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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浩男打开出口的机关,四人鱼贯出去。
不及看清眼前情形,一阵浓郁的香粉气息扑来,仿佛十几种花香木香麝香混在一处调制而成,以蔡昭嗅觉之灵,一瞬也险些窒息。同时她察觉脚下触觉柔软,低头看去,地上竟然铺着数寸厚的纯白色长毛地毯,不知耗费多少珍惜动物的皮毛。
屋内布置的富丽堂皇,珠翠满目,帘子是清一色南海珍珠串成,卧榻是紫檀木镶羊脂玉的,寻常一尊香炉上都嵌了拇指大小的莹烁宝石。
这等豪横的品味,非得广天门宋大门主方能与之一较高下。
大家飞快的四下一看,慕清晏皱眉:“这里……是聂喆的内寝?”
顶着众人疑惑的目光,上官浩男异常悲愤,差点落下猛男泪:“姓聂的几次私下召见卑职,都是……都是不怀好意。”
他一抹眼睛,坚强道:“不过少君放心,在卑职拼死抵抗之下,姓聂至今没有得逞!”
慕清晏神情复杂。
宋郁之干巴巴的称赞:“上官坛主真是冰清…真是贞烈之士…”
蔡昭拍拍上官浩男,安慰道:“想开些,聂喆肯让你知道这样机密的地道,可见对你是用了真心的,不全然是馋你的……呃,身子。”
上官浩男听了这话,更加委屈了:“难道还要我谢他么?!”
蔡昭干干一笑:“那倒不用。”
“禁声,有人来了。”慕清晏弓步闪到一侧,其余三人也各寻角落躲避。
隔着一间中厅与两架屏风,外头是一间宽敞的待客厅。
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后,数人进入待客厅。
虽然相隔不近,不过慕清晏等四人均修为不俗,耳目也比寻常人更为灵敏,是以待客厅中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入他们耳中。
“哼,慕清晏那小兔崽子,当初就该斩草除根!”一个高亢的中年男子声音。
一个沉静的女子说道:“一年多前你没想斩草除根么,不,你想的,想的要命。可惜慕小公子重伤中毒之余,你依旧捉他不到。”
“再啰嗦就滚回你的院子去,待羽化门一破,慕清晏捉住你们母子俩,看他会不会对妇人小儿手下留情!”
女子道:“若只为了我自己,死就死了,我只是舍不得我儿思恩。可怜叔父一世英雄,纵横天下莫可匹敌,如今只剩思恩这点骨血,来日给他供些香火了。”
“李如心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死呢,叔父的香火自有我来供祭!”
一个桀桀阴笑的声音,“教主不必过于忧心,胡长老在外奋力抗敌,从这几个时辰的战报来看,两边各有胜负。待他们辛苦攻杀到极乐宫,早已是强弩之末,还不任由咱们收拾了么?哈哈哈哈……”
另一个声音道:“兄长说的对,教主放宽些心吧。”
聂喆叹道:“幸而有诸位在我身边护卫,我总算安心些。”
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所以教主是盼着凤歌与慕清晏两败俱伤,教主好取个渔人之利么?凤歌对教主忠心一片啊!”
一直在冷静聆听的慕清晏忽然皱起眉头,回头看上官浩男,大拇指一指外头,目中之意为‘这人怎么也来了?’
上官浩男一脸茫然,用力摇头。
聂喆似乎恼羞成怒:“我何曾这么盼过了!我自然知道凤歌的忠心,可都到了如今这局面了,你还有别的法子么!”
“自然有。请教主退位,将教权归还慕氏,然后退隐江湖。”
“放屁!就算我肯退,慕清晏那小兔崽子肯放过我?别看他生的琼芝雪玉一般,心里黑着呢!挖心剥皮点天灯,他从未不手软过啊!”
“谁让教主派人去监视他,他自然得杀一儆百。”
“于惠因,你到底站在哪一边!”聂喆提着嗓子大喊。
于惠因叹道:“既然冤仇不能解,就请教主与夫人还有小公子速速从密道离去,这些年我寻到一处僻静的世外桃源,咱们从此安宁度日,也未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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