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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里是不是木村俊树,晏轲其实毫无把握,但那种强烈的预感又像弦一样令他全身绷紧,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使得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距离复仇的时机已经越来越近。
车队离开后,他赶紧离开酒馆,骑车又来到那住宅区门前,岗哨上四个伪军仍在严加警戒,那为首的伪军见到晏轲,端着枪老远就迎着小跑着过来:“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还到这里来?老子要是不认识你,这一枪子就过去了。赶快走,明天再来!”
晏轲见这伪军今天有些反常,便陪笑道:“太君们刚才不是都走了么?我这信件急,白鸟英松先生说今天务必要送到他手中。”
伪军听到他提到白鸟英松,语气又缓和下来:“兄弟,不是我为难你,今天与往常不一样,二十米范围之内如果有可疑人靠近,特别是你这种带着包什么的可疑人靠近,可以格杀勿论。虽然太君刚才走了,命令没撤,你要是有耐心,就在这儿再等等,我现在绝对不能放你进去。”
晏轲心有不甘,他迫切地想问个究竟,但显然伪军不可能告诉他。同时,他又很担心木村俊树会突然出现,因为他曾经推测白鸟英松的父亲与木村俊树是同事,所以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
伪军见晏轲一副死皮赖脸不想走的样子,嘴里嘟囔了几句,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回到岗哨,和其他几个伪军小声说了些什么,大约是在交待:“这小子与太君有交情,大伙儿别枪走火把他崩了。!”
天色惭暗,晏轲把自行车停在了一旁的树下,自己立在暗处等待,这个角度如果从明处看,是看不清他的脸的,如果果真是木村俊树走出来,他当然不可能立即上前去报仇,但只要寻得了行踪,木村俊树的死期也必将不远。
又过了好一会儿,晏轲突然听到远处有汽车驶来的声音,侧身回头一看,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地向这里驶来,不一会儿“嘎”地一声急刹就停在门前。伪军立即迎了上去。
车门打开,一名全副武装的鬼子卫兵神气活现地走了下来,他一眼看到树底下的晏轲,皱了皱眉,然后冲着伪军厉声说道:“那边滴,什么滴干活?”伪军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用手比划着说:“那边滴,是良民、是邮差,英松先生交待他滴在那里等待。”
晏轲听得那卫兵中国话不利索,伪军也用不利索的中国话糊弄他,干脆假装深沉,面向门内深处作无惧无畏状,那卫兵果然不再多言,轻声地向伪军耳边说了句什么,伪军听后一个立正,然后转身向白鸟英松住处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那伪军折返回来,向那鬼子卫兵点了点头,伪军见晏轲还不识趣地在树底下张望,走过来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和自行车再离远一点。晏轲的心突然又提了上来,他意识到是不是有“大人物”要出现。
又过了好些时候,连日本卫兵也不耐烦起来,伪军正准备再进去催促,只见不远处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慢慢走了过来。
那男子正是白鸟英松,而那女子留着齐耳短发,浅灰色袄装配上洁白的围巾,显得楚楚动人,因为距离尚远,晏轲看不清她的脸。
“不是木村俊树。”不知为何,晏轲既感到有些遗憾,又感觉松了口气。
白鸟英松随在那女子身后一步左右距离默默朝前走,不时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那女子,而那女子则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娇羞。晏轲在暗处看到,心想:莫非这就是那一天一封给白鸟英松写信的姑娘?
白鸟英松将那女子送出门外,依依不舍,欲言又止。女子主动伸了右手,白鸟英松立刻握住了女子的手,然后又急促地松开。那女子对他笑了一笑,在那卫兵护送下,转身上了那辆吉普车,随即扬长而去。
白鸟英松兀自站在原地发呆,那伪军讨好地上前,指着树底下的晏轲说道:“太君,那邮差一直在等着您。”白鸟英松这才回过神来。
晏轲没有骑车,将白鸟英松的信从邮包里取出,径自走过来双手递到他手中,白鸟英松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接过信后对晏轲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拱手说道:“天色已晚,请晏兄明日再来寒舍一叙。”随后转身进了大门向自己住处走去,脚步很是轻快。
那伪军见白鸟英松与晏轲称兄道弟,也是十分惊讶:“妈的,这邮差比那个姓史的牛逼多了,老子要打听打听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再不能得罪了。”
晏轲回到住处,吃完饭,他没有像平常一样去找大宝学认字,而是躺在床上仔细回想起今天的事来。
晏轲是个精豆子,在军中也见过一些排场,他对今天发生的事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猜测:“照今天这个阵式,这白鸟英松除了有个牛逼的老爹,一定还有更加吊炸天的后台,至于那女子,看起来与白鸟英松相识不久,但肯定也是个有靠山的人物,不然不会有专车来接。”
第二天居然破天荒地没有白鸟英松的信,这让他更加相信那女子便是给白鸟英松写信之人,唯一奇怪的是他们之间的通信为何非要通过这种平民邮局来传递,莫非这样才有情调?
虽然没有白鸟英松的信,但晏轲依旧大摇大摆地骑车来到了白鸟英松所在的住宅区,那门岗伪军其实也算是个人才,他牢记了昨天白鸟英松请晏轲“今日寒舍一叙”的话,一见是晏轲,赶紧开门放行,什么话也不说,还朝着晏轲敬了一个礼。
晏轲朝着伪军赞许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子头脑灵活得很,拍马屁和看脸色的本事比我还强,在这看大门有点委屈了。我今后不妨也与他处一处,估计能探到不少消息。”
白鸟英松早早地就坐在了门口的堂椅上,面前还摆了一张新桌子,留了一个空椅子,看来是专为晏轲所留。他远远见到晏轲,主动站了起来向他招手示意。
这个日本青年来华时间不长,但已经见惯了中国人的溜须拍马和诚惶诚恐,很少见到晏轲这种不卑不亢还能瞎扯淡的,特别是这个中国人看起来好有学问,说话又好听。这段时间,他已经把晏轲当成了老师、兄弟,对他已毫无戒备之心。
晏轲很诧异日本人,尤其是一个日本高级军官家属能够这样对待自己,想必是家中的惯宝宝,没有吃过苦,也没遭过罪,所以才这般不谙世事,当然,或许是他认为自己与别人无怨无仇,不可能受到人身安全威胁。
但这名日本青年的想法未必天真,自1931年日军在东北发动“九·一八事变”并霸占中国东北三省起,中日两国人民之间的仇恨已然无法调和,而以日军“南京大屠杀”为代表的惨无人道罪行,更使得中国人对日本人的仇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晏轲见白鸟英松如此没有心计,只是一瞬间有一些不忍,转瞬之间就被那种强烈的仇恨填满:“日本鬼子杀了我们的同胞,烧了我们的家园,占了我们的土地,现在倒像在自己家一样逍遥自在,真他娘的不要脸!”
他定了定神,推着自行车微笑着向白鸟英松走去,他在心中告诫自己:我不是来和这个日本人交朋友的,我是要利用这个日本青年找到木村俊树报仇雪恨的。当然如果顺带着干掉个把鬼子高级军官的话,那就更加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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