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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和我道别的是李雯,毕业典礼结束不到一周,她便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飞往新加坡,结束了她的异地恋。虽然早早知道了她的行程,但她和我道别的那天,我还是难以接受她将飞往新加坡的事实,那天我心情失落,回想起许多我们过往的点点滴滴,虽然她是我大三才认识的朋友,可却是我最不愿道别的朋友之一。半年后,我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她发出来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白色婚纱,挽着新郎的手,满脸幸福地走进了婚礼的殿堂。
第二个和我道别的同样是奔向婚姻殿堂的方圆圆,只不过她的婚礼是在悄无声息中举行的,婚礼过后,她也没在朋友圈公布她婚礼的过程,只上传了一张结婚证作为记录。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幸福就好,作为朋友,我会给她献上最好的祝福。同样给我传来婚礼喜讯的还有阿虾,她以一场简简单单却实实在在的婚礼完满了她从初中便开始的爱情,很多人都说这简直是一场童话,而阿虾就是这场童话里那个单纯的、不用着急长大的公主,因为她遇到了让她不必长大的王子。
第三个和我道别的是孙彬,他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从大学城校区搬到了昌岗校区,他搬家的那天我也去了,可是那时哒哒已经不在他身边,后来我向他问起哒哒的去向,他只是沉默不语。没过多久他也结婚了,并且很快生了个女儿。后来,我们还见过几次面,每次见面,他最关心的还是我的感情状况。
第四个和我道别的是班长叶君希,叶君希经过一番心里斗争后,推掉了他父亲为他安排的一份美术馆里的安稳工作,带着他的设计梦,陪他的女朋友到了深圳,在华强北租下一间小房子,召集两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开始生产自己设计的水泥小花盆。临走前,他召集我们宿舍三人打了一场久违的篮球,累得我们直接躺在篮球场上。面对篮球场上方万里无云的碧空,他用手指在蓝天上绘制了一幅他理想中的未来蓝图。
第五个和我道别的林木森刚好和叶君希相反,毕业后他先是选择留守南亭,在美术馆里找了一份打杂的工作,工资刚好足够他付房租和日常饮食,一些额外的开支常常得靠朋友的接济,可是他依然卖力地工作,积极地盘算着自己在美术馆的升职之路,梦想能在艺术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不可否认他的想法是不错的,能力也相当出众,一个人干了几个人的工作,因此馆长也口头上答应给他加工资,可是没想到两个月后,他的职位和工资依然没有变动,又过了一个月,他的动力终于磨灭于馆长的失信之下,于是他毅然向馆长呈上了辞职信,去了一家画廊。辞职的那天,他带着几瓶啤酒来到我和刘远风的住处,尽吐苦水。可笑的是,在他辞职之后,忙不过来的馆长一下子请了四个员工回来。不久,林木森把画廊的工作也辞掉了,第二年和他的加拿大女友在老家举行了婚礼,之后移民到了加拿大。
第六个和我道别的是抱着游戏梦的朝哥和抱着绘本梦的刘远风。毕业后,朝哥放弃了teng-xun那份优厚安稳的工作,选择和他的小组成员留在南亭成立工作室。刘远风暂时无处可去,于是我们三人在南亭合租了一个三房一厅的套间。半年后,朝哥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因为写实cg动漫周期太长,投资人让他们转战快餐式动漫,他们却想继续坚持初心,于是投资人只好选择撤资。投资人撤资后,他们的工作室运转资金断裂,没过多久,小组的成员也就各奔东西,朝哥也只好去了珠海的游戏公司,开始画自己不喜欢的游戏界面和角色,不过幸运的是,朝哥在珠海找到了他的另一半。朝哥去了珠海没多久,迫于生活压力,刘远风也去了佛山当美术老师,听他说,课余时间还是坚持画一下自己的绘本。在和他们合租的半年里,我们聊了女人,谈了梦想,规划了未来,可当我们像勇士一样抱着各自的梦想豪情万丈地开始上路时,却发现路太过漫长,现实又像个无休止的强奸犯,不断地敲打着我们生活的大门,最终,我们的生活还是被剥掉了理想的衣装。
第七个,没有第七个道别的人,孔昕要留下来专心考研,我们偶尔会一起去探望我们的大学老师,需要帮忙她也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因为她还是一个人,我也会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因为我也是一个人。而还没毕业的范夏晴,因缺少阳光和养分,在我毕业后不到半年,她对我的那份感情就消瘦得倾临死亡。最后她选择了移情别恋,而这场移情也让她的感情有了阳光和养分,然后开枝散叶,繁衍后代,我也在此祝福她找到了赶走她心里那份寂寞的白马王子。
至于我,卖掉了自己的毕业作品,也拿到了一笔可观的奖学金,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以为梦想离我不远了,依是我推掉了所有工作埋头画画。我也想过继续当学生,奈何被英语蹂躏了我的考研梦。
虽然我的考研梦被英语蹂躏了,可是我的艺术梦还健在,为了我艺术梦的延续,毕业后的半年,我除了一一将他们送走和埋头画画,还积极配合同乡会策划了一场展览。
毕业展结束后不久,我便收到同乡会发来的消息,消息里说,为了响应家乡政府“大学生回家”的号召,各大商会将会积极组织大学生回乡搞文化活动。身为理想主义者的美院学子,收到这个号召后,便满怀热情地在吴川这块让我又爱又恨的土地上策划了一次双年展,顾名思义,这是两年一次的展览,我们取名双年展是希望家乡能将这样的展览风风火火地搞起来,并延续下去,为家乡建造一处艺术之地。奈何理想的丰满覆盖不了现实的骨感,在我们风风火火地开始收集完作品后,各大商会却开始发挥其犀利的脚法,将经费这个球踢来踢去,导致展览场地由最先设想的美术展馆,搬到了江心岛的露天停车场上,领导让我们在停车场上临时搭建一个铁棚作为展览场地,还美其名说:“这人流大,在这办展览接地气。”
我看着停车场上被从江边吹过来的风所卷起的垃圾,不禁被这地气硬生生地撼动。我和他们一样,纵使憋着满腔的怨气,但还是接受了邀请,送去三件作品参展,其中一件作品是我的“女人”。
尽管场地特别寒暄,但广美的吴川学子还是积极筹办了展览,海报的设计也让人眼前一亮,以致双年展的海报在互联网上刚发出来,便迅速地在我的朋友圈传开,传遍了家乡每个有网络的地方。很快,我的朋友和亲人纷纷向我发来贺电,表示很期待这个展览的开始,因为在我爸的大力宣传下,他们都知道我的画能赚钱了,所以很想看看我的画是否能在这个展览上再创佳绩。在后来的拜年中,我得知因为我父亲的大力宣传,我毕业作品的价格在三姑六婆的嘴里翻了好几番,俨然我已经是一位十分成功的艺术家,这种没什么钱还要被别人误以为是个百万富翁的日子过得真让人倍感压力。
双年展的开幕式安排在年初二。年初二的早上,我顶着清晨刺骨的寒冷,骑着电单车来到和家相隔30多公里的展场,展场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领导和商会老板的到来。早上十点左右,从没出现过的领导和商会老板趾高气昂地走上了红地毯,走到展厅门前搭建的临时舞台准备剪彩。由于人手不足,我和几个高中生志愿者拿着礼炮在红地毯两边排开,主持人小怡拿着演讲稿盛装走上临时舞台。一番华丽的致词后,领导和商会老板挥动手中的剪刀剪断眼前的彩带,接着在亲友团的欢呼下,小怡宣告展览正式开始,我应声扭动手中的礼炮,“轰”的一声,闪亮的彩纸从礼炮纸筒中冲出,冲向天空,然后随风散落。彩纸刚落地,领导和老板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兴高采烈地走进了展场,小怡在领导的呼唤下也走向了展厅。
一直适应不了这种场面的我原地不动地站着,刚才在脸上挤出来的笑容也消失了。小怡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落差,走进展场前,她回过头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在脸上勉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好让她安心进展场。我没跟进去,把放完礼炮的空纸筒扔进垃圾桶后,我骑上电单车在这座江中小岛溜达起来。
江心岛上年味十足,到处是吃喝玩乐,无论男女老少,到了这地都毫不吝啬地娱乐起来。见此景象,我也不能让自己如此格格不入,顺便借此机会发泄一下这半年心里积攒下来的怨气,于是我在一处名叫“神枪手”的档口上停住。档口前摆着几张长方桌,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玩具冲锋枪,距离桌子三米远处立着一面大概六平米的木板墙,木板墙的左边部分挂着几排胀鼓鼓的气球,右边部分则挂着几排半瘪的气球,每两个半瘪气球之下系着一份礼品,打破两个气球便能赢取礼物,可由于充气不足,就算子弹击中气球,气球也很难击破。
我对礼物没多大兴趣,只想练练枪法。递给老板5块钱后,我拿起一把玩具冲锋枪,瞄准了那几排胀鼓鼓的气球,“砰砰”开了两枪,两个气球应声爆了,我刚想瞄准第三个气球,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放下玩具枪,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好久没联系的李祖,没想到他还没换手机号码。
“老班长,好久没联系了,新年快乐啊!”我抖擞精神说。
“新年快乐!是啊,好久没联系,该聚聚了,年初四中午12点,我们高一(5)班在天水ktv聚会,不过听说你在江心岛有展览,有空过来吗?”他笑呵呵地问。
“初四吗?”我想了一下,继续说:“好的,初四见。”我挂掉手机,拿起玩具冲锋枪对着第三个气球开了一枪,气球没爆,因为一张脸在我脑子里闪了一下,让我分神了。
我放下玩具冲锋枪,没趣地骑上电单车回到展场,领导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伙伴们也不在展厅,只有几名志愿者坐在展场门口旁看守展品,他们告诉我,策展人、主持人和几个参展人都陪领导和老板去进餐了。可能平时缺乏运动,剪个彩走两步已经是极烈运动了,体能也消耗极大,得赶早饭去了,真得感谢他们的大力支持啊,大早晨的顶着空空的肚腩前来参加开幕式,可真不容易啊!
年初四的早上,我早早醒来,坐在床边对着书架上那厚厚的一沓被翻得破旧的《萌芽》杂志发呆,这些杂志破旧的肌肤上沾满了叶露凝的指纹,也沾满了我想要藏起来的记忆。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母亲本想将它们当作废纸卖给回收站,幸好我及时阻止,将它们保护下来,可是现在我却生起扔掉它们的念头。
上午11:30左右,我骑电单车从家里出发,因为中途塞车,我抵达天水ktv已差不多12:20。我掏出手机,拨通李祖的电话:“喂,李祖,在哪个房?”我问。手机的那头,传来一曲杀猪版的《死了都要爱》,音乐已到高潮,声音极其刺耳,但又挺熟悉,像是篮球队长林峰的声音。
“在309房。”李祖在手机那头大声喊。
我挂掉手机,走进电梯,像是走进了时光隧道,过去的记忆开始翻滚,未来的想象开始漫延,曾经的507宿舍是否到齐了?四年没见的同学都混得怎样了?这些记忆和想象让我肉体里的灵魂不禁有些激动,然而叶露凝的脸却在此时遂不及防地出现在我脑子里,她迅速地充斥我大脑的所有空间,如潮水搬淹没我的舍友们。
我走出电梯,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309房门前,但到了房门前,我的脚却停止不前,手放在门把上却没勇气推门进去,想见却又害怕相见。
“逸心?”徐荣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
“阿荣,好久不见了,刚到吗?”我赶紧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掩饰我刚才的内心矛盾。
“没,刚才去洗手间。”他说着,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接着说:“是啊,好久不见了,大家都在等你呢,怎么不进去啊?听说你在江心岛那有个展览,赶快进去给大伙说说吧!”说着,徐荣扯着我的手推开了309房的门,高分贝的音乐一下子涌出了房间,闯进我耳朵。
“大家看谁来了?我们班的画家来了。”徐荣提着嗓子朝大伙喊,大伙的目光立刻向我们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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