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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枢看得刘蟒突然倒在擂台之上,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旋即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耸了耸肩,面露无奈之色,道:“二位首领,刘蟒邀我们兄弟俩擂台比斗,自己却躺在擂台上睡起了大觉,真是没想到他目中无人、张狂自大到了如此地步!”
“睡……睡觉?”欧阳冶、萧嵩二人看得林枢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将刘蟒气得昏死过去,现在反倒指责起刘蟒的不是来,不由得心中无语。
“来人!将刘蟒带下去修养!”欧阳冶瞥了一眼擂台之上的刘蟒,旋即抬手一挥,登时有几个身穿蓝色劲装之人,从一楼大厅观战人群之中冲出,冲到擂台之上将刘蟒抬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带木古去医治调养去了!”林枢见状抬脚踢了踢躺在地上,面色惨白、气息奄奄的哭木老叟,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笑道:“若在耽搁些时候,怕是这木古也难逃一死了!”
欧阳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旋即对着林枢叮嘱道:“林枢,你如今既然已当上咱们吞鲸帮会的外采执事,就不能跟其他普通帮众一样闲散,明天一早你要来钉楼述职!”
“哦?”林枢闻言不由得一愣,心中思忖道:“没想到担任外采执事,却凭空多了些掣肘!不过我与子添修行习武消耗不菲,如今又多了檀越这个吃货,和五只以丹香为食的耳鼠,花销越来越大,总得想办法创收才行!之前听魏巡说吞鲸帮会的外采执事油水充足,若是从中捞些修行资源,对于我与子添来说也是好事一件!倘若日后能在吞鲸帮会中站稳跟脚,积攒些财富,定然要在腾鱼城中置办间房产,将爷爷从清风山上接过来居住,也好让他老人家享享清福!”想到此处,林枢拍了拍胸脯,对着欧阳冶笑道:“二首领,没问题!”
“嗯……”欧阳冶闻言点了点头,旋即对着林枢笑道:“之前你与木古比斗时,我曾许诺过:你若能战胜木古,另有额外赏赐!话已出口,我定然会说到做到!明日你来钉楼述职之时,就能看到赏赐了!”
“多谢二位首领!那林枢告退了!”林枢闻言抱拳致谢,只见他弯腰抓住哭木老叟的衣领,朝肩膀轻轻一甩,登时将哭木老叟扛在肩头,旋即对身旁的余子添使了个眼色,道:“老弟,咱走了!”
“好!”余子添闻言点头轻笑,推着轮椅,紧跟林枢挤过一楼大厅观战人群,朝着吞鲸钉楼外走去。
……
余子添、林枢二人走出吞鲸钉楼,已是深夜,腾鱼城中灯火通明,西城的建筑豪放粗狂,在灯火的映衬之下更是增添了几分彪悍之气,街道之上行人熙攘,车马如织,从沿街商铺之中,传出的叫卖招呼之声不绝于耳,比白天还要热闹几分。
不过此时余子添、林枢二人却没心思感叹欣赏,只见二人钻进吞鲸钉楼一旁的小巷,兜兜转转寻了一处幽静偏僻的角落,便将哭木老叟丢在地上。
“哼!”林枢看着倚靠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哭木老叟,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旋即踹了哭木老叟一脚,冷笑道:“哭木,别装死了!你有那奇诡功法护体,想必此时的伤势已好了大半!”
就见哭木老叟此时面色灰白,裸露在外的皮肤好似枯树皮一般黯淡无光,皱皱巴巴紧紧贴在骨肉之上,其上的皱纹好似刀刻斧劈一般深刻,乍一看好似枯尸一般。
哭木老叟塌陷内凹的胸口血肉微微发黑,已经枯萎皱巴不再向外渗血,穿破胸口的森白断肋隐约泛起灰黑之色,有干枯龟裂的势头,看起来好像是数天前的旧伤一般,而他却依旧是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倚靠在墙上一动不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气绝而亡一般。
“你这老东西,真是不长记性!”林枢看得哭木老叟无动于衷,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旋即抬起一脚又要朝哭木老叟踹去,却不想余子添突然伸手拽住林枢,摇头笑道:“哥,不需浪费气力!”
余子添推着轮椅来到哭木老叟身前,扯下脸上的黑纱,对着哭木老叟淡笑道:“哭木,你可还认得我!”
余子添此时的声音恢复如常,清透之中略带些许沙哑。
“啊!”哭木老叟听到余子添的声音身体突然一颤,猛然睁开双眼,死死盯住余子添,登时面露惊异之色,旋即颤颤巍巍地抬起畸形手爪指着余子添,惊声叫道:“是你!我怎么会忘!我这一双断臂可都是拜你所赐!”说到此处,哭木老叟看了一眼余子添身旁面带冷笑的林枢,登时恍然大悟,厉声嘶吼道:“原来你俩是一伙儿的!我双臂已断,多年来的丹药积蓄想必也早已被你们掏空,如今隐姓埋名,躲到西城,为何还要揪着我不放!”
“呵呵……若是一些寻常的小恩小怨,倒还犯不上让我们费尽心力四处找你!”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旋即伸手提起衣摆,露出空荡荡的裤脚,对着哭木老叟淡然道:“可你那日显露出来的功法,如今对我有大用!”
“啊!你的双脚……”哭木老叟看得余子添那两只空荡荡的裤脚,不由得大吃一惊,旋即对着余子添问道:“原来是想要我的功法,复原断肢!桀桀……”说到此处,哭木老叟怪笑一声,伸出畸形手爪扶着墙,缓缓坐了起来,对着余子添冷笑道:“桀桀……你我之间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已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如今看你双脚尽失,我自是心中畅快,为何要把功法交与你!”
“你说的不错,不交也在情理之中!”余子添闻言点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旋即推着轮椅背过身去,意味深长道:“相比我失去双脚、行动不便,某些人怕是要丢掉性命、魂归黄泉了!”
余子添话音刚落,就见林枢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猛然抬脚朝着哭木老叟的面门奋力踹去,只听得“咔嚓——”地一声,哭木老叟鼻梁顷刻之间断裂塌陷,骤然穿透他脸上干枯皱巴的皮肉,深深嵌入面骨之中,鲜血瞬间顺着伤口汩汩涌出,而哭木老叟满口的牙齿也是尽皆碎裂,夹杂在从他的嘴中溢出的血沫之中掉落出来,登时疼得哭木老叟呜呜囔囔、含糊不清的惨叫哀嚎起来:“啊……呜呜……”
“啧啧……这下更他娘的丑了!”林枢见状咂了咂嘴,面露嫌厌之色,旋即对着捂着口鼻惨叫哀嚎的哭木老叟,揶揄道:“哭木啊哭木!你这老东西这么大岁数,真是活到狗身上了!眼下可不是我们求你,而应该是你求着我们收下你的功法,饶你一命才对!”
“呜呜……”哭木老叟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孩童,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对他下狠手,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却被两个孩童欺辱到如此地步,不由得悲从中来,双眼之中登时落下两行浊泪,痛哭出声:“啊……呜呜……”
一时之间,哭木老叟这凄凉悲切的痛哭之声,响彻整个幽僻的深巷,好似索命怨鬼的惨嚎一般幽幽荡荡,令人不寒而栗。
余子添、林枢二人倒是不以为然,静默旁观任由哭木老叟肆意哭嚎,而躲在林枢的衣衫之中睡觉的檀越,却是被哭木老叟这凄厉的哭声从睡梦之中吵醒。
就见檀越从衣包之中钻了出来,两臂作翅,轻轻呼扇,登时飞身而起,旋即稳稳地落在林枢的头顶上,伸出爪子指着抱头痛哭的哭木老叟,破口大骂道:“遭瘟的老梆子,大半夜的给你那吃屎喝尿撑死的狗爹哭丧,真他娘的缺德败兴!再哭猪爷就把你的舌头割下缝到你的腚眼里,让你尝尝什么叫自产自销!”
“啊……我……”哭木老叟闻言身体一颤,连忙止住哭声,他在林枢的折磨恐吓之下,心神近乎崩溃,此时哪里还能静心思考,如今看到站在林枢头顶,满脸怒容、口吐人言的檀越,登时大惊失色,惊声尖叫起来:“啊……猪成精了!猪说话了!”
哭木老叟此时满脸鲜血,脸上龟裂的皱纹在鲜血的浸透下越发的深刻,鼻梁已深深嵌入面骨之中,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孔洞,满口牙齿尽皆掉落,两片嘴唇没有支撑耷拉下来,好似两块破碎的抹布,满布血丝的双眼暴凸,眼黑仅有豆粒般大小,再加上他此时的狂吼尖叫,看起来好似幽冥厉鬼一般无二,恐怖至极。
“卧槽!”檀越见状登时吓了一跳,只见它打了个哆嗦,旋即一爪插在腰间,一爪指着哭木老叟,怒骂道:“长成这副丑鄙的模样,还敢大晚上还出来风骚招摇,真是寡廉鲜耻,缺德冒烟!你这老鬼有脸不如没脸,不如刮去脸皮,找个荒山野岭自缢而亡,还算是对这七洲四海的亿万生灵做了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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