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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拿到她给的资料，特别开心。“谢谢你。要是我研究出来，我再给你炼一炉。”

文思思不甚在意：“那你加油。”

夏至拿着资料，便不再多待，又回家去了。文思思则拿着纸笔去阳台上找正在那里晒太阳的秦昱，这家伙脸色苍白的很，以前很少见阳光。到了这里，文思思才强制要求他，每天必须晒太阳。当然，为了让他老实晒太阳，她也是做了不少。随手都能取到的小点心，亲手泡的茶。

“说起来，我记得你的厨艺也很不错。”在他当鬼的那个世界，他的厨艺比她要好的多。

“不是我的厨艺好。”秦昱转头看她，“这些世界都是虚拟的，全都由数据组成。所以，我在这里拥有的技能，除了自己原来就会的，剩下的都是数据。离开这里回到现实，数据可不会跟着我回去。”他伸手给她倒了杯茶：“这所有的世界里，只有你才是真实的。”

文思思怔了许久，到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不过也能理解，如果真的可以，那他那些客户岂不是都可以在这些世界里得到技能，再带到现实去，那不是逆天？

不过：“你呢？”

秦昱笑了一下：“以前我认为我自己是真实的。”尤其是上个世界，他更是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数据，是虚幻的，只有她和他才是一样的。但实际上，他和其他人才是一样的。唯一特别的，只有她而已。“但其实，身处这里的我，也是数据。”

文思思心惶乱了一下，却不知因何而惶恐，又因何而乱，只呐呐不能成言，无声的看着他。

“别乱想。”秦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分析过，那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通过仪器进入这里。虽然好像是精神力，也可能说是灵魂，但经过仪器之后，我们的一切都数据化了。而你却没有经过这个，所以才会保有真实。”

文思思心微稳，半晌才小声的问：“我真的能出去么？”

“能。”秦昱连忙道：“这次我进来，就是想在这里做一些尝试。”

文思思眼睛微微泛光：“尝试？”

“对。”秦昱轻道。

文思思突的皱眉：“是我来尝试，还是你来尝试？”

秦昱怔了一下，“我……”

文思思一看他的表情，根本不用听他的话就猜到了：“你又在用你自己做实验？”她眉皱的死紧：“你做了什么？”她本已经在他身边坐下，现在又猛的站了起来：“记忆，对，记忆。以前的世界，你没有记忆，这个世界你有了记忆。你说其他人都是数据，但其实他们的精神力也没有进来，他们只是通过那个仪器，将精神力转化为数据。既然是数据，那它们完全没必要真的将精神力送进来，复制就可以……你之前没有记忆，是因为你的精神力太强，太乱，仪器根本承担不了那么庞大的数据分析和转化。所以你才会封印记忆……这次……”

她猛的看向他：“这次，你的精神力真实的进入了这里，是不是？”

秦昱望着她，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他，此时却嘴角含笑，“思思，你总是如此敏锐。”

【不对，如果他以前精神力没有进来，那灵魂强化剂，对他根本没有效果。】

文思思皱眉，“这不是你第一次精神力进入是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昱从她开始分析时，就知道估计很难再瞒过她了：“从当鬼那一次之后。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总是不怎么顺利。”

果然，就是从那个世界往后，他的身体多少都会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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