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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涛迟钝了很久，似是没反应过来。

杨易主动跟他介绍。“冯先生，这位是苏玉锦苏律师，现是吴董事长旗下的二级律，很快就是一级律师了。”

冯小涛看介绍的杨易，又看门外西装笔挺，仪表堂堂的男人，努力思索了会，还是一脸茫然。

苏玉锦笑着解释：“冯先生，很多年我们见过几面，你大概贵人多忘事，想不起来也正常。”

“我……我……”冯小涛努力张嘴，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脸色苍白，精神状态非常差，和刚上云海号比起来，仿佛一下老了十来岁。

苏玉锦看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的冯小涛，寻问的看杨易。

杨易安抚的拉住冯小涛的手，对不解的苏玉锦讲：“冯先生受了点刺激，现在还没能完全缓过来。”

听到他的话，苏玉锦重新打量冯小涛，露出大受震撼的模样。

杨易讲：“苏律师，你先坐会，我送冯先生进屋休息。”

苏玉锦立即讲：“好的好的，你快去。”

他看颤巍巍的，老态龙钟的冯小涛，直到两人进屋都没回过神来。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才短短两天，就变成这幅样子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苏玉锦叹息了声，看迟迟没出来的杨易，也没过去催。

他在会客室里转了转，就看窗户外的风景。

最大的案子（二更）

窗外是没有建筑的若大的天然草坪和树林，翠绿的树叶，不太热烈的阳光，清风徐徐，非常的宜人舒适。

苏玉锦趴在窗户上，倾着身，漫无目的打量着周围。

不一会儿，他听到身后的脚步，转头看过来的杨易。“杨医生，冯先生他还好吗？”

杨易走到窗边，没多透露的讲：“等他睡醒，应该会好很多。”

苏玉锦确认的问：“他真是因为爱到惊吓才这样的吗？”

“苏律师你有不同的看法？”

“不是。我就是好奇，原来惊吓真能把人吓傻。”

“会有这种可能。但冯先生现在的情况不算很严重，完全可以治愈的。”

苏玉锦点头。“能治愈就好。”他说着玩笑的讲：“好好的一个宴会，到今天就已经死了四个人，现要再疯一个，怕是不少人都要留下心里阴影吧。”

死的四个人中，就有他的导师周世懂。

杨易看闲谈起这事的苏玉锦，神色如常的附合。“确实，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

苏玉锦思索的讲：“雷队长说是什么连环杀人案。杨医生，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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