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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大雪围困
军人们铲除地表积雪,从车上取下自备的柴火架起篝火,用铁丝吊着高压锅化雪成水,一阵功夫就烧开了。几十个高压锅轮番交替烧开水,灌满了暖水壶,泡茶解渴享受美味。
压缩干粮,红烧肉罐头,各种各样的水果罐头,相对于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奢侈东西的军人们来说,感觉到出乎意料的新鲜新奇,一个个吃的有滋有味,眉飞色舞。
羽队长看着大家吃饭的精神头不错,深感欣慰,许多人吃完了定量,还觉得意犹未尽,还想多吃一点,就警告道:“弟兄们,我们每一顿饭吃多少,一定要按基地学会的饮食知识执行,千万不可出错。压缩干粮是一种新型的科研食品,凝聚了科学家的心血,别看它小小的不起眼,吃进肚子里不解饿,只要不断的喝水就会膨胀起来,足够身体需要,千万不可多吃,会撑坏人。更何况这一趟任务只有这么多食物,寅吃卯粮怎么行?剩下的日子过不过了?希望大家切记。还有,后天就要进入沙漠,再没有像现在这样铺天盖地的积雪,水就显得无比珍贵,每个人车上所带的水要无比珍惜,没有水,我们怎么活?重要性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们已经进入自生自灭的野外生存状态,能不能活下去完成任务,全要靠我们自身的努力,首要的一点就是保证安全。白天我们看得着存在的危险,规避、战斗都可以随心所欲,夜晚怎么办?所以,每个人都要轮流站岗放哨,时间半个小时,站岗放哨期间一定要负起责任,大家的生命有你守护,责任重大,发现危机要及时处置。每个人睡觉时只脱大衣,不许脱衣服,要把配发的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时时刻刻应对突发事件。我们的睡袋虽说是能抵御三十度的严寒,谁知道能不能保证不把我们的脚冻掉?所以,为了安全不许脱鞋,还要必须携带武器,子弹上膛,关上保险。嗯嗯——晚上起夜大小便在下风处解决,完了后要覆盖掩埋,不许离开宿营地,哨兵发现有夜游症的人离开宿营地要及时制止,以防走失。同志们——这里是荒原,几百公里都原模原样,没有参照物就容易迷路,离开宿营地几十米就找不回来了,大家要切记。站岗放哨的弟兄们睡在外面,交接岗哨要轻手轻脚,不影响大家休息。嗯——就说这些,大家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
年轻人的好奇心,新鲜感无处不在,第一次野外露宿让人激动,吃过饭在雪地里打雪仗,追逐嬉闹,一天的劳累,并没有把他们旺盛的精力消耗殆尽,在这里留下了他们火热的激情。
羽队长举着望远镜,查看着四周原野上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什么大型动物留下的足迹,难道这里还有生命存在?不是说这里是生命的禁区吗?怎么还有动物足迹?会不会对部队构成威胁?自己又想不明白,鬼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能加强防范。
大漠晚霞壮观异常,火烧云层层叠叠浓淡不一,仿佛是烈焰炙热的炼钢炉,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粉墨登场,有意展现在这群陌生军人们面前显摆,每个人都惊叹不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很快黑下来的天,把红艳艳的云彩变成了恐怖的乌云,张牙舞爪减低高度,跌落凡尘,气势汹汹从地平线上翻滚而来,想给不请自来的军人们来一个下马威。
八点多钟了,黑暗吞噬了一切,囚禁在宿营地的军人们无事可干,只能钻进睡袋韬光养晦了。这么早就睡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可不睡觉还能干什么?茫茫长夜寂寞难熬,想想明天去之何方?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残酷的考验拉开序幕,这群不知死活的军人们能活着回来吗?
羽队长是老兵,自然睡在最外边给新兵们壮胆,紧挨着的就是黑子,时间不长就听见他翻起身走了,脚踩在积雪上吱嘎作响,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羽队长心里面就有些放心不下了,把放在睡袋里的手枪插进裤兜里,拉开睡袋拉锁伸出头,立刻就感觉到头仿佛塞进了冰窟窿寒冷异常,由不得浑身一颤。
坐起身来左左右右看了看,模模糊糊几十个墨绿色睡袋,在雪地上特别醒目,黑压压的一片蔚为壮观。三十台围成圈的汽车车头朝里,静默的守侯着自己的主人,时不时发出热胀冷缩的噼啪声音,却看不到黑子在哪里?哨兵也不见踪影,搞什么鬼嘛?
责无旁贷的他心中疑惑,强迫自己不敢偷懒,万一有什么不测,刚刚开始的征途,还怎么走下去?想到这里翻起身,把睡袋拉索拉好,顺着黑子留下的脚印,走到了汽车外圈,依然不见他踪影,雪地上却有一溜刚刚踩过的痕迹,不知何故?他没有去找,靠在车上掏出烟来抽了一根守株待兔。
“吱吱嘎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过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一个黑影踉踉跄跄徐徐走来,显得痛苦异常,他警惕的把口袋里的手枪握在手里,低喝一声:“口令——”
“雪地——”一听是黑子的声音,把手枪关上保险。
黑子一看是他,喘着粗气说:“哎呦呦——虎子,我——受不了了,撑死我了……”
“啊——你——怎么啦嘛……”“我——唉——说出来丢死人。”黑子叹了口气说。
“不说是吧?我懒得管你,我睡觉去了,你不睡觉刚好,为大家站岗放哨,还是转着圈的流动哨,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为党和国家多作贡献,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首先是军队现代化。到那时,我们就不用开汽车了,开着直升飞机多好啊——一天能跑几个来回,那可就好太好了,就这么办,我把哨兵撤了……”“别——别别——别价呀?你先给我抽口烟,胀死我了……”黑子痛苦的说。
把手里的烟递给他,黑子很劲的抽了几口说:“哎呦呦——你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看着我受罪还幸灾乐祸起哄?良心让狗吃了——我们俩个人怎么说都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情同手足……”“切——说这些有用吗——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啦?你以为我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啊——你的嘴让驴踢了不成?做都做了,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羽队长戏语道。
黑子犹犹豫豫,不好意思说出来,咽了口吐沫,恶狠狠地说:“我——这件事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要不然我就和你绝交,这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呵呵——拉倒吧——和我绝交?八辈子不见你都想不起你,还敢威胁我?不说是吧——我走了,随便你咋办……”“我说——我说——唉——说出来真的丢死人。嗯——晚上我吃干粮吃了一块,吃进肚子了没啥感觉,我又吃了一块,还是没啥感觉,又吃了一块,还是感觉不到吃饱了,又拿起一块看了看却不敢吃了,喝了几口水感觉到不饿了,可几杯子水喝下去坏了,越喝水肚子越胀,吓得我不敢睡觉了,在这里溜了一阵,还是不解决问题……”“你——哎呦呦——我说你真是个猪头——没文化也不能胡求搞啊——会出人命的,你一顿吃了三顿的量,撑死你,赶紧吐了……”“啊——哪哪——那么好的东西吐了,岂不是糟蹋了……”“闭上你的乌鸦嘴,顾命要紧,蹲下了赶紧吐……”“吐不出来嘛——忍一阵就过去了……”“闭嘴。压缩干粮是膨化食品,时间越长体积越大,撑死你没商量,胃爆炸了怎么办?哎呦呦——你这个害人精,气死我了——我帮你吐出来。”羽队长说着话,就把他摁在地上,伸出指头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黑子不知道严重后果,咬他的指头舍不得吐,知道事不迟疑得他忍住剧痛,掐住他脖子不松手,捅他的嗓子眼瘙痒恶心,没几下就成绩斐然,仿佛打开了泄洪闸,污物随着压力喷涌而出,恶臭难闻,他接二连三的浑身抽搐,喷吐不止,效果显著。
污物沾了一手的羽队长,捧起雪擦拭干净,看着黑子停止了呕吐,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气,就骂道:“看你那点出息?中午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你死是个驴犟不听话,给养助理员陈金生不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压缩干粮不可多吃,你怎么就置若罔闻?吃死了没人给你收尸,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呕——呕……我地妈呀——舒服多了,你把我嗓子眼都捅破了?哎呦呦——好东西都让你浪费了……”“切——你这是舍命不舍财呀——现在肚子胀不胀了……”“吃上的都吐了,还胀什么呀?肚子又饿了……”“呵呵——这就对了,再不许吃了,听见了没有……”“啊——不不——不吃饭,肚子饿的受不了怎么办……”“忍着——谁让你没饥饱胡吃海喝?啊呵——困死了,睡觉吧……”“等一会嘛——不知道我还难受着哩吗?抽一根烟好不好……”“切——难受是自找的。你是我最放心的人,现在到好,你还成了心腹大患,让我说什么好……”“哎呦呦——有点耐心好不好?我没文化不知道厉害,现在知道了,以后再不敢了……”“呵呵——这就对了,不懂科学狗咬火车,科学是知识的结晶,是第一生产力。就像我们现在开的汽车,同样是科学知识的产物,我们几十个人拉运的物资,抵得上一个团的兵力肩扛人背,这就是知识的力量,知道了……”“哎呦呦——你不说话会死呀——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黑子可怜巴巴的说。
入夜后的荒原寒冷异常,原野上吹过来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凛冽,羽队长搀扶着黑子,围着汽车城堡转圈,忽明忽暗的两个烟头,在黑暗中彼此起伏闪着光。
睡袋的御寒效果可不是盖的,钻进里面温暖舒适,与外面零下几十的气温形成了天壤之别,羽队长不一会就进入梦乡。梦里面却痛苦不堪,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全副武装在越野,背负的武器装备越来越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前前后后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就好像自己掉队了一样,其他的兵到哪里去了嘛?一个人搞什么武装越野?这不是神经病吗?想把身上的装备卸下来喘口气,却怎么也卸不下来,每一个连接处都是死结,连成了一块,懊恼至极发怒了,掏出匕首想割断束缚,挣扎着醒过来了。
醒过来得他怔怔的想了想,感觉到身上还是沉甸甸的压着什么?想翻个身也翻不动,这是怎么回事?思维不清晰的他,感觉到就像睡在严丝合缝的沟槽里,左左右右受到限制,身体上面仿佛还压着什么东西?就是想坐起来也力不从心。
静静的在睡袋里寻找原因,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状况,抬起手拉开睡袋拉索,刚刚拉开了一点点,一团寒彻透骨的冰凉跌落脑门上,浑身一颤才彻底醒了,用手一摸是积雪,睡袋上怎么会有积雪?是不是下雪了?怎么会有这么重的积雪?
他匪夷所思的使劲坐起来,身体还是坐不直,本能反应抖落了身上积雪,拉开拉锁伸出头一看大吃一惊。黑暗中看不清雪花的密度有多大,却能感觉到头发上“沙沙沙”落雪声密度不小,大片的雪花砸在脸上掷地有声,急忙从睡袋里摸出手灯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鹅毛大雪密不透风,铺天盖地倾泻而下,汽车车头臃肿了许多,往左左右右看了看战士们,一个个都覆盖在积雪下洁白一片,除了雪还是雪,哪里还有部队的影子?
他脑子里一阵发蒙,部队哪里去了?他们是不是上车去了?怎么也不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一个人睡在雪地里被雪埋掉?这怎么可能呀?自己的人缘没那么惨吧?他不相信自己的直觉,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还是看不到一个兵,急中生智大喝一声:“哨兵——”
“到——”哨兵一溜烟跑过来立正敬礼后说:“报告队长,有什么指示……”“向空中鸣枪,全体集合——”“是——”
“叭——”振聋发聩的一声枪响惊天动地,响彻云霄,震得车头上的积雪纷纷掉落,把睡梦中战士们惊得浑身哆嗦,一个个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平展展的雪地上裂开口子,一个个艰难的从积雪里蠕动着翻起身,才知道被大雪埋了,就听到队长大声地说:“全体都有听口令,就地坐着集合,各班长清点人数,向我报告——”
吵吵闹闹一阵子,睡眼惺忪的军人们都恢复正常,才知道睡梦里挥之不去的负重是积雪压身,若不是队长发现及时,温水煮青蛙就活活的被压死了,由衷的感激队长的先知先觉。
每个人都有手灯,好奇心驱使下都要看个究竟,一个个都打开手灯欣赏今古奇观,宿营地里一时间灯光舞动,映照在大片大片雪花上惊叹不已,谁见过如此大的雪花?就连北方兵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雪,南方兵就更不可能了,雪域高原名副其实。
经过清点人数一个不少,羽队长深感欣慰,大声地说:“站岗放哨的弟兄们听清楚了,如果下雪不止,每隔一小时鸣枪一次,所有人就地翻滚,抖落身上的积雪,继续睡觉。”
每个人就地翻滚,把自己的地方让给别人,睡袋上的积雪都抖落干净,又保暖又轻便的睡袋在雪地里大显神威,保护着露宿野外的军人们战天斗地,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
雪下个不停,枪声不断,还能睡着觉吗?刚刚有睡意,枪声聚然响起,哪个人不心惊胆颤?这也是年轻的羽队长心血来潮,缺乏周全的败笔。既然有哨兵,还可以有其他的办法通知部队,何必用枪?年轻人的冒失窥见一斑,不成熟的青涩一目了然。
羽队长依然难以忍受,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翻滚了多少次,已经有些习惯了,突然听到了哨声,这是起床的哨声,习惯使然翻起身,拉开拉锁伸出头一看,黑洞洞的看不见什么。
密密匝匝的雪花,毫不留情的劈头盖脸砸下来,身不由主的浑身一颤,不解的大声说:“小赵,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吹哨子干嘛?神经病吗?”
赵群里已经起来叠睡袋,就说道:“师傅,现在已经是六点半钟了,是起床的时间,我可没有神经病,是不是你自己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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