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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把番外搬运了过来(毕竟骗钱这种事还是要多渠道进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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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茜不喜欢嫖妓。
这也是自然的,高贵的女术士怎么会光临低贱的妓院呢?与许多人共用一个男人或女人,这让她想想就毛骨悚然。抛去卫生问题不谈,更重要的就是,妓院也是人造的情报所,花茜可不愿意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小命。
但偶尔她也会向往这样简单的肉体关系,尤其是在她刚刚结束一段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之后,这样的渴望就达到了顶峰,让她一瞬间冲昏了头脑。
说实在的,现在女术士的地位大不如前了。花茜投奔了南方的尼弗迦德帝国,恩瑞斯皇帝野心勃勃,不断向北扩张领土,侵略北方诸国。她没什么政治立场,拉多维德得罪了她,同样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因此她还被北方女术士们痛斥为叛徒,逐出了女术士集会。
可这又怎么样?政治浪潮起伏,识时务者才能活到最后。
她刚刚结束和年轻的尼弗迦德贵族迪伦·特·安古拉·斯莫洛嘉的暧昧关系,鬼知道这些狗屁贵族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长,这让她联想到又臭又长的裹尸布,迪伦该人也和裹尸布一样恶臭,花茜痛苦地回忆起他那“充满男子气概”的性器,老实说这可能是她最灾难的一次性经历——除了在女巫猎人营地那次。
说起那该死的女巫猎人,花茜恶狠狠灌了自己一口啤酒,心说:真希望她被暴君拉多维徳绞死,肠子流一地,连眼珠子都被挖出来喂乌鸦。
她坐在妓院的豪华单人间,等着她点的美味处女上门。
就这一次,她反复劝说自己,反正在尼弗迦德没多少人认识她。要是换做北方的某国,她刚踏进妓院就会收到朋友们的短信,来嘲笑她的饥渴。
花茜选了一个刚被卖进来的可怜女孩儿,年纪才十四岁,一双小鹿般明亮柔和的大眼睛,干枯毛躁的发丝被抹了发蜡,被迫柔顺地贴在脑袋上,身量矮小,发育得却很惊人,沉甸甸的奶子坠在前面,让花茜看了都羡艳不已——这绝不是她一眼就相中她的原因。
时寒枝发誓这也不是她注意到这个女孩儿的原因。她也是来白鸦找乐子的,刚结束值班,她连盔甲都没来得及卸,就赶紧骑着马跟同僚跑过来,等着挑选刚送来的一批处女。
结果刚进来就看见熟悉的女术士鬼鬼祟祟钻进了妓院的后门。
她的女术士嗅觉非常灵,当女巫猎人那会儿,她就能靠敏感的鼻子闻到花茜的踪迹,死死追着她不放,现在她又闻到了那股专属于女术士的骚味。她重重地踢了一脚木门,抛下身边的同僚,顺着女术士的脚步跟了进去。
花茜挑妓女的时候她就在门后面偷窥,只见她选了一个奶子最大的,然后沉着脸坐在桌边喝啤酒。
时寒枝低头扒拉了一下胸甲,看了看盔甲后面的位置,突然间起了杀心。
她就知道,女术士都是淫乱的贱人。
虽然她对这一行没有什么偏见,猎杀女巫也只是为了生计,偶尔她也会敬佩那些品行高贵的女术士——当然花茜绝不在此列,但是在这一刻,她真心实意的觉得女术士都应该被关进笼子里。
花茜在喝干了一桶啤酒之后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她本想直接叫人进来,但想起来刚喝了酒,于是便颤颤巍巍地举着手,对着镜子补了一次妆,差点画歪了口红,万事俱备之后,她才喊道:“你们的女人是现生的吗?”
当然不是。时寒枝推了一把矮小的女孩,揪着她干枯的头发威胁:“把这个给她戴上去,放心吧,她醉了,就算被发现了,你也有借口的,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对吗?”
那女孩瑟瑟点头,手里被塞了一副金镣铐,她一走动起来,胸前的两颗球就开始晃动,时寒枝无暇看她,待会儿有更美味的大餐等着她。
她要抓住这个女人。不为了赏金,纯粹是为了报复。
那女孩一进去就被花茜勾住了脖子带在了身上,时寒枝在门后握紧了拳,她想大声呵斥她,奈何花茜的动作太快了,她直接扒了自己的红色长裙,心急地把自己的奶子怼到对方的脸上。
“狗屎。”时寒枝骂了一声,推门走进去,提着那女孩的脖颈把她拉出去,并迅速地从她手里拽出阻魔金镣铐铐在了花茜手腕上,她用桌上的毛巾堵住了花茜的嘴,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容地从眼间钱袋里掏出几个弗罗林丢给她。
“你的活儿我接了。”她说。
花茜一瞬间清醒了,她瞪圆了眼,看了看手上的镣铐,又看了看面前穿着尼弗迦德黑色盔甲的女人,她转了转眼珠,差点没晕过去。
“又见面了,王后陛下。”时寒枝吹了一个口哨,下流的目光从上至下扫了过去,她轻佻地抬起花茜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看不出来你也会沦落到跟我们这些贱民一样,找妓女来解决欲望。”
时寒枝是妓院老客户了,在这个道德沦丧的世界,守贞只会遭到耻笑,放纵欲望有何不可?只不过女术士这等美貌,而且个性高傲,怎么会想来这个地方?
花茜只恨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
“上次分别后,我被拉多维德通缉,他称我为欺君之人,害得我不得不隐姓埋名东奔西跑,这都拜你所赐啊,王后。”
时寒枝没敢卸下盔甲,她对女术士依然怀有忌惮之心,毕竟她们随便念一段咒语,就能召唤自然的力量,她背上那道伤直到现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花茜听见她长剑出鞘的声音,钢铁碰撞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寒枝一扬手,把利刃插在了她们之间,她注视着雪白刀刃后的女人,如毒蛇般冷静的目光下,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恶意,她说:“我应该把你的首级带给拉多维德,来洗刷我的冤屈。”
她顿了顿,欣赏花茜颤抖的身体,时寒枝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无情的双眸映照着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她满意地笑了,说:“不,我不会自寻死路。”
拉多维德是个暴君,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哪怕她带了花茜的首级,她没那么蠢,去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来妓院的话,大家都是找乐子的,你说对吗?”时寒枝目光绕着她的胸脯打转,她说:“我也看上刚刚那个女孩了,可惜她被你点了……那我能怎么办呢?”
花茜扒着她的手腕,她想说:让给你都让给你你爱怎么乐怎么乐!
可对方却断了她的念头,时寒枝把她摔到床铺上,骑在她背上说:“那只能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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