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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坐在向家有十几年历史的小圆餐桌旁,邹昀很自然地帮忙摆碗筷。
叶骞泽有些歉意地说:“向远,我们这一次大概麻烦你太多。”
向远朝他摊开一只手,“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大可以像来旅游的人一样付给我钱。”
叶骞泽知道她是借着玩笑话怪他客气,就笑笑,不再多说,低头抿了一口摆在他面前的豆浆。喝进口的那一瞬,他愣了一下,眉头随即微微皱起,不过他立刻掩饰住了异样的神情。
不过是极细微的举动,然而向远却立刻觉察到了,“怎么了,不合你口味?”
叶骞泽很自然地咽了下去,笑着说:“没有的事。不过向远,我还以为喝咸的豆浆只是北方人的习惯。”
向远愣了一下,“你以前不是一直喜欢在豆浆里加盐吗?那时我还常笑你奇怪。”
“是吗?”叶骞泽凝神想了想,又笑了起来,“大概是小时候的奇思异想,难得你还记得。”他怕拂了向远的好意,特意又喝了一大口。
向远却立刻将杯子从他手中夺了下来,转头对向遥说:“把这杯倒了,换杯甜的吧。”
“不用,真的不用。”叶骞泽阻止着已经起身的向遥。
向远自我解嘲地笑了,“没事,都怪我,我记得的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了。都过了那么久,还以为你跟小时候一样呢。向遥,倒掉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邹昀忽然说:“不用倒,我跟大哥换吧。我喜欢喝咸的。”
向远意外地挑高了眉,“咦,怎么你们兄弟俩小时候都有这个奇怪的爱好?”
向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杵在那里一会儿,又坐了下来,把那杯咸豆浆重重地放在邹昀的面前。
折腾了一番,杯子换了过来,四个人安静地吃着东西,一时无话。
向遥最早放下筷子,看了看邹昀,又看了看叶骞泽,忽然说了句:“叶哥哥,你比以前长高了好多,你们兄弟俩长得真像,不过你比邹昀好看多啦。”
她平时并不是个多话的人,这个时候一句无心之语,带着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特有的天真,把叶骞泽逗笑了。向远也忍俊不禁,但更多的却是不以为然。事实上,叶骞泽和邹昀兄弟俩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是长得确实挺相像。不同的是,叶骞泽比较像他父亲,宽额深目,邹昀却随他们的生母,眉目俊秀,都是一样好看的男孩子。哥哥长大了,有了更多的书卷气,弟弟却还带着小男孩的稚嫩,尽管如此,实在也难分高低。
向远不知道向遥为什么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不过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向遥跟邹昀不但同岁,从小学到初一,始终都是同班同学。按说两人年纪相近,两家又颇有渊源,但这并没能让他们成为好伙伴。邹昀那方面是没有什么的,倒是向遥处处看他不顺眼,两人凑在一起,向遥对他不是置之不理,就是横眉冷眼。上初中后,从村里走到乡上的中学有近十里山路,有时向远让向遥跟邹昀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应,向遥却偏偏不肯,不是早走半个小时,就是故意拖延时间,总之不愿跟邹昀走在一起。向远听说,即使在学校里,向遥也是不跟邹昀说话的。
向遥算不上是个脾气难相处的女孩子,在学校人缘不错,好像跟邹昀也并无多大过节。向远记得他们小时候也会在一起玩耍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向远问邹昀,邹昀莫名其妙,时间长了,她也懒得理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邹昀听到向遥拿自己跟哥哥比较,不忘故意贬低他,倒也没有生气,仍旧一口一口地喝他的咸豆浆。
吃过了早餐,按照之前的约定,向远要带住在她家的几个游客上山看风景。回房间准备东西的时候,她打开抽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叶骞泽走后不久的那些日子,给她写的厚厚一叠信从她放钱的小盒子下滑了出来。
向远拂了拂那叠信上看不见的灰尘。她很少翻看这些旧的信件,不过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二十一封,另有好几张过节时候的明信片。骞泽刚回城的时候,写给她的信像雪片一样地飞来,那时他初到一个陌生的家庭、陌生的城市,还有许许多多不习惯的地方,向远是他唯一可以倾诉的人。起初他的信总是写满密密麻麻的好几页信纸,上面描绘着对大城市的新奇和他的彷徨,还有他对小山村和旧友的怀念。向远的回信总是简明扼要的一张信纸,她心里有很多话,下笔却觉得值得写的东西不多,无非是劝慰他,等到习惯之后,就会发现大城市必定有比小村庄好太多的东西。
从叶骞泽后来的信里也证明了向远所说是对的。他在时间里慢慢融入了新的生活,开始跟她说他的新家庭—他那多年未见、从大学里辞职下海的父亲,他温柔娴静的后母和一个比他小两岁多的妹妹。他说他们都待他很好,学校的生活也顺利,他还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听到这些,向远有一种带着怅然的欣慰。她每次寄信,都要走很远的路到乡上,所以大多数时候,她宁可自己只是一个倾听者。她偶尔会回一两封信,说说村里的新闻,你家隔壁的李二叔做了村长,我们同班的狗蛋去当了兵……他们各自说着各自的生活,越说越不一样,渐渐地,就说得越来越少。他的信从每周一封变成了每月一封,后来又成了不定期的偶尔一封,再变成节日的一张明信片……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他回城后的第三年,两人彻底断了音讯联络。
向远并不怪谁,她可以理解骞泽:他一直是个善良念旧的人,只不过他们分开得太久,生活的世界太不同。只靠鸿雁往来,再深的旧情也会淡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止是他,有时候就连她自己,无数次提起笔来,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只盼望着有一天,她有足够的力量飞出这个坐井观天的小村庄,站在和他一样的土壤上,以和他并肩的高度一起看同样的世界,她坚信她办得到的!可是这一次他的归来,忽然让她开始感觉到慌张,头一回,向远在时间和距离面前察觉到个人的渺小和无力。
她听到很轻的敲门声。骞泽站在门口,来看依旧未醒的叶灵。她迅速将手上的信件塞回原处,再关上抽屉,转过身朝他微笑,低声说:“我让向遥给她准备了一些粥,一直热在灶上。她什么时候醒了,让向遥端进来就行。我要出去了。”
叶骞泽走到向远身边,看着简陋的书桌旁挂着的一些旧照片。向远还是静静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离开。
“向远,这次回来看到阿昀,看到你,忽然觉得以前的日子变得很遥远了,但又很值得回想。我们好久没见了,再见到老朋友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向远说:“既然这样,回来了就多留几天吧。你妹妹身体不是很好,多休养休养也是好的,你们学校不是也有假期吗?”
“我妹妹她……”叶骞泽迟疑了一下,“她是怎么掉进水里的?她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向远看了不远处床上的叶灵一眼,“没说什么,不过我不觉得她是‘掉’进水里的。是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不过骞泽,你这个妹妹,还是要看紧一点。”
叶骞泽并没有显出吃惊的神情,沉默着,似有心事,忧心忡忡,却什么也没说。向远看着他的侧面,他的眼神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善良,柔软。他这样的一个好人,对一切都心存善意,总希望所有的一切如他想象中那么好,不知道在没有她参与的那几年他是否如愿。
仿佛想打破沉默,叶骞泽指着墙上镜框里向远的一张旧照片,随口说:“这是哪一年照的?背景是在我们钓鳗鱼的那条溪边吧。”
向远看了他一眼,“没错,你记性挺好。对了,骞泽,你陪着你妹妹,我跟几个游客上山。晚上我去找你。”
向远带着等了一会儿的几个游客,匆匆朝山上走去。她会说很多山里的典故和故事,性格又大方讨喜,一路上几个人说说笑笑,崎岖的山路也走得没有那么艰难。途经那条山溪的时候,她停下来让那些客人拍照。溪涧清澈,山色明媚,这是拍照的好地点。
向远耐心地在一旁等待,时间长了,不由得有些走神。那还是骞泽回城的前不久,她第一次做导游带着游客上山,骞泽跟她结伴同行。那时的游客也是在这个地点停下来拍照,骞泽向其中一个游客借了相机,亲自给她拍了一张照片。那个游客回家前,向远特意留下地址,请对方给她把照片寄了回来。
当时叶骞泽是第一次拍照,技术不是很好,相片不算很清晰,但向远还是把它小心地放在镜框里,挂在了墙上。
很多东西她都还记得,他却不小心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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