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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那一声轻唤如同一把火,瞬间燃尽了我所有的迟疑和犹豫,理智如同轰然垮塌的墙,瞬间全然崩溃!
我突然怒不可遏,一翻身压住她,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指掌发紧,死死扣着暖软的锦被,胳膊上的青筋亦隐隐凸现,仿佛是有一股热烫的液体直冲脑门,一下便烧热了全身的血脉。我狠狠俯下头,咬住她的唇便粗暴地亲吻她,只恨不能将她一片一片撕咬了吞入腹中,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我不想弄痛她,可是,我也不希望她再唤那个让我生厌的名讳,尤其是当她身无寸缕地在我怀中之际!
石艳妆!
石艳妆!!
石艳妆!!!
我无声地在心底嘶吼着她的名讳,直到彼此都几乎无法呼吸,这才松开她的唇,沿着颈侧往她的耳根吮吻而去。
她如同紫葳藤蔓一般紧紧缠住我,不由自主的颤抖,本能的蜷缩身子,双手扣住我的肩背,阖着眼浅浅地喘息,不时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吟哦。我的唇随着手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地亲吻,一寸一寸地爱抚,在锁骨处流连,在肩胛处徘徊,舌尖沿着她的肌理轻轻描绘,把所有的浓情蜜意都付诸于这近乎噬咬一般的亲昵中,最终停在她的肩窝处――
那里,有着一道并不分明的伤口,是我当初用箭射穿她肩膀留下的伤,如今,伤口愈合了,却还残留着浅淡的粉红色疤痕。
我吻上那些略略凹凸不平的伤,轻轻地啃噬,密密地细吻,辗转的吮吸,那一刻,我才感觉到自己呼吸吐纳之间的火热,在她的身躯上衍生出了怎生一副山花烂漫嫣红欲滴的美景。
我未曾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对这些欢好之事懂的也不多。拂上她夹紧的双腿时,我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和紧张,甚至是瞬间突如其来的僵硬,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凭着本能探索,抚触,毫无技巧可言。
当我悍然挺腰,控制不住力道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哑然地痛呼一声,突然像是被拨断的琴弦,陡然迸开,张口咬住我的肩膀,在那里留下深深的牙印,我竟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原来,她竟是个处子!
那重霜,竟是没有碰过她么?
我一直以为,她与那重霜定然是有过什么,才会如此死缠烂打,不依不饶……
若我能早些知道,那我一定会更疼惜她,更温柔地待她。可其实,我也并不知道该要怎么疼惜,怎么温柔,我想,至少,我不会让她那么痛,痛到我轻轻一动,她便死死蹙紧了眉,那扣住我肩膀的手几乎陷进我的皮肉中,眼角也随之滑下了泪珠。
我内心悸动无比,可身体却不由地僵直,不敢再有一丝动作,直到她纤长的双腿勾住我的腰,像是无言地鼓励我继续前进。我略微一愣,对这样的邀请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几乎分辨不出她的举动于我是最残忍的酷刑,还是最甜美的欢愉。
我低头吻去她鬓角的泪,挺起身来,搂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腰,狠狠地推进,让她为我疯狂喘息,让她搂紧我的脖子向我哀求,让她没有任何机会拒绝或者逃离,让她在我的侵蚀之下一寸一寸地化作春水。我只恨不能将她融进血肉里,从此合为一体,再不分离。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她一声又一声地险险惊吟着,在我连番的撞击中,如同散落飞溅的珠子,往往只余下破碎的尾音泄出唇外,妩媚得不着边际。渐渐地,她似乎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难耐地扭着纤细的腰,十指几乎都掐入我肩头的皮肉里,小腿绷得近乎痉挛地颤抖着。
“重――”
她深吸一口气,蹙紧了眉头,却只来得及将那名讳唤出一半,我便狠狠俯下头摄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声音,蓦然将她扣入怀中,狠狠入到那最深处,狠命地磨搅――
不要再唤那个名讳!
我在心里狠狠地嘶吼,可却搂紧了她,将我的一切,尽数赋予……
那一夜,数次云雨之后,她已是累得动弹不得,静静蜷缩在我的怀中,我紧紧搂着她,彼此肢体相缠,发丝凌乱交错,心中明明甜蜜而满足,可却总觉得有那么一小块空缺,怎么也填不满。
思忖了许久,我终于动了动身子,扭头去亲吻她,声音有些压抑的沙哑:“以后,别再叫我重霜了。”
“那要叫什么?”她睁开半阖的眼眸,茫然不解地望着我。
“叫我‘波苏’。”我淡淡回应着,看她那靥上还未褪尽的酡红,心念又是一动,忍不住用鼻尖摩挲了一下她那微烫的脸颊,进而解释道:“傣语里,‘波苏’就是丈夫的意思。”见她不回应,我蹙起了眉,心一下便黯了下来:“怎么,我现在,难道不算是你的丈夫么?!”
她不回答,只是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的颈窝里,那细细地呼吸撩拨着我的血脉,好一会儿之后才细声细气地唤道:“波苏。”
我骤然一喜,翻身压住她,逼视她的眼,只觉全身火热,免不了急切地低低吼道:“再唤一声!”
“波苏。”她柔柔地又唤了一声,我便再也按捺不住,倾身分开她的腿,顾不得她是初次承欢,搂紧了便又是一番火热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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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日子,堪称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在那满满的甜蜜中陡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英雄使命”,也忘记了两国之间纠葛不清的所谓仇恨,更忘记了其实自己不过是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
其实,我一直没有否认过,自己从来便是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我唯一的梦想便是寻一个心爱的女子,生育几个儿女,像所有生活在原莲山上的摆夷人一样,过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如今,虽然身在大夏内廷,远离了我自小生活的原莲山,可我却到底是寻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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