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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偈缺失了太多关键信息,又断片了一下。他艰难地拼凑出自己理解的一段故事:一定是小粮以某种邪恶手段把韦氏资产全数纳入囊中,然后又以某种阴险手段逼迫伏虎死士为己所用,最后又以某种色情手段引诱本王入此魔窟(秋隆:你自己要进去的)。小粮行啊小粮!这才是本王命中注定必然要得到的女人!
与此同时,射完精之后仿佛把脑中淤塞也射掉了而变得聪慧许多的檀郎偷摸着和蝉郎商量。他跟蝉郎咬耳朵说:“要说什么卖货,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卖出一千五百钱去?哥哥看此人算不算有钱?”
蝉郎观察着,也低声道:“有没有钱看不出来,只像是不大聪明。而且面生,保不齐是外来的?官话说得还挺好啊。”
“按说京中没有比韦家更有钱的了。我等先前不反,只是畏惧着韦家在朝中有势,又家产丰厚,要是得罪了他,想碾死我们也容易。既然此人不是京中人士,我看他周身打扮,也还像样,不如……”檀郎眼中精光一闪。
蝉郎一愣,接着哼笑:“行啊,你小子……”他完全忘了这样的场面就是因为檀郎在人家店里随便射精而引起的。
而燕偈见这一群虎狼之士只是叽叽咕咕地聚在一起说小话,时不时眼睛还瞟一下他,心里愈发不安。难不成他们连条件也不想听?他们当真被小粮收服得如此忠心?——小粮,什么时候花心思收服一下本王桀骜难驯的冰冷的心。
檀郎轻声与小粮耳语:“请问不义之财也可以偿还债务吗。这次小姐可要说话算数。”
小粮微笑首肯:这种贼问题,你都问到贼头上了,那当然可以。
毕竟是共事的队友,平日也培养出了一些默契。几人得到默许,立即目露凶光地步步向燕偈逼近。
燕偈一手悄悄扶剑:“……众壮士,有话好说。”这么多壮实的男人,实在是打不过。刚才应该死拽着秋隆进来给本王当人肉沙包。
檀郎冷艳笑道:“好说。但给我们两个钱,便保你性命。”
哪个皇子出门带现金啊。会显得很没有面子的。燕偈茫然,一瞬又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条件,原来给钱就能听命于本王啊!不早说。
他清一清喉咙,恬然道:“众位莫急,待本公子回府,这酬金之事,愿与众位详细倾谈。”
檀郎快冻坏了,哪有心思听他掰扯这些。檀郎娇叱一声:“放屁!回家拿钱这个借口我们方才已经使过了!哥哥们,上去扒了他腰带裤儿,再瞧瞧靴底有没有掖着钱,咱们上!”
不是。不是。燕偈额头上难得冒冷汗。这都什么素质啊!小粮!你也就忍心看着!
小粮放下撑脸的手,看他们薅裤腿的薅裤腿,扽腰带的扽腰带,也是颇为讶异。韦勘从楼上捧了更多蜀锦下来,目光只看着那华贵的绣纹,一时还不觉场面混乱,口中只是说:“众位,既然如此说了,那么勘自要将店中珍奇捧与众位公子鉴赏……这是哪位客人,如何下裤丢失呢?要不要看看敝店新入的小裤,花样新潮,用色大胆,客人请……”
燕偈怒叫一声:“韦老二!”
檀郎捣他下面一拳(因为对小粮先前的戳蛋辣手有所顾忌,故此时所用之力并不太重),冷哼道:“混说什么,人家韦老板尊名能是你这样瞎叫的?叫你喉咙烂了疔出来呢。”
燕偈立时虚弱下去,皱眉狠狠道:“大胆,本王……”
“你要是王爷,那我就是国舅爷了。这城里的大王小王,一撮一簸箕呢,你算个什么。”檀郎雄风重振,嘴尖舌头快。蝉郎也在旁边拉扯他:“行了,把他嘴塞住,仔细绑了,别叫跑脱。”说罢,他们分工明确,绑人的,封口的,气人的,献宝的,突然行动效率就变高了。韦勘和小粮做壁上观,两个人安乐地接过从二皇子身上新鲜剥下的小龙裤小龙腰带小龙玉佩小龙宝剑。
蝉郎口气,像一个领着踢坏人家酱油缸的孩子去道歉的兄长,口气谦恭道:“请问,如此可能抵消?可能放我等离开?”
“自然,自然。”小粮微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乐子看,真是意外之喜。
檀郎等人自是更喜,已经把找小粮之事抛于脑后。怪不得良斐评价他们为边缘部门,没了鱼郎,愈发没有纲纪了。他们正准备匀一条裤子出来给檀郎穿着时,门口忽然又有敲响声。众人疑惑,而门口那人像是等不及一般,掌劲忽发,竟然把门闩震碎。店门大开,一个肤色苍白,面无表情的猛男,肃立在外。
蝉郎神色一凛,低头道:“队……大哥。”
鱼郎身为队长,自有一派威严气概。他目光狠辣无情,四处扫视店内情况。然后就看到了正在奋力挣扎和无声骂街的倒霉蛋二皇子。
鱼郎:啊。很是脸熟。不过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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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粮见他醒了,就捧着脸笑嘻嘻地欲说什么。谁知燕偈先抢过一句:“你别生气了。”
小粮趴在他床里侧,静了片刻,还是眉眼带笑道:“这本来是小粮该说的。”
“不过是无知之人冲撞了本王。有什么好生气。”燕偈抬眼辨认了一下,确认是在自己房间,略松了一口气。但小粮盘踞在身旁,倒又像是梦了。
而小贼如头一次肉体接触一样出手如电掣般伸进他的被窝握住他的鸡儿。
燕偈哽了一下:“我很累。”
小粮眼神沉痛:“殿下,你还小啊。男人上了岁数才找这样软弱的借口呢。先前在那店里,那些人脱下你的……总之,我眼见着你裆中似乎乾坤更长,因此前来一探。”
燕偈叹气,顺着自己以前梦里的话说:“可我已经被你采过一次了。你再采,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粮一时没有回答。他看着锦被随她纤手的动作而耸动不止,顿觉体燥面羞。这感觉毕竟还是和做梦不同,热得烧身,鸡儿早就活跳跳地等着拨弄了。
“小粮。”燕偈呼吸急促。平素他可以阴沉可以耍宝可以识大体可以不要脸,此时却不知应当作出什么样的表情。他面朝床帐,伸手去碰了碰,又软弱地垂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粮还是没回答。她只是悉索把他的被子卷起,端详着他红热坚立的青壮鸡儿。她指尖按着他肉冠,带动他前途未卜的龙根慢悠悠地划着圈。他拉住床帐情发地喘了几声,卵袋儿也昂奋地抬了抬。她却眼盯着这根已经被她载入图册的鸡儿,温和道:“殿下,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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