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关于那个阵法,念恩也没有再仔细地多说了,等见到了高修人再一并解释吧,她敲了敲门,许久院子里才传来了高修人的声音:“是不是又是你们几个?”
除了念恩她们几个人,还真的很久没人来打扰过高修人了,他本来不想理睬,但是想想事关重大,自己如果真的什么都说,也有些过意不去。
念恩连忙答道:“是我,高伯伯你开下门,我有点急事找你!”
随即,门打开了,高修人顶着一张很不爽的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念恩,然后哼了一声转身回院子里去了,而念恩赶紧朝凤一招招手:“走吧,我们进去。”
高修人的院子一如既往的简陋,穿过那遍地残雪,走进了里面的屋子,念恩看到高修人正在鼓捣着一种枯黄的药草,仔细地捣碎,然后又放在灶台上的罐子里熬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开,意外地好闻。
“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高修人这次先开口了,他语气很不悦,连看都不愿意看念恩她们一眼,只是有点意外,这次跟念恩一起来的竟然不是祁赫,而是凤一。
“高伯伯,这次来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关于一种很邪恶的阵法的,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念恩的脸色沉重,不像以往那么轻松,看来这次的事情挺严重的,高修人将手里的药搅拌了一下,嗅着被灶火蒸发出来的药香,他满意地地点点头,然后说道:“什么事,你直说。”
“你听说过一种什么坤血聚魂阵吗?”念恩迟疑了一下,问。
听到坤血聚魂阵的时候,高修人手里搅拌药物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的眼里迸发出一丝奇异的光芒,然后质问念恩:“你从哪里听来的?”
“有人告诉我的,而且他说,五华镇这些命案都是因为这个阵法才发生的。”念恩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后怕,这一切真的如烛龙说的那样,是欧阳子做的话,那么欧阳子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高修人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他惊讶归惊讶,但是也只是惊讶念恩他们知道得这么快,这件事他早就发现了,事关重大,这一次也是打算提醒提醒念恩他们,高修人知道,这世界还有一次大乱,他虽然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能力有限,而念恩他们几个人个个都不简单,也许只能交给她们去解决了。
高修人将药罐拿了起来,然后放在桌面上静置降温,他站了起来,然后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念恩屏气凝神地等着高修人回答她的问题,而此时,小竹则是慢慢地爬到了那药罐旁边,吐着蛇信子看着里面的药汁。
“我知道,那个告诉你这些事情的人,应该知道不少内幕吧。”高修人沉吟了片刻,终于再度出声,念恩一颗悬着的心一下子开始变得七上八下起来,烛龙所说的事情在高修人这里已经得到了初步的印证,可信度显然越来越大。
念恩并不愿意相信这些,她的手握得很紧,直到凤一发觉了她的紧张,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念恩这才干笑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将小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上,可是高修人看到了之后,却说:“你把他放下去,放在那药罐旁边,他要检查这药的药效。”
念恩只好又将小竹放了下去,小竹冲念恩吐了吐蛇信子安慰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药罐面前,念恩现在是一点都不敢小看小竹的能力,上一次小竹竟然能从祁赫的身上直接嗅出祁赫的妖力消失,这一点就很厉害了。
不愧是高修人的宠物,念恩心里想。
“他知道的内幕虽然多,但是我不是很确定真假,所以才来问问高伯伯。”念恩很老实说道,但是没有说出其中的各人身份。
“哦。”高修人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他也不多绕弯子,又回到了桌边坐下,小竹已经开始在试药了,看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的视线重新放在了念恩身上:“坤血阵,这个阵法确实很邪恶,需要大量的鲜血和魂魄,最凶残的一点就是,没有上限。”
念恩心惊肉跳了一下,没有上限的意思是?
“就是说无限杀人?”凤一已经出声,他都从未听说过这么丧心病狂的阵法,何其凶残!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高修人看着凤一,淡淡地说道,他的视线忽然凝固了一下,凤一瞳孔里竟然有几丝白色的线纹,十分晦暗,很难看出来,可是瞒不过的眼睛,他的眉头一皱,心里想着,完了。
“这……”念恩有些结巴了起来,这样十恶不赦的阵法竟然是欧阳子在暗暗地进行?从她几年前在义阳镇看到的那些尸体,包括来的时候那个废弃的村庄,还有现在五华镇莫名其妙出现的尸体,甚至是陈道齐,都是欧阳子指使七姑去办的?
昨晚烛龙说的话,在念恩的耳边再次回响了起来:“欧阳子这个人,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之所以对你们这么好,不过是你们身上有着他想要的东西,只是现在还不能取出来,一旦时机成熟,你以为你们能逃得过吗?”
“什么东西?”
“祖巫,现在只差最后三个了,所以你是和我合作一起想办法解决欧阳子,还是等死,自己决定。”
那些话犹在耳边回绕,念恩有些失神地想着,这时高修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你们是不是知道是谁在背后主使?”
“不是,不知道,我们就是偶然听说了,来问问。”念恩回过神赶紧说道,现在还不是把一切事情都给摆上台面的时候,欧阳子的心机那么深,若是贸然就揭穿他,绝对吃亏的是念恩这边。
高修人狐疑地看着念恩那有些慌乱的眼神,知道她有点问题,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开口了,反正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一把抓起了小竹,然后问小竹,这药怎么样了。
药没什么大问题,高修人和小竹沟通了之后,便将那药倒进了一个碗里,念恩和凤一都没有出声,两人此时心里都在想着不同的问题,忽然高修人看着凤一,说道:“你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大好?”
凤一的身子一震,看着高修人的视线有些叵测,而高修人则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不用这么提防我,我只不过是看你——”
“我没事。”凤一立马打断了高修人的话,高修人竟然可以轻易地看出他的问题,这一点让他确实狠惊讶,可是他没有打算让念恩知道这件事情。
念恩有些吃惊,她追问道:“高伯伯,凤一前几天确实莫名地晕倒了,而且险些……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没事,看他脸色苍白,肯定是身体不好。”高修人又看一眼凤一,凤一显然是在示意他不要多说,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既然别人不让说,那么他就不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敷衍。
念恩一愣,就这么简单吗?怎么她刚才感觉高修人明明是看出了大问题。
“我没事,没看到我现在神清气爽吗?”凤一伸手敲了一下念恩的脑袋,轻松地说道。
念恩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头,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可是高修人不说,凤一不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现在还有欧阳子的事情压在心头,不知道该什么办。
高修人能告诉念恩的事情也就这么多,念恩有些失魂落魄地准备打道回府,走之前高修人忽然将那碗药递给了念恩说道:“这个带走。”
“这是?”念恩看着那碗药有些不解。
“给那个叫什么祁赫的吃了。”高修人很不自然地答道:“也许还能恢复一些之前的妖力,效果怎么样,全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明末风暴 悄悄揣个崽 信不信我收了你 男主都是我的! 宝贝乖乖让我疼 魔尊摆烂日常 强明 美女的全能神医 私甜 吞天帝尊 我的弟子是孙悟空 凌霄剑仙 国民校草霸道爱:宝贝,休想逃 桃运邪王 鬼夫夜夜撩 错世 [快穿]别说话,爱我 全星际都指望我生娃[穿书] 帝王养妻录(重生) 花瓶靠玄学火爆娱乐圈
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如果您喜欢渣男家的未婚妻重生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谈了多年恋爱以为修成正果,没想到在民政局被放鸽子了。以为天要塌了,面前伸出一只手一起登记吗?两个从来没有交集过的陌生人一起登记结婚了。婚后的日子惊险又刺激,他妈说儿子,你们俩的成长轨迹完全不一样,是走不远的。她妈说女儿,他家看不上咱家,要不,算了吧?她问他要不要换个门当户对的?他说门当户对我说了算。如果您喜欢不晚刚刚好,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乾德二年,彼时的赵大成功灭掉了荆楚,踞陇而望蜀。然而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第二任妻子也死了,堪称悲喜交加。赵昭就是在这个时间点稀里糊涂的成为了赵大的儿子赵德昭。作为后世人的赵昭给自己定了两个小目标第一,发明出一种新的照明装置来取代污染严重且伤眼睛的烛灯。第二,把皇宫里的斧头都给清理出去。然而穿越的当天赵昭就把这两个目标给扔掉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才是被清出皇宫的那个。(简介小修改了一下)如果您喜欢德昭大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星与海之狼鱼劫恋他是天狼星的守护者,在星球上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地球人无法想象财富与异能。她处境艰难,为了家人,奔波在人世中,甚至不惧太平间的诡异,去找死人讨账他为使命,为无意中掉落地球的镇星至宝,与从来未曾见过面的母亲来到地球。也许冥冥中自有注定,他打开了她封存的记忆与身体的本能,她竟身世离奇,往事原来如此锥心,而此时,星球之乱也随之出现,双方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是兄妹相恋,还是另有蹊跷?欲海中沉沦...
又名穿书后,天煞孤星都长这样的?玄术界满级大佬踩空楼梯一键清零,再睁眼就发现自己穿到了一本书里。昔日亿万家财,千万豪宅,百万豪车,现在百元家产,十平出租屋,一穷二白。没办法,为了生计,只能吃老本了。简夭夭扛起算卦的旗帜干翻所有算命大师,目标只有一个钱钱钱!然而说好的天煞孤星命呢?克父克母克兄克友?是谁把她抱在怀里喊宝贝闺女?非要罩着自己的学霸大佬叫谁姐姐呢?警察叔叔做笔录就好好做,我不吃奶糖的,还有谁是你妹妹!简夭夭看着粉嫩嫩的公主房狠狠叹了口气,忍不住刮了墙皮换成了自己喜欢的黑白商务风。满级大佬就这么性冷淡不解释。就在简夭夭小日子过得美滋滋时,在海城令人闻风丧胆的霍三爷突然向她求婚了。简夭夭表示谢邀,本人已有狗,不嫁!然后有狗仔抓拍到两人的图。狗仔当天就收到了某人的威胁短信,限你三分钟把照片挂到热搜。关了手机,霍三爷欺近某女的身,逼婚了解一下?简夭夭看着面前熟悉的不行的脸,愤愤不平,霍舟珩,你跟老娘玩什么穷小子变霸总游戏呢!淦!俩崽子又听到麻麻收拾粑粑了,奶声奶气的问他们被赶出房门的粑粑,粑粑,什么是天煞孤星呀?霍三爷一手捞起一个,就是一家四口,一年四季,唔,四世同堂?如果您喜欢穿书后自己居然成了香饽饽,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次酒后宿醉,顾依雪被陌生男人抱进浴室。洗干净,然后,吃干抹净。一个月后,这个男人用一场盛世婚礼娶她为妻。陆励阳,名门公子,B市最有钱有势的男人,他挥霍两个亿,只为娶她。床笫间,温柔缱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