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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烟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面白如纸,气息微弱,刘全安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若是个识趣的,便在爷面前乖乖把药喝下去,爷自会好好疼你,若是不识趣,也别怪爷对你不客气了。”
烟景不答,打算顽抗到底。昨晚听了婉璃讲述刘全安令人发指的暴虐行径,对他更是厌恶至极。
那两个婆子把药端到烟景的面前,烟景看都没看便把脸转了过去。
刘全安脖子上的刀疤动了一下,“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别以为你病成这样爷就不敢对你动蛮的!”说罢示意那两个婆子强行给烟景灌药。
那两个婆子把烟景从床上拉了起来,一个用手捏开她的下颚,力大无比,烟景的嘴角顿时肿了起来,又青又紫,另一个婆子不由分说便把药往她嘴里灌,药灌完了,烟景趁那婆子还没抽回手的瞬间,朝她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直骂娘。
烟景呛得难受极了,靠在床上不住地咳嗽着,眼中扑簌簌地落着泪,一张原本惨白的脸也气噎不顺涨得红起来。
刘全安见药已经灌下了,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眯起眼睛笑道,“美人儿,你好好休息,爷今晚会过来好好疼你的。”
烟景顿时如临大敌,神经紧绷欲断,今晚,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吧。
待刘全安走后,烟景又哇地一声将刚才灌进去的药悉数都吐了出来。
不过,刘全安到底没来,烟景竖着耳朵在房间等了许久,神情极度紧张,那只掌心里攥着长长发钗的手在不断地颤抖着。
掌灯时分只听得前面院子里有些异动,隐隐听到一些急匆匆的脚步声和琐琐碎碎的说话声,烟景问紫苏发生了什么事,紫苏说是婉璃突然生了急病,又吐又泄的,情绪也极不好,山里的郎中开的药不管用,老爷已经打发人去外面叫了赵郎中过来诊治了,婉姨娘这几年偶感小恙,都是这位赵郎中方能治好,老爷在婉姨娘的房中陪了她好一些时候了。
婉璃恰好这个时候病了,她不免有些着急,恨不得马上去看看她,听到刘全安在婉璃房中,她怔了一会儿,只觉心乱如麻,便对紫苏道,“昨天我跟婉姨娘闹了一些不快,今天听说她病了,本应该前去问候一下她的身体为好,只是我现在身子还不爽利,你代我去瞧瞧她的病好些了没?”紫苏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一会紫苏便回来了,“婉姨娘这会已经好多了,刚喝了张郎中的药,已经止住了,只是精神还有些不济,张郎中说再喝几帖药好好休息就无大碍了。”
烟景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张郎中?怎的又换了一个郎中?”
紫苏道,“赵郎中今日探亲去了,医馆里的弟子荐了医术精湛的张郎中过来。”
烟景若有所思,恰好自己身上也病着,她倒想借此机会见一见这个张郎中,“那……张郎中如今还在吗?可否也请他为我瞧瞧病。”
“张郎中应该还在偏房歇息,要等婉姨娘喝下药病情稳定了才回去。”听到烟景说也要请张郎中过来看病,紫苏面露难色,“这……奴婢做不了主,还得请示一下老爷。”
等了许久也没见张郎中来,估计刘全安内心也有所戒备,不想再横生枝节吧。
外面好像刮起了大风,门窗被吹得吱呀呀得作响,重重地帷帐被吹得向空腾飞,她的心乱糟糟的,隐隐觉得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更时分,听着铜壶滴漏声一点一滴地擂在她的心上,放大无数倍似的又震又响,烟景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上的绣幔,看着一色嫣红交叠的绣桃花和石榴花像极了刚剜出来的几块鲜血淋漓的血肉摇摇坠坠地好似要掉到她的身上来。
这时门又被推开了,下午那两个婆子又端着药碗进来了,来者不善,目露凶光,一个婆子直接把烟景从床上拖起来捏开嘴巴,另一个婆子便撩起手腕灌药。
烟景这次有了防备,死死地咬着牙关就是不从,婆子的手劲很大,烟景两边的嘴角被捏伤了,蜿蜒地流下殷红的血丝,一滴滴的血珠子落在素白的衣襟上,星星点点,慢慢的晕染在绸布细密丝滑的纹理里。
那个婆子不耐烦了,念了句“这可怪不得我了。”伸手在烟景脑后点了一下,烟景便周身发麻动弹不得,任她们摆布了,另一个婆子把手伸进她嘴巴里硬生生撬开贝齿,把药灌了进去。
灌完了药,那两个婆子在旁边静待了好一会儿,才给烟景解开了身上的穴道。
这时刘全安进来了,袍子后夹着一阵冷风,眼角的光从烟景身上一扫而过,突然伸手连甩了那两个婆子好几巴掌,那两个婆子顿时鼻血飞溅,劲道之大,把门牙都打下来了,“怎么做事的,把人弄成这样!”那两个婆子捂着嘴颤颤地退下了。
许是看到她脸上的血迹未干,衣服上也因药迹和血迹显得狼藉不堪,刘全安皱了皱,让紫苏和紫芸将烟景擦干脸上的血迹和脱去那件染了血的中衣。
烟景像待宰的羊羔一般洗剥一番送入恶狼的口中以待飨食。
刘全安来到床边站定,一双色迷迷的眼珠子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地在烟景身上打量了好几回,赤裸裸的目光像已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干净了一样,上好的猎物已在眼前,正待他择一处最肥嫩的地方下口了。
刘全安哑然笑道,“你不是不肯吃药吗,怎么又肯让那个张郎中给你看病了,可惜那张郎中已让我着人看起来了,量他也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今晚乖乖的从了爷,爷从此宠你疼你为你死了都甘愿。”说罢便已扑了上来。
许是刚才那两个恶婆子灌下的药发挥效用了,烟景只觉得意识渐渐昏迷不清,眼前的人影好像多了好几重,灯光影影绰绰的,一切都像被人伸手搅着浆糊一般迷离不清,热汗涔涔,周身软软绵绵的像要化成水了一般,可以随人肆意揉捏摆布。
刘全安穿着一件簇新的石青缎袍,此刻已是欲火难耐,正迫不及待得扯着身上的衣服,那镀金的扣子顿时飞出去好几个,滚落在青石地板上,发出几声沉闷的碰撞声。
外面的风好似刮得更烈了,呼呼地嘶吼嚎叫着,似刀似斧般不断得劈着刮着,纵是关紧门窗,那风也从窗缝间灌了进来,吹得门窗震动不止,房内烛火摇曳,几欲明灭。
刘全安已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这些年纵情声色,虽也练武,但终究荒废了,身上长了一圈圈虚浮肥软的肉,此刻因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他伸出粗黑的手开始解烟景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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