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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确定,毛着胆子问道:“这东西能坐人吗?藤条有那么结实?万一它在半空中散架我就惨了。”
“绝对没问题,”狐狸一边将手铐脚铐收好一边介绍道,“这带的山民都用这个东西,比你重的东西都能背,不过你的肚子太大,我们必须用背靠背这个姿势。”
被人背总比自己爬好,我把心一横,坐了上去。这个装置实在是太简陋了,坐的人必须双手各抓着一根藤条,腰间还系着一根藤条。托着屁股的是两根藤条,有点膈肉。背带也是两根藤条,用起来狐狸的肩膀肯定不舒服。
他见我坐好,忙自己也整理了一下,将我背了起来。立刻,吃重的藤条发出了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胆战。
“喂,这东西真的不会散架吧?你真的不想我死?”我扭头再次确定。
“不会。”狐狸肯定地答了一句,大步流星地朝山崖走去。
这真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恐怖的路,因为悬崖上的路近乎垂直,所以我可以说是挂在了狐狸身上。一低头便能看见脚下深深的山谷和那条细细的河流,看得人呼吸急促,头晕目眩,几近呕吐。狐狸的步子稍微大一些都能将我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不已。偶尔有冬风夹着寒鸦从我身边飞过,我便赶紧抓紧藤条,闭上眼睛,生怕自己被风刮下去,像寒鸦一样来一个自由飞翔。
终于,狐狸爬上了山巅,顿时,一副大自然的瑰丽画卷展现在我的眼前,美得让我暂时忘了所有的不快。只见茫茫云海中间浮现着各式各样的雄奇山峰,千姿百态。有的直耸如天,有的像波浪似的消失在云天之外,有的披着皑皑白雪,有的山腰上挂着缥缈的白云丝带。几只白鹭,悠闲自在地翱翔于丝丝白云之间,时而钻进云层里,时而消失在山后面,仿佛是几个尽得天地灵气的精灵。
我相信,无论是谁,在这一刻都会忘记俗世中所有的事,变成融于天地的一粒小小尘埃。
在这幅浓淡相宜的水墨山水画前,狐狸也静默了。一个绑匪,一个人质就这样傻傻地站在山崖顶端,吹着山风,看起了风景。
半天后他才回过神,将我往上托了托,指着白云深处说道:“那里有个寨子,我们今天到那休息吧。”说完,再次背着我走了起来。
接下来的路比刚才要平稳许多,基本上没有那么高的山崖了。不过因为在冬天进入了西南原始森林的缘故,空气阴冷刺骨。地上也全是湿漉漉的腐烂树木。一脚踩下去,从四方八方向外冒水。幸好狐狸内功扎实,拿着刀一边劈一边走,虽然走得歪歪倒倒,气喘吁吁,也让我在藤条上坐得稳稳当当的。不过我也越来越疑惑了,狐狸为什么要将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天快黑的时候,森林中出现了一条小道,狐狸的步子也更快了。又过了没一会儿,狐狸所说的小寨子终于出现山对面。那寨子依山而建,大约有几十户人家,屋顶上覆着一垛垛黄色的茅草,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有些显眼。
可奇怪的是,寨子里一片漆黑,不仅没有任何烛光,还没有任何声音,连山里最常见的狗叫声都没有,像废墟一般。
“喂,这里的人穷得连烛火都用不起吗?”我不安地问狐狸。
狐狸没有答话,背着我继续向前面走去。
不知为何,越接近那寨子,我的身上越冷,连宝宝都不安地踢了我两下。大概是因为夜晚降临的缘故吧。
不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们进了寨子。这是一个石头寨,所有的房屋全用板石搭建,顺着山坡由上至下铺开。中间的石阶小道上用大青石铺就,但石头缝里却长满了青苔和杂草。寨子里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也没有一点声音,四周一片死寂。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寨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狐狸走得一点都不迟疑,好像他早就来过这里。
一路上,那一扇扇紧闭的木门像一只只沉默的眼睛,盯着我们这两个入侵者。看来寨子里的人走得很匆忙,有的屋檐下还晾着衣服,挂着辣椒萝卜一类的东西,好像他们只是锁上门就迅速离开了。寨民们到底在躲什么呢?为什么连家当都不顾了?难道这周围真的有妖怪?
到了一片空地,狐狸将我放下,自己捏起了肩膀。
我活动了一下腿脚,看了看四周。这片空地应该是专门留来晒东西的地方,在我脚边就有一张条凳,条凳上放着一个簸箕,簸箕里还有一些黑呼呼呼的东西。我轻轻地捏起一些闻了闻,是粟米,不过已经发霉了,想必是很久以前村民晒的。不过奇怪,粟米放在这儿这么久,为什么没被鸟吃光?
这时,狐狸已经缓过劲来,他提起东西对我说道:“走吧,找地方睡一觉。”
我怕他走得太快,赶紧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小心翼翼躲在他身后,轻声说道:“万一有什么妖怪,武少爷您可得多费点心啊。”
他可算抓住了我的把柄,扭头嘲笑道:“喂,你都有害怕的时候?”洪亮的笑声立刻在安静的寨子里蔓延开,撞得得我耳朵发震。
“小声点,”我压低声音紧张地看着四周,“你不觉得这寨子有点怪吗?”
他得意地点点头:“这寨子当然怪,所以,乖乖呆在我身边,不要有想逃跑的念头。”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现在赶我走我都不走。
空地边上有间房子比较干净,狐狸带着我走过去,推开了并不结实的大门。一股霉臭味立刻扑面而来,熏得宝宝厌恶地蹬了我一下。
我看了看黑洞洞的屋子,捂着鼻子建议:“要不我们干脆在空地上过夜吧。”
“不行,天这么冷,会冻死人的。”说着他独自走进屋子一阵翻箱倒柜,不一会儿,找出了一盏油灯,又小心翼翼地将油灯点燃。温暖的烛光立刻将这间小屋子同外边的世界隔离开来,也暂时驱走了我刚才的些许不安。
“进来吧。”
我点点头,快步走了进去。
这房子极小,只有两间屋子。外间是厨房兼客厅,有一个灶头,一个西南山区烤火的火罗坑。里间是卧室,两屋子中间的木门已经坏掉了,倒在地上。
狐狸将唯一的条凳擦干净后就去火罗坑那生火。
我在狐狸背上已经坐够了,屁股发麻手发痛。于是就在屋子里四处转悠,想顺便找点多余的衣服包包手。
屋子里唯一的一扇窗户被人用两块木板挡得死死的,木板间的小缝里还塞着干草。大门边上也散落着许多干草和木板,可以想象,这家人肯定因为什么原因堵过门窗。走进卧室,脏兮兮的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上面落了一层灰。我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件打满了补丁的破衣裳,比抹布还不堪,根本不能穿。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缥缈而的长嗥:“嗷——”
我吓了一哆嗦,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以前只在电视上听过狼叫,没想到在寂静的夜里听到这种声音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好像听人说,西南这边经常会有野狼群出没,遇到人,会将人的衣服渣都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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