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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金氏已经摔了酒杯抱住他,哇哇大哭起来。
齐梦麟的心中蓦然浮起一丝罪恶感,他刚想推开怀中香腻的娇躯,却见金氏已经双颊绯红地将脸凑了上来。他慌忙扶住金氏的两条胳膊,按着她牢牢坐定,一脸严肃地强调:“玉贞,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所以我要好好珍惜你,等你跟着我回扬州安定下来之后,我们再行那肌肤之亲,好不好?”
金氏闻言一怔,随即喜出望外地问道:“你要带我回扬州?”
“对,等你丈夫死后,你同我回扬州,咱们做一对长长久久的夫妻,”齐梦麟点点头,从炕上拾起酒杯,斟满了递给金氏,“所以今晚咱们只喝酒、不乱性,来来来,干杯……”
金氏生平第一次撞上齐梦麟这样的冤家,哪经得起他柔情蜜意的哄骗,于是死心塌地的陪着他喝酒。齐梦麟是酒桌上的老将,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金氏成功地灌醉。后半夜他斜倚在炕桌边上,撑着下巴听大醉的金氏断断续续地唱曲:“吃菜要吃白菜头,嫁郎要嫁大贼头;睡到半夜钢刀响,哥穿绫罗妹穿绸……”
这不还是想嫁土匪么?齐梦麟无语地心想,只好无聊地靠喝酒打发时间。到最后不知不觉间,他自己也醉眼朦胧地失去了意识,直到被屋外的鸡叫声吵醒。
齐梦麟再度睁开眼时,发现金氏正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身边,顿时吓得他一骨碌爬起来往身上摸,确定腰带没松才大喘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道:还好没失身,万幸万幸。
不然真成了罗疏眼里的衣冠禽兽了。
这时金氏也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爬下炕,睡眼惺忪地趿着鞋去灶上烧水。她一边殷勤地伺候齐梦麟漱洗,一边却皱眉抱怨道:“差点忘了,我还得蒸些馒头,给我家那死鬼送去呢。”
经过一夜的闹腾,齐梦麟的发髻已经松了,于是他拔下头上的金簪,替金氏簪上,又顺手换下她发间的一根铜鎏金簪子,笑嘻嘻地替自己戴上。金氏凭空得了一根宝石金簪,喜不自禁地红了脸,悄悄瞥了齐梦麟一眼,自此越发认定他是真心地对待自己。
清晨时分,只见金氏悄悄将门张开一条缝,让齐梦麟一闪身溜了出去。齐梦麟蹑手蹑脚地解开拴马绳,神色慌张地策马离去——这一幕情景,真是淋漓尽致地向世人诠释了什么叫狗男女。
果然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开,街坊邻居皆知金氏傍上了一位富贵公子,一说起来都是满脸的嫉妒。
罗疏眼看时机成熟,这一天便换上了一身缟素的孝服,拎了两只风鸡做见面礼,动身前往自己的目的地。她要去找的人不是金氏,而是另一个死囚的妻子。
当她守在一间破落的小院外,看见一位妇人拎着洗衣盆跨出门时,她立刻走上前和和气气地问了一声:“大姐,您是郑守信的内人吧?”
郑氏一听罗疏竟能报出丈夫的大名,脸色顿时警惕起来。她深知丈夫作恶多端,生怕眼前这个穿着孝的妇人来意不善,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他内人,你是什么人?”
“我是从临汾县来的,我是马天锦的家人。”罗疏望着她缓缓回答,这时有两个小男孩从郑氏身后探出了脑袋,圆圆的眼睛紧盯着罗疏手里的风鸡。
郑氏听了马天锦的名字,脸上神色一变,强自镇定道:“我丈夫如今人在牢里,秋后就要被杀头了,你有什么冤仇就去找他。我们孤儿寡母的,只想过点安生日子。”
“大姐你放心,我不是来为难你的。”这时罗疏又走近了两步,径自将风鸡递给郑氏的孩子,那两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捧住风鸡,一溜烟地跑进了屋,罗疏这才趁着四下无人之际,步步紧逼地追问郑氏,“大姐,我知道马天锦不是你丈夫杀的,相信你也知道,对不对?临汾县的吴状元你认识吗?又或者他不会说自己姓吴,他是个六十多岁瘦瘦的老头,山羊胡子,嘴里还镶着好几颗银牙。我只求你告诉我,他有没有来找过你?”
35、离间计
郑氏被罗疏逼得后退了一步,十指紧紧抠着洗衣盆,却面无表情地回答:“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她的态度欲盖弥彰,令罗疏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逐渐放缓了语调,用眼泪去乞求郑氏的同情:“大姐,将心比心,我只是想讨一个公道。我知道吴状元来找过你,说不定还是徐刑曹牵的线,他们许诺你多少银子,我都能给你双倍。”
郑氏被她逼得无路可逃,索性退回院子里躲避,却到底觉得罗疏可怜,在关门前忍不住劝道:“妹子,人死不能复生,如今你追过来问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想讨个公道,我知道谁是凶手,可就是因为吴状元从中使坏,真正的凶手就要逍遥法外了。”罗疏跟着郑氏一路追到门边,双眼直直地盯着她道,“大姐,吴状元给你的银子能有多少?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他那点钱够花几年?如果你能帮我作证,让你丈夫翻供,我这里能有双倍的银子给你。你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想想——你可不比人家金氏,一个人无儿无女,丈夫一死就可以拿着银子逍遥快活,另觅良人了。听说她最近勾搭上了一个富商,已经准备年末去扬州。她另攀高枝,不愿帮我情有可原,可是大姐你不一样,同一份银子三个人花,总要有个长远的计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凭什么别人吃香喝辣,只有你跟在后头受苦?”
就在罗疏说话间,郑氏已经张皇失措地关紧了门,可罗疏依旧不紧不慢地把话说完,因为她清楚郑氏就在门后,根本不会走远。
“大姐,你再仔细想想,过两天我还会来,”罗疏隔着门板丢下话,在离开前一字一顿道,“如今从临汾过来的捕快正在县衙里,你若改了主意,随时可以去县衙找他们。”
罗疏说完便转身离开,院中的郑氏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两天金氏春风得意,整个人瞬间变了一副神采,走起路来轻盈得像个怀春少女。她给牢中的丈夫送完馒头时,恰巧也碰见前来探监的郑氏,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禁笑着问候了一句:“咦,大姐你也来了呀。”
“哎,我也来了。”郑氏仍像从前一样佝偻着背,眼神中露出不符合她年龄的苍老。
金氏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蓝宝石金簪,腕上明晃晃的绞丝金镯在袖子里一闪而过。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擦身,却点燃了一些人眼底最阴暗的火。郑氏的目光动了一动,再次走向自己丈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全变了。
“哎,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碰见玉贞妹子了。”趁着丈夫拿饭菜的功夫,郑氏便笑着和金氏的丈夫金老六闲聊,“玉贞都给你送了些什么?哎唷,又是馒头?怎么一点油水都没有……真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要说她,亏她如今过得不错,好歹也是托了你的福,怎么不给你送点好酒好菜?说句不中听的,你还能在这世上吃几顿饭,就这样只顾新不顾旧,真是有点没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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