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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珍翻了个白眼,因为身高在他面前有些矮小,跳起来一巴掌打在牛头脸上,换来依然一个无辜地憨厚牛脸,找不着第五张椅子,突然想起来这原本就是五人商量好谁输了就离开牌九桌看戏还没椅子坐的规矩,两眼又上翻着,有种想把白眼翻上后脑勺的架势:“让你去跟母马交会生啥?骡子还是马还是牛?”
牛头挠着脑袋,又挠了挠弯弯地牛角:“可能是马吧?也可能是牛。总之不是骡,我听说骡子是马和驴的孩子……不过我们又没那功能,就好像我家那群牛只是跟我玩耍而已,他们都不喜欢我有个人的身体。”
李时珍这会儿是真的怒了,气喘吁吁地又站起来,用力一蹦又是一巴掌拍在牛头脸上。牛头没疼,反倒是李时珍自己不怎么高的修为把自己的手反震得有些疼痛,他知道在座的几个人里,因为牛头心思最单纯,所以他的修为反倒是最高的一个,甚至有把马面都甩在背后的态势,也就没有气馁没能甩疼牛头,气呼呼地道:“孺子不可教也!”
这边是李时珍对牛头生气,那边白无常已经在黑无常的拉扯下快把他的白袍子后摆都扯了个口子,不过白无常毫无所觉,只是费力地想把整个人站上这方由他们五个人凑阴德买的“冥王玉”制成的牌九桌。主要是因为牛头这个傻大个真力强大,却又总有些呆头呆脑不知道克制,总能把普通的牌九桌给砸成碎片,而这样的桌子本身就是一件法器——至于功能……当然是在注入真力的时候可以自动洗牌……
“你来呀你来呀!啊哈哈哈……”马面做着鬼脸,一边笑着一边啊哈哈哈地撒丫子满地跑,白无常挣脱开了黑无常,可也终于把自己的下摆扯烂,提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马面那边追过去了,两个二货就好像在云彩上漂浮着的海绵宝宝,玩着幼稚的追赶游戏。地府实际上跟所有人理解的阴森恐惧并不相符合,说一片昏暗的大多只是在形容十八层地狱,可地府既然是位列仙班,当然不会是乌烟瘴气,反而是有着雪白的苍穹,能隐约看见星云在天际不断地聚合与分裂,从来没有黑夜之说。
趁着这当儿,李时珍无比鸡贼地趁虚而入,跟已经无奈地重新坐回牌桌的黑无常搭伙,联合起来一起跟憨憨的牛头下着瘸脚麻将,三缺一这种事儿他们也干得不少,平日里都是用石头剪子布来决定谁和谁联合。毕竟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他们总有一对在外面跑差事,一起聚着的时候可不太多。
有一个心思敏捷的李时珍在,加上黑无常也不是真如表面的闷葫芦一般憨厚,反而在一些决策上未必弱于白无常,两人联手,一向傻人有傻福运气十分不错的牛头就输得格外的快,不过按照这么来,这输赢就不能算阴德了,毕竟两人打一个而且还是最容易受欺负的牛头,黑无常和李时珍两人脸皮还没有厚到找这么一个厚道人坑阴德的地步,而他们打牌本身也只是娱乐,赌点阴德也只是搞点彩头,毕竟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他李时珍平时治病的诊金也收得不多,就算要豪赌一次也没那家底子支撑,也就作罢。
白无常和马面终于是回来了,只不过两人都有些鼻青脸肿,马面骂骂咧咧地一边马嘶一边骂道:“老白你这人不地道!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呢?不讲江湖道义的人迟早要被三刀六洞的你知道不!”
李时珍坐在桌上往前凑了凑,轻声问道:“他最近在看什么?”
牛头毫无隐瞒地道:“好像是老港片还有什么奥斯卡全集。”
“怪不得这头神经病骡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李时珍呸了一声,趁着他们还没到一溜烟地跑得没了影儿,估计是怕两人回来之后追究他鸠占鹊巢把他们的牌九给打完了。
白无常也一路骂骂咧咧地跟马面肩并肩地走着:“说个屁的打人不打脸,我脸上这个拳头印是怎么回事,你特么拿着拳头往我脸上锤,还好意思告诉我打人别打脸?我真想拿出哭丧棒插进你句话里去把里面的肠子全搅合烂了跟你的马粪混在一起。”
马面打了个哈哈,关系极好的他们倒不至于真为了这么点打打闹闹弄坏了心情,用手揽着白无常的肩膀道:“我这叫爱之深责之切,打你脸其实我是想抚摸你的脸来着,用错了力道,给你脸上留下印记,这其实就跟情人之间种草莓是一个道理。”
“滚你的蛋!”白无常没好气地斜眼瞥身旁并肩的马面,那张马脸上也有着许许多多的淤青,虽然在毛发的遮挡下有些不够明显,不过让白无常好歹满意了许多,“反正我不管,下次差事你跟我换个班,别想给我跑了!”
“一定一定。”马面谄媚地道。
“这还差不多……”翻了个白眼的白无常满意地哼哼,低下头又掏出手机开始写起信息来。
马面瞅了一眼手机屏幕,轻笑着说道:“又是那小子?你最近跟他走得很近啊。”
白无常哼了一声,做了个自以为帅帅的姿势,道:“那是,想我当年在凡间也是迷倒过万千姑娘,有无数媒婆上门说亲的,要不是现在跟你们厮混在一起,怎么说我都该有个婆娘给我暖脚。别人跟我交朋友就更多了,谁不知道我谢七爷当年的名声!”
马面哈哈笑着,用身体撞了一下身旁的白无常,眼神里那点你懂我懂就算傻子都看得懂:“你是不是趁着现在人家还是个雏儿,赶紧去跟人家扯上点有的没的关系?”
白无常与马面都算是同一级的鬼差,当然从级别上来说,还差天生为佛教神灵的牛头马面1级,可这就好比嘴唇和牙齿,就算一个在外面一些一个在里面一些,可是如果真谈上谁比谁高贵谁比谁低贱,这种事儿就好比唇齿相斗,不光办不好事情,严重起来,更是唇亡齿寒两相无依靠。
所以马面问白无常是不是在讨好人家这种问题,旁人听起来或许是在试探,或者是嘲讽,至少不是什么好意思的话,在白无常听起来却纯粹只是朋友之间的相互玩笑。
“我可没那么能逢迎那些个诸天神佛,我当个鬼差好好的,就算讨好了人家有什么用,我们是鬼差,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自然没有人说我们谁的不是。逢迎神佛难道我能从他们那些讲经里悟出多少天道来?我可没那么大心思,也不想搞那种虚无缥缈的天道。小日子滋润着多好?”
马面依然跟白无常勾肩搭背亲密无间,那张马脸大概也只有常年跟他们厮混的黑白无常还有李时珍能清晰地看出他在笑了,换做别人都需要好好地看看才能发现。
不过马脸上那种不正经的样子确实令人一眼就能看穿:“那是,小日子滋润才好呢,追求天道整天像个神经病一样念叨道德经啊金刚经啊什么的,哪儿有喝点小酒搓搓麻将开心。”
两人不再提这件事情,回到麻将桌上各自坐定,发现一局已经被趁虚而入的李时珍打完,无奈地知道李时珍估计早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只好重新洗牌。这会儿,牛头突然笑了起来,不止是笑,而是捧腹大笑,笑得几乎把这张价值不菲的桌子给拍烂:“我明白老白生什么气了……哈哈哈……我明白了……哈哈哈……”
躲在一旁偷偷摸摸看着麻将桌的李时珍又翻了个白眼,这憨货迟钝得真是没边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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