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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位一个是自己的发小,一个是妻兄,是值得完全依赖的心腹肱股之臣。在着意安抚了遥辇氏、耶律氏中的重要人物,组建了御林军之后,阿保机仍不敢高枕无忧。他明白,想要让自己的汗位永固,有必要培养一只完全听命于已、无限忠于自己的政治力量。
历史证明,任何一个勇于内讧的民族都是无法自强的。自世里雅里组建迭喇部至耶律阿保机继汗位,经历了一百七十余年,传八代人。在一百多年的时间中,耶律氏家族内部为了争夺夷离堇之位的骨肉相残贯穿始终。耶律阿保机祖父担任迭喇部夷离堇时候,就是死于同族显贵耶律狼德之手。当时耶律阿保机父亲兄弟尚未成年,在母亲的带领下逃到了其它部落,才幸免于难。后来阿保机的伯祖父虽然夺回了夷离堇之位,但围绕夷离堇之位的争夺并没有片刻停止。阿保机出生时候,正是父亲兄弟几人角逐夷离堇之位最烈时期。阿保机的祖母深恐儿子们的举动会殃及池鱼,所以亲自收养了阿保机。
所谓“常匿于别幕,涂其面,不令他人见”,应该是实有其事。老人家这样做,是生存环境太过险恶,生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未雨绸缪之举。耶律阿保机因为父亲早逝的原因,是迭喇部耶律一门中最弱势的一个支系。耶律曷鲁寸步不离左右,也是担心他被害的一个旁证。
俗话说“长兄为父”,阿保机肩负振兴契丹民族的重任同时,还必须担起一个父兄角色的重任。两次原谅几个弟弟的叛乱,也是想到本为同根生,不忍相煎太急。做出“三摘犹为可,摘绝抱蔓归”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如何见父、祖于地下?在阿保机没有执掌可汗之位前,整个耶律氏家族内部还能尽力做到暂且搁置争议,一致对外。这一切在阿保机出任可汗位之后成了历史。
试想,为了一个夷离堇之位部族人们都要大打出手争的你死我活,现在有机会继位成为可汗,岂不得加倍努力?从前耶律氏中的族人这时都有可能是阿保机汗位的觊觎者,如果在这些潜在竞争者选择亲信培植,那么阿保机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有这样想法的人也不可能成为契丹民族的领袖人物,阿保机必须另想办法。
耶律曷鲁对他的忠诚,是久经考验的。但一个耶律曷鲁无法承担起所有重负。不得已之下,阿保机将眼光聚焦在了妻族。萧敌鲁是契丹部族中杰出人物,追随着阿保机出征,不避矢石的冲锋陷阵。与耶律曷鲁一样,成了阿保机依重之臣。前一次他失手被李守光所擒,阿保机当然会不惜血本的为他赎身了。
阿保机的姑母先嫁与乙室已部的萧氏为妻,生萧敌鲁等兄弟;再嫁拔里部的述律月椀为妻,生述律后及萧阿古只、萧室鲁等姐弟。因此,萧敌鲁虽然是乙室已部人,但也属于阿保机妻族人。
阿保机成立御林军之后,耶律曷鲁与萧敌鲁成了一对黄金搭档,为保卫阿保机的人身安全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为了加强集权统治,不久阿保机提拔萧敌鲁担任了北府宰相。后世史载‘后族为相自此始’。契丹可汗之下,分设南、北宰相,由他们掌管南、北二府以统诸部,这是阿保机即可汗位之前就已经存在的部落联盟旧例。从此,萧敌鲁成了阿保机身边最重要的辅臣。
依常理忖度,阿保机自幼为祖母抚养,应该与母亲的感情不及几个弟弟那样深厚。他对弟弟们的两次犯上叛乱未予重处,一者有念及亲情不忍心痛下杀手的原因;二来,母亲萧岩母斤在身后掣肘,他不能无视母亲的存在。萧岩母斤主动加入到叛乱集团中,既有希望自己喜爱的儿子们也做一回可汗,哪怕是过把瘾就死呢;又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北府宰相之职原来是她所在家族的世选之职。她也是希望借权力再分配的混乱,重新夺回属于自己家族的特权。
阿保机的妹妹凑这份热闹理由就更简单了,从前担任北府宰相一职的萧实鲁是她的丈夫,还有一个身份是她的舅舅。在契丹部族中甥舅婚是无足为奇之事,萧实鲁既是耶律余卢睹姑的丈夫,同时也是萧岩母斤的族兄弟。萧岩母斤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家特权易手,而且转移到儿媳家族手中,这才帮助几个儿子图谋汗位,共同对付一个儿子。
还有一个身份地位更加特殊的人物,也来趟夺汗位的浑水。这个人就是萨满神速姑。这位耶律家族人物加入叛乱阵营,既有对汗位的觊觎,更因为她是契丹部族旧有习俗的代言者。
自阿保机身边多了汉臣之后,日渐变的心慕中原文化。在担任夷离堇之位的第二年,攻掠代北归来,战利品中也有中原的佛教文化传播者,一些光头和尚。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阿保机在修筑化龙州城之时,顺便在城中也修建了开教寺。后来陆续又修了不少的佛寺,使得佛教在塞北逐步传播,影响日重。佛教的传播,势必会冲击到契丹部族中传统的萨满教。
本来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事情,这时候却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如神速姑者的萨满不能与时俱进的体会最高领导人的远大理想,他们只知道盯着自己的供奉,对阿保机恭恭敬敬请回来的另一尊神,不但在心底抵触,甚至必欲除之而后快。
佛教文化在塞北的传播,本来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相信每一个合格的政治家都会这样做的,当汉民族出现在塞北,而且成为一股无非忽视存在的力量时候,他们的各种需求统治者都得无条件予以满足。本来已经是背井离乡的人了,再派些萨满们去为他们医治心灵的创伤,让人情何以堪?也惟有佛教文化中的随遇而安和安分守已,才能令被迫北迁的汉人从此服服帖帖的在塞北做顺民。阿保机的宗教政策不被萨满们理解,引起萨满们的反对,继而对阿保机恨之入骨也是情理之事,神速姑只是众多萨满中的代表人物。或许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个建立政教合一的大契丹梦想也未可知。
述律后的弟弟萧阿古只以力大无穷、勇冠三军而威震大漠塞北,他与萧敌鲁同为阿保机腹心部的骨干力量;述律后的另一个弟弟萧室鲁更娶了阿保机与述律平的女儿耶律质古为妻,这种亲上加亲的作法,更使他紧密的团结在阿保机的身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自身计也得拼命维护阿保机的政治稳固,誓与阿保机的政敌周旋到底。
耶律阿保机没有对几个弟弟的叛乱治以重罪,他顾及亲情的举动更被人们看成了软弱可欺。在平息了第二次叛乱之后,仅仅过了一个月时间,另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叛乱拉开了大幕。
第216章再续盛唐(三)
由于阿保机此前在平州之战选择退让妥协,最终虽然只是被大唐略作薄惩,但对其威望也是难得的一次打击,因此这次参与叛乱的力量可谓空前,所有觊觎汗位的叛乱者担心夜长梦多,很快达成共识:必须抢先发难,已经到了和阿保机彻底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按照行动计划,第一个粉墨登场的是迭剌。他以请求任命自己为奚王为由,试图接近阿保机,然后相机而动,如果能逼迫阿保机主动让贤的话最好,如果不能就下手诛杀。耶律滑哥负责率人去攻打述律平的行宫,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对于这个女人,千万不能小视,必须予以足够的重视。神速姑则负责攻掠西楼。至于耶律剌葛和耶律辖底,他们要做的就是在乙室堇淀准备举行柴册礼,庆祝新可汗的继位。
从各司其职的分派上,可以看出耶律剌葛和耶律辖底二人的狡诈和阴险远在其余诸人之上。迭剌的聪明恐怕只限于他可以创制出契丹小字,这次让他去打头阵,实在是有些赶鸭子上架。
总的来说,这次叛乱之人无不是心存侥幸,就好比后世那些打算投入两元钱中个五百万的彩民,所有人都希望自己以小博大,付出最少,收获最多。一般来说,叛乱者私心太重、各怀心腹事,叛乱之事从密谋阶段开始,就注定了它不会成功。
耶律阿保机也自知这次被大唐“贬斥”对自己的声望有不小的影响,某些人肯定蠢蠢欲动,因此有针对性的作了一些防范。他看似对这些人的举动一无所知,不过是在迷惑对手而已。毕竟此前已经有了两次未遂的叛乱,没有人敢拍胸脯保证叛乱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阿保机暗中在几个弟弟等人身周安插了耳目,或者干脆就派线人也参与了叛乱。
迭剌和安端兄弟两人心下忐忑的刚刚步入阿保机大帐,明晃晃的钢刀就架在了他们的脖颈间。兄弟两个人虽然有混水摸鱼之心,却无为之牺牲的胆色。二人当时就骇得面无人色、冷汗直淌,从容赴死与慷慨就义的人虽然有,但毕竟是少数,他二人显然不在其内。在生存还是死亡的选择面前,多数人都会趋利避害,要知道,嘴硬是以生命作代价的。因此不等阿保机开口,兄弟两个人争先恐后的把叛乱计划合盘托出。
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阿保机的想象,他知道再一次的叛乱不可避免,但没有想到参加叛乱的人居然有如此之多。如果只是一味的安抚,这叛乱闹将起来何时是个头?几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可以待以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氏族中的其他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与耐心了。阿保机果断传下汗令:耶律曷鲁、萧敌鲁几人立即率兵分头平叛。
两个儿子在阿保机汗帐被囚禁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萧岩母斤的耳中,爱子心切的她吃惊之余,立即派人去通知耶律剌葛。
志得意满的剌葛正在乙室堇淀热火朝天的预演着可汗登基之典,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惊得目瞪口呆,再不走人的话,他心中非常清楚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慌了手脚的剌葛急忙踏上北逃的行程,为了延缓追兵掩杀,他派出了另外一个弟弟耶律寅底石率兵去偷袭阿保机的汗帐,抢夺象征汗权的旗鼓,以利东山再起。
阿保机没有想到剌葛到了这个时候还来狗急跳墙、困兽犹斗,汗帐的将士基本都赶往乙室堇淀去平叛,汗帐本身空虚之极。这么一来,耶律寅底石率军偷袭得手,正当他烧杀抢掠、肆无忌惮时候,突然萧阿古只率军杀到。寅底石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萧阿古只的对手,见势不妙的他四处纵火,想要制造混乱趁乱带了抢到手的可汗旗鼓之物准备闪人。
这里必须额外说一下,象征可汗权位的‘天子旗鼓’,已经传承近三百年。这货可是相当有来历:乃是唐贞观二年契丹部落首领入觐唐皇,由“天可汗”李世民赐给他的仪仗信物。虽然史载“辽自大贺氏摩会受唐鼓纛之赐,是为国仗,其制甚简。”可就是这么几件“其制甚简”的东西,却因为是得自李唐天子、万邦公认的天可汗所赐,那就是权力的象征,无人敢于质疑。既然意义非凡,也就决定了它身价不菲,最终成了契丹部落中的圣物。如果丢失了象征汗权的旗鼓,再号令部众的话,难免会给人一种名不正则言不顺的感觉。
萧阿古只顿时又惊又怒,作为一个契丹人,他哪里肯让鼓纛丢失在自己的眼前?当下发起狠来,在寅底石身后紧追不舍。鼓纛这东西留在阿保机手中意义非凡,在寅底石手中却成了烫手的山药。要命还是要鼓纛?很快寅底石就做出了生命中最正确的选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立刻扔下鼓纛之物,逃之夭夭。
寅底石在兄弟们中排行老四,他对二哥剌葛的安排心如明镜。三哥带了五弟充当急先锋,是希望在未来汗位的继承中增加讨价还价的筹码,大哥在汗位上一坐就不肯再挪屁股,即使是叛乱大功告成,也没有人敢保证二哥剌葛会作几年可汗就将汗位拱手相让于三哥的。如果三哥继承汗位无望的话,会不会传位给自己就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了。他对剌葛安排他偷袭一事,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也是心中打了无数次的小九九:三哥与五弟失手被擒,生还的希望渺茫;虽然叛乱的事情已经显露,但放手一搏也有可能侥幸成功。剌葛作可汗的话,自己就会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
心中存了这种心思的寅底石,这才敢于冒险偷袭汗帐。而现在面临生死考验的时候,汗位一下子又变的那样的遥不可及。自己扔下鼓纛逃生,就算秋后算账,也至多是个从犯而已。依长兄的心性不会为难他的!心念电转的他,想明白厉害关系之后,扔了鼓纛等物轻装跑路去也。身心一轻的他,骑术发挥极佳,简直是一骑绝尘。萧阿古只便要追杀,无奈兔子已过八道梁,追之无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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