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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想过端木长歌的很多种反应,要么是恼羞成怒,要么是惊慌失措,当然也可能是沉稳持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端木长歌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敢这样轻描淡写的,如去菜市场买菜一般随随便便就插了自己一刀!
他怎么敢这样做?李俊想了很久,都没有在脑子里得到答案。只是那股子痛楚从被钉在牌桌上的手涌上大脑,把他所有的思绪都打乱成了风中的柳絮一片乱飞。
“哦哦哦哦……”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荷官看着那一溜迸溅出来的血花,终于承受不住,叫了起来。只是喉咙在这样的时候却不怎么听话,仿佛被人在上面打了十七八个结,喊叫的声音只在他喉咙里,却发不出外面来。他浑身僵硬,背后冷汗已经打湿了他那十分优雅正式的白色衬衣与西装皮夹。
端木长歌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军刺的刀柄,语速十分快:“巍子,去捂住他的嘴。”
一样十分震惊的巍子反而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一个,也许是因为在往常的任务中见过端木长歌太多的夸张事迹,他只是在短短地愣了一下,就无比快速地走过去用一只手捂住了荷官的嘴。在重组的新一代龙1组中,端木杀人我放火,端木强暴我扒衣向来是他们的光荣传统,执行起命令来也毫不犹豫。
李俊总算从手背上的剧痛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被那柄锋利的军刺钉在那灯芯绒的桌面上,鲜血淋漓,让他眼睛看得有些眩晕。有多少的疼痛就有多少的愤怒,李俊总算刷新了自己对端木长歌的认识,嘶哑着声音控诉道:“你这个疯子!”
端木长歌却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对被捂住嘴在能够发声之后却依然喊叫不出来的荷官道:“别喊了。多大点事儿,男人嘛,见血总是应该的嘛,要不然怎么叫血气方刚嘛。”
荷官被那只大手捂得说不出话来,闪烁的眼神似乎在说:“见血也没你这么见法的呀。”
端木长歌笑了笑:“不要怕,你看,这个在船上绑炸药的人,做这么多,说到底就是他不想死,而且还很怕死。在我杀了他之前,他肯定不敢让船爆炸,只要他死不了,我再插他手十刀八刀也没什么事儿。如果我是个疯子,那如果你喊出来或者想要逃跑,那我肯定会在背后给你一刀,那你的情况就很难说了,而如果我不是个疯子,我肯定不会莫名x你一刀,所以你还是继续给我们发发牌,别让我赌到一半没结果,对不对?”
荷官说不出话来,恐惧的眼神中拼命点头。
巍子眼睛一亮,端木长歌到底是端木长歌,在整个场面僵持的情况下,却唯独他一个人抓住了这整个局面的那跟线头。一个处心积虑给自己考虑后路,想着如何离开中华前往美国开启新生活,并且为此不择手段甚至在这艘船建造开始那一天就在动力控制系统做了手脚,还在船上绑上炸弹的人,说他心思缜密也好,说他滴水不漏也罢,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李俊他并不想死。
当然,谁都不会想死,除了那些患了抑郁症每天想三次自己要怎么死,窝在被窝里颓废到最后死得悄无声息尸体发愁的人,还有就是股票一次大跌倾家荡产债务缠身只能坐着几十层电梯到天台希望纵身一跃能够无忧无虑的人,没人轻易地就想死。
可是当李俊摆出这样同归于尽的态势的时候,他的内心却是一个嫉妒怕死胆小如鼠的人,端木长歌仅仅用这一点,反过来用同归于尽去威胁李俊,原本李俊脚下的不败之地却被端木长歌不讲道理像个不讲道理的农夫一般给一铲子给铲走了。
“明明不敢死,还要在我面前玩什么同归于尽的把戏。”端木长歌从李俊的面前把他尚且没动过的高脚杯里的红酒喝完,笑得无比大声,无比疯狂。
李俊看着这样疯狂的端木长歌,却实实在在地在内心中恐惧起来。
如果不是李俊坐在这样偏僻的一张桌子面前,恐怕端木长歌那样猛烈地一刀已经让整个赌场里的人都失声尖叫起来,在他们平日如白鸽般美好纯洁和平的生活里,实在没有多少次见血的机会。更何况是在这样十分正常的场合,突然一个人拔出了腰间的军刺,轻描淡地地钉死在了身旁人的手背上,鲜血淋漓——恐怕这些有钱人子弟或者有钱人本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不过也不知道端木长歌是不是看准了这张赌桌的偏僻,所以才会这样毫无顾忌地动手,或者是他根本就不会在乎周围的人会有什么反应。以端木长歌的那点痞子作风,恐怕两者兼有。而跟端木长歌情同手足的巍子想来,更可能后者更贴近事实一些。
但无论如何,这样不讲道理的一刀,却受到了极好的效果。端木长歌依然在笑着,可被他钉穿了手臂的李俊内心的那一些交涉法则、还有讨价还价的底线,却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间崩溃,如一块被锤子猛烈击打下的玻璃,已经在一瞬间碎裂成粉尘,又像是一座巨大高耸的山,黄土倾颓,变成了一片赤裸裸无处可藏的平地。
他开始知道面前这位端木长歌根本很难用普通人的思考方式去交谈,甚至他从一开始跟端木长歌讨价还价就是个错误。他继续嘶哑着喉咙道:“你到底要什么!”
端木长歌闭着眼睛依然在品味着红酒的醇香,晃着脑袋好像在脑海中指挥着一支正在弹奏欢乐颂的交响乐队,微微低头,看着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李俊的脸,道:“我一开始就只想要一件东西。但好像是你一直在避重就轻地东拉西扯,讲真小爷的时间不是很多。今天晚上我还约了美女吃饭,你要知道在这样鸟不拉屎一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水,甚至里海里的鱼都被标上了禁止捕捞的标签导致我甚至吃不上一顿有地中海风情的鲸鱼寿司,而且陪着的人不是个美女是个面目可憎的叛徒。你说我烦不烦?嗯?烦不烦?”
李俊原本舒缓了一些脸又面目狰狞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不是因为他的愤怒,而是端木长歌在说烦不烦三个字的时候,还把手上那柄军刺晃了晃,没说一次烦不烦,他就晃一次,剧烈的疼痛又在手上传递到全身各处。他剧烈地呼吸着,好像要把所有的空气一次性吸进肺里,忍住疼痛才张嘴说话:“我如果说了。我会死。”
“难道你不说就会活着了?”端木长歌冷冷地道。
李俊在剧痛之下竟然笑了:“至少你只会折磨我,却不敢让我死。”
端木长歌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巍子,十分郁闷地道:“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都有坑?”
巍子尚且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当然端木长歌也不是真的需要巍子回答,重新转头回来,冷笑了一声,道:“最好不要高估我的正常程度,你说我是疯子,但你却觉得自己把握住了疯子的想法。这种想法。很危险。”
冷笑过后,端木长歌嘴里哼着一手爱尔兰歌曲,有些无聊的样子,好像他一点都不着急于在这一小时内把事情了结,看着李俊疼痛的样子。又忽然道:“不然我们看看赌桌上我们谁会胜出?如果你胜出了。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离开这艘船,让你……”他顿了顿,“和你身旁这位女士,我不太清楚应该怎么称呼,我想应该就是你这次的接头人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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