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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esp;&esp;“方顾问，你是怎么断定凶手那方面有问题的？”
&esp;&esp;“发现前面两具尸体的时候，死者生殖器内有被性侵过的痕迹，尸检证明是先杀后奸，不过之后几具尸体就没有性侵的情况了。一开始我们也怀疑过不是同一人作案，但是捆绑死者的手法几乎如出一辙，而且后面三名死者就和黄美珍一样，死前被人虐待过。这很明显是更为畸形的泄愤心态。”
&esp;&esp;“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esp;&esp;“专挑从事风俗业的女性下手，本身就带有很浓烈的个人情绪在里面，通常是出于对这一类从业女性的憎恨或者是想要寻求极端的刺激。”江晓看着黄美珍的尸体，指节在鼻尖下来回摩挲。
&esp;&esp;她继续说：“如果只是单纯的恨，并不一定伴随性侵行为……但，男性一般在产生性行为的时候，一半的愉悦感来自于自身肉体，另外一半是来自于伴侣的行为反馈。先杀后奸，说明他很矛盾，一边追求刺激，一边又怕自己的能力不行被人嘲笑。”
&esp;&esp;“江晓……你怎么这么了解男人啊？”听到江晓对男性的见解，梁叶呆呆地愣在原地。
&esp;&esp;“江组长，经验挺丰富的嘛。”屏幕里的人一脸坏笑。方敬言被江晓瞪了一眼，立刻老老实实地摆正坐姿。
&esp;&esp;“所以！凶手后面几年是没能力再做这件事了！”何乐恍然大悟。
&esp;&esp;“不多见啊，还有方顾问破不了的案子呢。”梁叶冷嘲热讽地笑了起来。
&esp;&esp;“当时全市监控覆盖率很低，发现尸体的地方又不是并案调查
&esp;&esp;“他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何乐看着桌上的档案资料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记得分毫不差，我这脑子要是有方顾问一半好就好了。”
&esp;&esp;“又说我什么坏话呢？”3点刚过，方敬言提了两个白色的纸袋子，风风火火地走进了办公室。
&esp;&esp;“何乐哪里是说您坏话，佩服你都来不及。”办公室的小警员说。
&esp;&esp;“瞧你们一个个脸黄的，又熬大夜了吧。”方敬言从纸袋子里拿出咖啡，“一人一杯提提神，自己来拿。”
&esp;&esp;“谢谢方顾问！”
&esp;&esp;办公室一角，梁叶嘟囔着嘴说：“收买人心。”
&esp;&esp;“晓晓姐，你要拿铁还是美式？”何乐大声说。
&esp;&esp;“别让她喝那个。”方敬言从纸袋子里拿出一杯刚刚榨好的果汁，递到江晓面前，“你本来就睡不好，咖啡越喝睡眠质量越差。我买了橙汁，一点糖都没加。”
&esp;&esp;“方顾问怎么知道组长晚上睡不着！”办公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esp;&esp;“谢谢。”江晓接过方敬言手上的饮料。
&esp;&esp;“你在看什么呢？给我看看。”他顺其自然地扯来一张椅子，凑到江晓身边，光标正停在黄美珍的尸检报告上，“死者体内无药物残留……无生育史……轻微骨盆前倾，左腿内侧有23公分的胎记。你把黄美珍的身体特征标注出来干什么，死者身份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esp;&esp;“黄美珍是假名，我们用她的身份证检索过了，查无此人。”何乐说。
&esp;&esp;“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做这一行用假身份的人很多，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esp;&esp;“还是方顾问了解啊。”梁叶的话里带着刺。
&esp;&esp;詹志信清了清嗓子，示意梁叶闭嘴。
&esp;&esp;“通常的风俗行业从业者，家庭平均教育水平不高，名字不好听是常有的。取个花名方便称呼。”方敬言一点都不避讳梁叶的言论，“死者家周边的按摩店、ktv、俱乐部之类的娱乐营业场所都走访了吗？”
&esp;&esp;“能问的都问了一遍，一听到我们是警察基本上都是绕着圈子说话。”一个小警员抱怨道。
&esp;&esp;“这些行业和警察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他们不怎么配合警方的调查，在一定程度上也增加了破案的难度。”江晓拧开了饮料的瓶盖。
&esp;&esp;“方顾问，你说黄美珍会不会只是在家接客？”何乐端着咖啡坐在一旁。
&esp;&esp;“不会，在家工作客源不稳定，没有客源收入也就断了，黄美珍一定是挂靠在哪家门店，只是我们还没查到。”方敬言靠在椅背上，“这事你们接着查，我这边也找人打听打听。”
&esp;&esp;“咱们都查不到的事，你能问出名堂来？”梁叶有些不可置信。
&esp;&esp;方敬言浅笑不语。
&esp;&esp;江晓的眼睛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詹志信上前几步问：“有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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