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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月初六,一个男人独自骑着一匹黑马,来到康居宁塞的浮桥前。他的马在帕夏奇格尔河前停驻了好久;那是一匹连有眼无珠的愚人都认识的绝世名骏,蹄如乌钵,腿细腰壮,一身鬃毛如乌金般闪闪发光。康居宁塞很多女人都记得,那天的风很大,白色的水气浸透了浮桥的木板,浮桥的绳索在厉风中吱呀晃动。那绳索的一端绕在斧柄上,斧头的一多半深深斫入石壁中,斧口生出了六朵蘑菇,花色大小不一。绳索乌黑硕大,传说是千年间死去女人的头发搓成。当时红日西斜,那绳索与他高大魁伟的躯体呈现一个由浓转淡的切影,仿若一条乖顺的鞭子,牢牢掌握在强壮男主人的股掌之间。所有女人都祈望他纵马而入,连康居宁塞至高无上的“母”都停止了宝座上的经呗,三句耳语如黑死病菌般潮散而来:那是一位真正的征服者;他这是第一次出现在康居宁塞,从今之后永不出现;他的后代,将是草原之王。当浮桥对面那双锃亮笔挺的军靴开始踏上木板,少女们的骚动就再无止歇。当漫天蒲公英从他的金面具旁错身飞过,那是康居宁塞一千年中最接近缱绻的时间。在交媾还未开始之前,他的身边就围绕了数以百计的少女,她们无一例外地散发着甜香,像尽职尽责的工蜂围绕在一朵催情的鲜花之间。一个少女爬上了他的肩头,更多少女跃上了他的黑马,用雪白的乳房摩挲扎人的马鬃。戴着黄金面具的征服者似乎皱了皱眉,将一只柔嫩的手从他阴囊上拿开。
他问:“所有到这里的人,你们都这么摸?”
他的问句低沉如大地的晚磬,那是令人双腿酥软、想入非非的男人的声音。
她们说:“所有男人都会被我们摸遍。从耳后到腋下,我们剃掉他们过密的毛发,在剃秃的皮肤上涂抹乳汁;脐窝藏污纳垢,包皮气味刺鼻,如果长期生活在马背上,屁股尖上会磨出一层厚茧,带着脚底板的臭味。如果狗闻过他的气味会连打六个喷嚏,说明他耽于色欲,产生不了最佳的后代。商人的手很灵活,猎手的大腿粗壮;士兵的裤裆冷得像铁,干起女人来第一次很快,第二次能干一夜。我们将这些牢记于心。”
沉甸甸的金面具后发出低沉的笑声。“什么才是你们挑选男人的标准?”
她们说:“我们会综合各方面条件进行筛选,形体、尺寸、力量和气味。当然自己的喜好最为重要。有的女孩偏爱大腿内侧有红色胎记的男人,有的对食指特别修长的男人迷恋不已,还有人钟情于驼背和狐臭。我们会在自己中意的男人身上留下独特的记号,以便在夜晚来临之前,赶去和他交媾。如果一个男人身上记号不止一个,我们还会为他决斗。我们有一百万种方法决出胜负,其中包括用阴毛荡秋千和吃鬣狗的唾液。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记号吗?一万一千六百四十三个。你将是康居宁塞历史上最残酷的战斗。”
他将一名试图替他口交的女孩提到马背上,经纬严密的军裤下勃起一条粗壮的柱形。“也就是说,今晚我有一万一千六百四十三分之一的几率吻一头鬣狗。”
少女们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最外围的笑声是铃声的回音:“幸运的是,‘母’会决定。”
一个仪态万千的女人向他走来,少女潮水般退了开去,像沼泽中的蚊群被燃烧的艾草驱逐开。她须眉如雪,卷曲的白发披散至足踝,左手戴着一枚红宝石戒指。她在距他一具裸尸的地方停下脚步,向他介绍自己。她说她是康居宁塞的国王、长老、权臣和公主,她有权决定将自己的子宫献给任何男性。她从他走上浮桥的那一刻起就为他着迷,她想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她问他,是否能让她在身上留下记号。
他看着她微笑。他问:“有人能拒绝你么?”
“母”也莞尔一笑。她将戒指深深刺入了他的左肩,只留下一个花朵形状的指环。他整个身体突然变得金光灿烂,像一尊纯金的战神雕像。几个时辰之后,当银色的月光度过夜空,将圣洁的光辉洒在这金色的、强壮的、雄性的躯体上,康居宁塞最优美的女性将款步上前,分开膝盖,让他高昂的男性特征深深抵入自己的身体。一年以后,她肚腹鼓起,小腿肿胀,并在歇斯底里的叫唤中产下一个健康的婴儿。更多年后,一位英雄的年轻男性将横空出世,与太阳并驾齐驱,征服草原和十万名少女,成为康居宁塞不朽的传奇。
他表示理解。“你们替整个草原孕育后代。”
“母”告诉他,他是对的。“曾有红发的西洋男人来到这里,他们的主教叫我们菲灵丹帝,那是他们教义中圣洁的母亲之意。但我们不是圣母:我们是蒲公英。我们将婴儿随风流放,我们青春貌美,是情人胯下不死的亡灵。”
少女们簇拥着她与落日一同走远。她们在余晖中频频回顾。
戴着金面具的男人(现在已遍体纯金)蒙上双眼来到应定之地。日光距离千万人的壮美性交还有一臂之遥。他在蒲公英花田里屹立不倒,强劲饱满的肌肉将军服撑得轮廓分明。他衣冠楚楚,从上至下分别佩戴着面具、肩章、领章、带铁扣的皮带和漆黑及膝的军靴。军靴笔挺,靴筒靠近马镫的地方有几道白色的刮痕,靴口的皮扣上第二个扣眼特别松弛。他的军服经织三十六股,纬织七十二股,质料厚实,致密挺括,散发棉麻植物与铁锈、马鬃混合的气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军服的内衬相当粗糙,直接与皮肤摩擦的感觉微妙难言。从军服袖口中探出的手掌指节粗大,硬茧纵横。左肩被嵌入戒指的部分已经不再流血,却依然疼痛。在动手解除戒指之前,他被一只雪白浑圆的脚准确无误地踏翻在地。这只脚美艳不可方物;但力道准确、稳定、不偏不倚,绝非属于某位少女。他的腰上传来跨坐的重量,随后军服上衣被来人驾轻就熟地扯开,露出金色的、健壮的胸膛。来人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下他面具的形状,随即俯下身来,从喉结滚动的曲线开始,顺着他肌肉起伏的线条向下舔去。来人舌尖灵活,技术高超,在唾液痕迹变冷之前,就轻而易举地让他军服裤料下的硬物高高勃起。来人熟练地滑了下去,隔着裤面含住那粗壮的轮廓,用舌头从根部徐徐推送,在他热胀的顶端呵出热气,吮吸着一小块布料直到全部沾湿。他火热的阴茎几乎胀破布料脱跳而出。如果他剥掉裤子的动作性急一点,沉甸甸的一大根会狠狠拍在始作俑者脸上,打出一条红色的痕迹。但身上的那个贱人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他压上他的胸口,同样高昂挺直的下身与他贴在一起,隔着濡湿的棉麻植物缓慢摩擦,嘴唇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发出骚浪入骨的淫叫,几乎当场把他搞射。他沉重地喘息着,抓住那流水般的乌发,将他的头往胯下按。身上的人扭动抗拒,将雪白的脚趾插入他有力的小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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