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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小兰忍无可忍,怒叱道:“你们休要胡说八道。”
马鸣斜睨着眼说道:“我们刚才明见有两人在船头饮酒,且桌上还摆放着两副杯筷,怎可说我们胡说八道?若你们敢包庇我魔教敌人,休看你们长得如花似玉,天仙一般,我们也绝不会惜香怜玉,手下绝不容情。”随即脸色一沉,叱道:“快快让开,要不然休怪我们心狠手毒。”
柳如烟虽然心里害怕,但想到他们进去将楚天秋搜到后定无幸免,想及此胆气又是一壮,说道:“里面是小女子的卧室,怎可容你们这些臭男人进去。”
马鸣哈哈笑道:“里面既是你的卧室,你那情哥哥都能进得,我们便进不得了吗?”随即又是一阵狎笑。
柳如烟羞忿不已,脸色更是阵青阵红。
小兰怒道:“刚才进舱的是我家小姐的奶娘,你们休要侮我家小姐清白。”
虞鼠忽道:“你既说那人是你家小姐的奶娘,那便请她出来让我见上一见,若果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绝不在这多留。”
柳如烟与小兰不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舱里传出那奶娘的声音道:“谁要见我?”随着说话声,那老妪手拄拐杖从舱里走了出来。
那老妪停要船头,目注着对方,脸上毫无惧色,将手里拐杖往甲板上一顿,吭声道:“你们要见老身,有何指教?”
马鸣一怔之下,说道:“舱里还有其他人吗?”
老妪道:“舱里刚才只有我一人,现在却再无旁人了。”顿了一顿,又道:“你们若是不信,不妨进去一搜好了。”
柳如烟听到奶娘欲让对方进舱进搜,心里一惊,开口说了声“奶娘”,便被那老妪止住了,说道:“舱里并无他们所说之人,又怕他何来?若不让他们进去搜上一搜,他们终不会死心的。小姐莫怕,谅他们也搜不出来。”说完,拉着柳如烟一同闪到旁边,让开舱口。
柳如烟知道楚天秋就躲在舱里,且里面又无藏人之处,那几人进去定会行藏败露,如何不使她心急?
只见马鸣一挥手,身后那三个手下便应声是后,一拥进到舱里了。
听到舱里一阵砰呯乱响,柳如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心里满是汗水。
不一会儿,只见那三人从舱里出来了,一脸的失望,冲着马鸣和虞鼠摇头道:“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马鸣和虞鼠都甚觉意外,相互看了一眼,马鸣说道:“里面果然没人?”
其中一名手下说道:“舱里地方也不甚大,我们仔仔细细地搜了数遍,果无他人。”
柳如烟闻言之下,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也落了下来,随即心里又纳罕地道:“明见楚公子躲到了舱里,他们却未搜到,却是为何?”
就见虞鼠怔了怔,随即说道:“我们走,去别处寻寻,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完,招呼其他人便要走。
忽见那老妪将拐杖重重一顿,说道:“你们既未搜出人来,又搅了老身的清静,难道便想这么便宜地就走吗?”
五人闻言止住脚步,回转身来,虞鼠愕然地道:“你又想怎么?难道想找死不成?”
老妪冷笑道:“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马鸣也变色道:“老东西,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也敢与我天元教为敌!”
老妪冷笑道:“你们这些魔教妖人,别人怕你们,我却是不怕。”随即又道:“船上狭窄,施展不开,我们到岸上一决高下如何?”
以往只有一提天元教,闻人无不噤若寒蝉,退避三舍。虞鼠自日里折在楚天秋的手里后,现又遇到一个不惧天元教的人,并还主动叫板,让他又惊又愕,冷笑一声,说道:“好!我却要让你尝尝我们天元教的手段。”
老妪冷笑道:“休要说大话,我们岸上见真章。”说着,将身一纵,已然跃到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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