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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桐道:“前辈说当今武林能领袖群雄对抗罗刹门的,只有司徒庄主一人,这就不妥。司徒庄主可带领我等对抗外敌,那是不错,但要说只有司徒庄主一人能做到,那可未必。”此语一出,众人又不少尽感讶异,有的想:“即使有人比司徒庄主更强,这种话岂是能公然说出来的?这明显是将庄主瞧的小了。”
杜横秋道:“当今武林,能执武林牛耳者,舍司徒鼎其谁?我看没有吧!”杜横秋本是想趁机捧司徒鼎一把的,刚说出口,自己感觉有所不妥,暗道:“糟糕,这可有点和杜宇桐唱双簧的感觉了。”连忙又道:“我看只有司徒鼎!别的人都不行!”
杜宇桐笑了笑,暗道:“这螳螂拳老杜,拍马屁也不怎么在行。”口中说道:“据我刍荛之见,洛阳玄水宫的孟宫主,无论从武功、势力、魄力上来说,就都不在司徒庄主之下。”
司徒权听了此言,脸上面色突变,豁然站起,喝道:“杜宇桐,原来你是砸场子来的,你给我滚出去!豪贤山庄不欢迎你这种小人!”
杜宇桐冷笑道:“你不过是个螟蛉子,司徒家有你说话的份吗?”
原来这司徒权自小就被司徒鼎认为了义子,二十五年前司徒权妻子木薇随乐隐山走了之后,司徒鼎又续了一弦袁氏,只是两年之内都不曾生育,那时司徒家只有司徒鼎大哥司徒钟有一子司徒川。司徒川虽是司徒家血脉,终究不是司徒鼎亲生儿子,司徒鼎于是领养了一个儿子起名司徒权,领养的当年,袁氏便诞下一子,是为司徒一世。司徒权自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司徒鼎的亲生儿子,是以渐渐养成一种敏感不轻易信任的性格,司徒鼎知道司徒权性格执拗,平时也多加照顾,甚至比司徒一世还管得宽厚,就是怕触了他什么逆反之心,但司徒鼎越是如此,司徒权越是觉得司徒鼎将他和司徒一世区别对待。
忽听司徒鼎冷冷数笑,众人听了,心中均是一惊,心想这司徒鼎以天罡指驰名武林,无人不惧,只是年事已高后,逐渐很少动武,现在这笑声之中,明显是充满了不满,不知在山庄之内,他会如何对付杜宇桐?
司徒鼎喝道:“权儿,给‘铁胆富侠’认错!”
司徒权听义父竟然要他给出言不逊的杜宇桐认错,惊得睁大了眼睛,道:“爹!”
司徒鼎怒视司徒权,虽不出声,其威势已逼得司徒权低下头去,司徒权道:“好!”离开了座位,走到杜宇桐的桌旁,旁人以为司徒权当是唱个喏道个错,没想到司徒权脸色通红,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向杜宇桐磕头道:“司徒权向您认错了!”原来司徒权听司徒鼎让他向杜宇桐认错时,心中充满不甘,但又不敢拂逆司徒鼎之意,心中万分委屈,心想:“难道真因为我是你的义子,你便任由我被别人欺负吗?”气到极处,心想干脆给这杜狗贼跪下得了!
杜宇桐一桌的人均是吃了一惊,同桌的堂兄司徒川见此情形,也是羞愤难当,但碍于堂叔司徒鼎的威势,不敢去扶,豁然站起,离了桌子,不敢再坐在司徒权面前。同桌的卢雉卓素素姐妹、“塞外双雄”耿金龙耿金虎兄弟都站了起来,这二人是孪生兄弟,长相一模一样,都穿着破旧的粗布麻衣,头发蓬乱不羁,一个人左掌大如蒲扇,右手正常,是耿金龙,另一人却是右手大如蒲扇,左手正常,是耿金虎。耿氏兄弟知道司徒川惧怕司徒鼎不敢去扶,但他二人是宾客,去扶了司徒权谅司徒鼎也不会有什么怪罪,因此二人一左一右连忙将司徒权扶起,没想到司徒权竟如钉在了地下一般,故意不让二人扶起。
杜宇桐见司徒权下跪,也确实出乎他的所料,说道:“世兄,何必如此?”
司徒鼎向来知司徒权性格刚烈,只是不知他竟会给对方下跪,见司徒权堂堂男儿汉,竟自甘其辱,作为父亲,心中也是十分不忍,喝道:“权儿,起来!”
司徒权道:“是!”立马站起。
司徒鼎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道:“我权儿犯了错,已受了惩罚,有人犯的错,又该如何?”他没有看着杜宇桐,但众人均知他说的是杜宇桐,此时听了司徒鼎之言,也没有一个人转头去望杜宇桐,耿金龙道:“有错受罚,理当如此!”
杜宇桐心中吃惊,却不表露出来,哈哈大笑数声,说道:“杜某有何错来?”
司徒鼎道:“权儿虽是义子,但与我世儿并无区别,这司徒家将来都是他们的,你适才说权儿是螟蛉子没有资格说话,岂非大错特错!”
杜宇桐道:“既然司徒庄主说杜某错了,杜某就认个错,又有何妨?”
司徒鼎豪声道:“好!杜宇桐如此豪爽,果然担得‘铁胆富侠’之名!刚才我权儿如何给你道歉的,你又该如何还回去?”
“什么!”杜宇桐失了一声,惊得从坐位上跳了起来,刚才司徒权给他下跪,那是众人眼见之事,司徒鼎此话,明显是要他给司徒权下跪还回去了,但杜宇桐此人心胸向来狭小,不要说让他给别人下跪,就算让他向别人说一句软话,那也是千难万难,适才他愿意承认说话有错,那也是被司徒鼎逼得毫无办法,但若说让他给司徒权下跪,那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杜宇桐此时再也难以心平气和,疾声道:“司徒鼎,你可不要如此欺负人!”
司徒鼎冷冷地看着他,眼神虽不锋利,却威严十足。
杜宇桐转首望着周围宾客,说道:“各位同道,司徒鼎此举,难道各位就没人为在下说两句话吗?”
众人早将一切经过看了个透,开始他说玄水宫孟琴要比司徒鼎更能担当反抗罗刹门的旗手时,就有不少人心中不满,后来又见他公然拿司徒权义子身份来取笑,更是鄙视其为人。等到司徒权给他下跪,众人均想司徒权怎么说也是豪贤山庄的少庄主之一,这样可算折尽了司徒权的自尊,也难为司徒权竟能忍得住这份屈辱,换做别人,只怕当场就要和杜宇桐火并起来了。因此杜宇桐说了求援的话,竟无一人出声帮他。
忽听一人说道:“有道是‘不来由客,来时由主’,既然来了豪贤山庄,就该听此间主人的话。”
杜宇桐转首一看,见说话者竟然是杜横秋,叫道:“杜老拳师,你是聚义堂之主,怎么背弃江湖义气,帮着司徒鼎来害我?我与你同姓同宗,看在族人面上,也不该落井下石!”
杜横秋磔磔笑道:“杜宇桐,这你可说错啦,我聚义堂,聚的是君子之义,不聚小人之义。我与你同姓同宗不错,但这已涉及到江湖大义,不要说你是我同姓同宗,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偏袒半分!”
杜宇桐大骂道:“狗腿子,你不过是拍司徒鼎的马屁罢了,扯什么君子之义小人之义!”
杜横秋一拍桌子,一阵风一样站了起来,喝道:“杜宇桐,你折辱司徒权少庄主在前,如今又来污蔑我,这口气,我帮司徒家出了!”话音甫毕,抄起身后椅子,朝杜宇桐扔了过去,杜宇桐退了两步,左掌挥出,将来椅劈为两段。
杜横秋虽然七十多岁了,但身法竟然一毫不满,螳螂身法愈是精奇,杜宇桐劈开木椅时杜横秋已螳螂般纵到了近前,身子弓得当真就是一只螳螂。只见他出手成撮,一招“螳螂摘星”径点杜宇桐左肩缺盆穴,杜宇桐身子一转,杜横秋“螳螂摘星”摘了个空,但见他左手倏然提起,使出一招“螳螂捕蝉”,与右手双手齐出,宛如两把镰刀一般,将杜宇桐夹在中间,杜宇桐双脚点地,身子后掠三尺,身法竟然如鱼游水一样灵活,众人见他肥胖的身躯能使出这种招式,都惊讶得“咦”了一声。
杜横秋此时已落在了地上,两招接连不中,又瞬间攻出第三招“叶里藏桃”,左手从右手下穿出,右手从左手下穿出,以前手为叶,以后手为桃,手借腕劲,腕借臂劲,臂借肩劲,朝杜宇桐胸膛撮了过去,杜宇桐本来被他前两招逼得连连倒退,狼狈不堪,未想到杜横秋这螳螂拳如此锋芒毕露,竟然招招相连,毫无间隙,躲避不及,被螳螂拳“嘭”的一声撮在了胸口,杜宇桐曾练过外家通臂拳,知道外家拳的发力诀窍,又精熟太极手,知道如何躲避对方拳力,因此虽然中了一记重的,能及时用太极柔力,将来拳力道一卸,反手就是一招“野马分鬃”,朝杜横秋面门拂去。
杜横秋一招得胜,未免有些得意外形,后续招式便慢了一些,再待出手时,已被杜宇桐右手太极手给缠住,无论他螳螂拳如何辗转腾挪,竟然都甩脱不开杜宇桐太极手的追缠。他原本打出的螳螂拳属于硬螳螂,讲究出手刚劲十足,刚劲之中带巧劲,一招实打实地打到敌方身上,五指当场便能将敌人撮出血眼来,十分狠毒。杜宇桐的太极手却是阴柔无比,灵动十分,讲究以巧力带动、化解对方猛力,若是功力深厚,还能以对方之劲反击对方,所以有人说太极之道“四两可以拨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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