹的样子,哪里能够想象得到,这皎洁如玉屑的东西,金也会成为伤人的工具?
“自然。”宁宸拧着眉头,表情很是严肃,“往日里雪天行军的时候,都必须有人在前扛红色军旗,好让身后的将士们在茫茫雪天里头视线能有一个定点,才不至于患上眼疾。从前记得有一次战役,是主将忘记了安排这一事项,那一队人马至少有一半都被那雪光灼得失明了,从此再不能够上战场打仗,可谓叹惋。”
说罢,他只长长地又叹了口气,“说来也是我不好,我自己是早已经知晓了这个道理的,便没放在心上。还好时间不算太久,只是你如今的眼睛暂时不能够再受一点光的刺激,所以要用布蒙着一段时间,约莫两三个时辰过后便能够好了,不至于到失明的程度。否则若是真的落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心中还不知道要怎么怨自己。”
虽然此时此刻望不见宁宸面上的神情究竟如何,然而听声音也可以想象得出那个家伙如今定然是一副又心疼又自责的傻样子。
楚月禁不住弯唇一笑,连此前被蒙住双眼时自然而生的不安感都因此而消散了许多,只凭着声音的方位伸出手来,探了探他那紧皱得几乎快要形成一个“川”字的眉头,“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小心还不行么,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言语间,她已经顺手将他拧着的眉头抚平了开来,这才大功告成地缩回了手去,“好在也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的事情,这段时间里,就劳烦夫君辛苦一些,带领着一个与瞎子无异的我走了。只希望……至少能够在见到郝云起之前好起来。”
这个小女人今天的认错态度太过良好,使得宁宸便是想要借题发挥都无处下手来,只能又长叹起来,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手去,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那粗糙撕下的布条几乎快要盖过了她的大半张脸去,只余留出一个小巧的下颔和色泽鲜嫩的嘴唇,此时只冲着他的方向弯了弯嘴角:“奇怪,想到是你领着我走的,我便一点也不害怕了。”
宁宸故作凶狠地吓唬她:“这就把你拉去卖了,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等言辞显然并不足以让人相信,她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俨然对于此无惧无畏,一面只任凭着他牵着自己继续往前去。
虽然目不能视,她却也没有闲着,只默默地根据他们行走的步数和方向在脑中绘出相应的路线来,一面是做两手准备,一面也是为了打发长时间行走所给人带来的寂寞。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楚月陡然停住了脚步,牵扯着宁宸也不得不停下步子来,颇有些担心地望向她,“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还是眼睛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便要将她带到避光的地方检查眼睛的状况,却被她拉住了袖子,“不是……”
“那是?”
“我感觉有点不对。”她略微咬了咬唇瓣,语气有些发沉,手攀上了蒙住眼前的布条,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将其拿下来,然而最后却到底还是顾及着眼睛,只得又放下了手去,转而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我们似乎在这里已经路过第三次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此刻放在这里却俨然有些石破天惊。
宁宸重新皱起眉头来,不敢将此话敷衍对待,只尽力简洁地描述道:“我一直都是按照上谷的方向走着的,路途没有转圈,也没有变转方向,应该不至于会有重复的才对。”
“你去看看右边的那根树枝上头有没有我的头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抬起手来,在前方的空中比划了一下,最终将方向指向了右前方的一个角落,“就是那边,我们有走过的。”
“好。”宁宸半信半疑地循着她所指的方向走去,却果然在那枝头发现了一小束随风飘舞的长发,当即面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他们既然在这里留下过印记,就代表方才也曾经走到这里过,为什么他明明时刻都在观察着,却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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