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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孟书我有印象,但是我也想不起来是谁。
过了一会儿,滑溜溜的人用非常小的得意声音说道:“乖,答应了就好。”
说着,他迅速伸出四肢,像八爪鱼一般将我缠在怀里,还婉转地呻吟了一声,“嗯——,只剩下一把骨头。”
答应什么了?他想干什么?我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还没等深思,我就在一种安心的香味中沉入了深深的梦乡。
因为太累,一夜无梦,要不是肚子饿得难受,我也许会一直睡下去。不知睡了多久,我被胃里的抗议声吵醒了,但我仍不愿睁开眼睛。因为这张床实在是太舒服了,被单泛干爽舒适,被子又厚实又暖和。像夏日的海洋一样将我那重重的身体托在中间,暖洋洋的海水正一丝一丝地带走我那已渗透到骨髓里的疲惫。我甚至恍恍惚惚地觉得,有一只温柔的手正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肚子,在他的抚摸下,宝宝在我肚子里也睡得安安心心的。
多日的逃亡,宝宝已经有很久没这么乖过了。上次他这样舒服,还是在他爹抚摸他的时候。所以虽然我很饿,但我不忍心打扰宝宝享受父亲的关怀,只好继续眯着眼睛。
突然,我想起来了,我还在外面,飞墨怎么可能在我身边摸孩子呢?我猛地一惊,赶紧睁开了眼睛。
果然,我身边坐着一个男子。他的下身和我裹在一条被子里,上身披着件敞开的白色云衫,微露着白皙而结实的胸膛。背靠白云锦抱枕,右手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如画的眉宇间透出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息。左手正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抚摸着我的肚子。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松松散散地堆在枕头边和被子上,散发着一缕缕彻骨的馨香。
他总是喜欢做这种让我暗暗发怒的事,我双手一撑,想起身。不料稍微一动,身上每一个骨关节都传来一种闷闷的痛,让我立刻又倒回了枕头上,浑身不断地发抖。过度运动后都是这种结果,更何况,我已经超过身体极限太久了。
不过这一举动却惊动了旁边的人,他放下书,低下头,金色的眸子里扬起了一丝妖娆的笑:“睡得好么?”
与他分手后,除了在梦中偶见以外,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可一看到他的脸,那夜与他的恩怨缠绵,仍然抑制不住的涌上了心头。
我将头扭到一边,避开了他的眼神。本想问问他其间那个梦是不是真的,但话到嘴里却变了语言:“你咬了我一口,又救了我一次,功过相抵,我可以不再追究前尘过往。不过,咱们以后要懂得分寸,绛月公子,请你下床去,我要穿衣。”
“呀,”他将头凑了下来,暖烘烘的气息熏得我的耳朵发烫,“许久不见,带上夫人腔了,不过不妨。”
说着,他抓了我的右手,然后拉着我的右手开始游移起来。我不知他想干什么,只好瞪大了眼睛,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忽然,我的指尖碰到了一样滑腻温软的东西,一股酥麻立刻顺着我的指尖窜了上来,电得我的大脑“嗡”的一声,鲜血顿时往上涌。原来,他盖在被子下的那半身体,竟然不着寸缕。又羞又气又急之下,我赶紧把手往回抽。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又牢又紧,根本不能移动分毫,反而引着我的手,毫不迟疑地继续向上移去。
当我的手指碰到那陇萋萋芳草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扭头举左手扇了下去,不料却被他的右手横空拦住。挣扎间,我的手已经碰到了他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并且在他左手的胁迫下力道刚好的地将它握了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压住内心的不安,冷冷地盯着他:“你放手,我跟以前一样。不放手,我就捏碎它。”
他的金眼里荡起了醉意般的笑:“捏碎了,儿子就没有弟弟妹妹了。”说完,松开了我的手。
我一把将还散发着暧昧热气的手抽了回来,敛眸:“孩子是飞墨的。”
他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似笑非笑的说道:“不一定是他的,不过一定是你的。”
“是我的也不关你的事。”
“呵呵。”他轻声笑着,掀开被子下床拿衣服,长发呈一条优雅的弧线落下,被洁白的云衫衬托得黝黑发亮。
“你的嘴变笨了,是百里家管得太严么?”
看到他那两条毫无遮盖的结实长腿,我略微有些慌神,这才分心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们竟然住在一个溶洞里,这个洞厅不大不小,和一间卧室的规模差不多。洞顶上悬挂着无数根长长短短的石钟乳,有一处还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地上也有一些石笋的痕迹,只是都被人掰了去,进出只有一个两米高的洞口。洞里除了这张床外,还有一套红木桌椅。桌上,银烛台灯光如豆。虽然东西不多,也够让人惊讶的了。只是刚才我的眼神心思全在绛月身上,一点都没注意到这些。
“这里是哪里?”我奇怪地问。
绛月穿好裤子,又坐回床边,帮我掖了掖被子,绝世的容颜在烛光的映衬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这是我们的洞房啊。”
我胸口一闷,瞪了他一眼。
见我如此反应,他一阵轻笑:“这是一个普通的山洞,我可不喜欢睡荒郊野岭。所以,一出门者童就会替我带上这些。”
原来这是他的床,怪不得床上的味道那么好闻,我的脸突然有点发烫。不想,手刚碰到鼻子,上面就飘来了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味道,那是男人才会有的特别味道。
“绛月,”我胸口中猛地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你有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用我的手干了什么事情?”
听我这么一问,他忽然一边伸手拿枕头边的书,一边含糊地答道:“除了抱着娘子和儿子睡觉,没干什么。”
听绛月这么叫我和孩子,我的心里立刻乱成了一团麻。
他看我半天都不说话,还以为我在纠结手的事情,忙急急地补充道:“你以为我会像百里飞墨那么怯懦,干下将你灌醉再意图不轨的事情?”
他总是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这件事发生在我和飞墨定下终生之前,连我都快忘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才让我误以为我和飞墨木已成舟,不然我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成了夫妻。
于是我瘪瘪嘴,冷冷地回击:“那不叫怯懦,那叫夫妻间的小游戏。倒是你,绛月公子,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对我说了一大堆我婆婆的坏话,希望我和我婆婆闹翻。用这种,用这种小儿的把戏,你还说你不怯懦?”
本来我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可以说,但因为刚才我已经跟他说过,功过相抵,所以也就没再提。
他讪讪地抬头看看洞顶,嘴角貌似无辜地翘起了一道完美的弧线。:“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记得?”
他平素优雅惯了,偶尔无赖起来,我反倒觉得自己是个无赖,不由语塞。
这时,洞口处传来了一阵娇滴滴的声音:“宫主,属下送女主子的衣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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