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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北堂戎渡汗湿衣发,长长的黑色睫毛掩映着幽蓝如海的眸子,眼眸深处闪现着一连串复杂的情绪,他被上方的北堂尊越紧紧压在身下,男人火热的舌头不断地舔吻着他脸上的那道伤口,迷离,亢奋,将整张玉也似的光滑面孔舔得湿漉漉的,北堂尊越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好象一头被禁锢许久的狂暴野兽一样捕获住北堂戎渡,肆无忌惮地在这个失而复得的身体上释放出最原始的本能,北堂尊越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抚摩着北堂戎渡身上的每一处,几许混杂了嘶哼与低吼的声音自喉中传出,其中似乎还搀有无限畅快与满足的狂放呻吟,同时用一只大手捧住北堂戎渡的胯骨微微抬起,使得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不得不盘曲在自己稳健的腰身上,好让这具身体可以更遂意地迎合着自己的索取,那强壮的身体紧紧裹住下面的年轻人光滑的身躯,脑海中除了某种火焰般炽热的情感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感受,只知道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怀里的北堂戎渡搂得更紧,修长的手指紧扣住对方滑腻泛着汗水的肌肤,让他不能离开,同时将勃发的欲望在那身体里来回进出,带起北堂戎渡夹杂着痛苦之意的断断续续的低叫,就好象身下的这个人是一件珍贵至极的宝物,失而复得,所以必须死死地抓住,攥进手心里,连皮带骨地全部吞进肚子里藏起来,才能稍微让人觉得安心一些。
周围清冷的月光淡淡洒落,空气中浮动着野花与青草的甜丝丝气息,北堂戎渡在月光下泛着汗水光泽的修长裸躯随着北堂尊越的撞击被顶得一挺一挺,喉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就连呼吸也感觉像是在时断时续,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北堂尊越,男人那张宛如白玉般精心雕琢的脸孔在夜色中显得越发魅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口鼻间喷吐出来的温热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北堂戎渡忽然就发现自己真的是死心眼了,一定要一条路走到底,无论如何都再也不能离开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回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了为什么……右腿突然被高高抬起,北堂尊越猛然将北堂戎渡的右腿扛在自己的肩头,就仿佛一头精力十足的野兽一样,将北堂戎渡重重按在身下,灼烫似火的薄唇对准北堂戎渡的嘴巴便吻了上去,辗转撕扯,被决不仅仅只是欲望的火焰燃烧得近乎疯狂,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迫切需要发泄,北堂戎渡突然忍不住抱紧了北堂尊越,嘴唇用力开始与之粘合,舌头跟着这个人纠缠在一起,手和脚都攀在北堂尊越的身上,将对方搂抱得越来越紧,甚至都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其实这样的交合是很痛的,但北堂戎渡却没有像从前那几次一样拒绝甚至激烈反抗,只是微蹙着眉头忍耐,眼睛里忽明忽暗,伸手轻轻抚摸着面前那张玉石一般光滑的绝美面孔,银白的月光中,淡光映照出北堂尊越完美的轮廓:“二郎……很疼……”
北堂戎渡一面耐不住地颤颤出声抱怨,一面被疼痛折腾得太阳穴微微直跳,微颤着的睫毛下,眼睛里仿佛被荡起层层涟漪,北堂尊越坚硬紧实的小腹紧紧抵着他的臀部,紧密贴合,两团结实的臀肌甚至都在这样的压迫下略微有些变形,那猛烈的一次次撞击更是把北堂戎渡撞得就像是一叶孤独无助的小舟,被什么狂风暴雨高高地抛上浪头,然后又从半空被重重地拍落下去,北堂戎渡被折腾得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迹象,只能摸索着将一只手伸到自己小腹下面的位置,想要稍微抵挡一下男人那种狂暴强大的力量,但北堂尊越精壮的身体以及蛮力却轻而易举地就粉碎了他几乎可以不计的微弱自保,强大的冲击力足以将他脑子里所有多余的念头都全部驱逐出去,只剩下‘北堂尊越’四字,北堂戎渡被架在北堂尊越肩头的那条右腿微微抽搐着,时促时断地低喘着轻哼道:“二郎……你慢一点儿……二郎……我受不了……”
身下带着痛苦的抱怨夹杂着呻吟被一起从薄薄的嘴唇当中挤出来,北堂尊越不断撞动的强壮身体突然就停了片刻,似乎是从混乱的思维中再次清明起来,然后就凝神审视着身下的人,略显柔和的银光下,北堂戎渡那一对碧蓝的眼珠表面分明溢动着晶莹的液体,嘴唇红润如血,表情有些难受又有些奇怪的满足,北堂尊越突然间就很想对北堂戎渡说些什么,可是任凭他如何搜肠刮肚,却连一句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话语也搜寻不出来,只能不顾一切地将北堂戎渡的嘴唇再次紧紧堵住,北堂戎渡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那铺天盖地的情欲就又一次席卷而至。
北堂尊越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占有行为,只是这一回却好象要温柔了许多,北堂尊越压下血液中尚未完全冷凝下来的粗暴,不再急于侵占,而是用力抱紧了北堂戎渡的腰部,湿润的舌头从受伤的颈部一直蜿蜒着舔到胸前,同时空出一只手柔柔地抚弄着北堂戎渡的那话儿,北堂戎渡长吸了一口气,身体忽然有点颤抖,几乎是在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体内好象有一团烈火‘轰’地一下升腾了起来,北堂戎渡抱住北堂尊越的头,将那张英俊的脸孔在自己汗津津的面颊上来回蹭动,鼻中可以嗅到男人特有的一股成熟气息,北堂戎渡轻声道:“……别再离开我,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和我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北堂戎渡低软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柔和,这个举动让北堂尊越的嘴里发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低哑咆哮,某种强烈的情绪顺着血管和经络在身体每一个角落刹那间蔓延开来,他捏住北堂戎渡的下巴,死死看着对方,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喑哑,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一生一世都不能再离开朕半步。”北堂戎渡脸上的表情似哭又似笑,小声道:“是,我再不离开你了,二郎……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话音未落,男人用手抬起情人的胯部,同时深埋在北堂戎渡体内的东西已经缓缓抽出,紧接着,又是再次彻底的深深占有,随后,便是这样不住地循环,温柔之极,北堂戎渡沙哑地叫了一声,疲惫不堪的身体好象随时都可能散架,内心深处某种复杂的心情正在反复纠缠,他紧紧抿住薄唇,随着北堂尊越的撞击从鼻腔里发出难以辨别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就如同被烫伤般的颤栗,迷离至死的纠缠。
一番云雨过后,当北堂尊越从北堂戎渡的身体里面退出来的时候,北堂戎渡已经累得不想再动一下,就连微弱的吐息当中也充满了疲倦的味道,他就像是一只很困倦的猫一样,偎缩在北堂尊越宽阔强壮的怀抱里,脸上略透着一丝尚未褪尽的晕红,腿间还残落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以及白黏的液体,赤裸的身体紧紧偎依着自己的情人,唯有一头黑漆漆的长发可以勉强遮挡住身体的一些地方,北堂尊越低头吻了吻北堂戎渡的脸颊,肌肤碰触之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北堂戎渡身上传来的温热之意,如此熟悉而令人安心,风中,略带一丝惬意的凉爽。
北堂尊越手脚麻利地替北堂戎渡一件一件地穿好衣物,将两人略略整理了一下,这才低声问道:“……这段时间在北堂陨那里,可是有人待你不好?”北堂戎渡坐在草地上,身体靠着北堂尊越,淡淡一笑道:“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只是后来北堂陨对我动过一次手,也没什么大事。”北堂戎渡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因此一只手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然后说道:“我身上原先戴着的那个东西被韩……北堂韩烟取下了,就和他有了一次……我并不是有意的。”
北堂尊越轻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背,道:“……这不关你的事。”说着,用手梳理了一下北堂戎渡的头发:“好了,朕现在就带你回去。”北堂戎渡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顺从地让男人将自己抱了起来,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却突然眉头一皱,猛地转过了身,未几,但见月色下,一道蓝影迅速而来,北堂陨一头乌发在风中飞舞,俊美的脸孔上泛出一丝阴影般的奇异微笑,道:“……二弟,为兄四处追踪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寻到你们了。”
北堂尊越面色如水,忽然冷嗤一声,道:“……北堂陨,眼下只有你一人有这个修为追踪至此,但是莫非你认为在没有其他人的牵制之下,自己对朕有胜算不成?或者,你是来送死的?”北堂陨低低而笑,目光却在北堂尊越怀里抱着的北堂戎渡脸上扫了一下,道:“若是二人相对的话,我当然不会自讨无趣,可是二弟你不要忘了,现在你身边还有一个累赘要护着,如此,你觉得你的胜算又有多少?”北堂陨说着,嘴角微勾,以手抚摩了一下腰间的长剑,忽然间右手一动,已然捏出了剑诀,顿时只听一阵嗡嗡的怪异之声响起,那剑身已从鞘中自动跳出了半寸,兀自在剑鞘中颤动不已,冷冷的月色下,那一截雪亮的剑身散发出触目惊心的寒光。
北堂尊越见状,脸色微微一变,抱住北堂戎渡的两只手不觉就更紧了几分,情知自己眼下已不能离开北堂戎渡半步,否则北堂戎渡现在毫无自保之力,北堂陨又身怀御剑之术,自己在与北堂陨缠斗期间只要稍不注意,让北堂陨抓到时机分心二用,就有可能让北堂戎渡受到伤害。思及至此,北堂尊越两臂一动,已将怀里的北堂戎渡背在了身后,叮嘱道:“……渡儿,抓紧了。”北堂戎渡用两只手紧紧搂住北堂尊越的脖子,一双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看着远处的北堂陨,真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幽幽冷笑着,说道:“放心,爹你只管杀了他就是。”
远处北堂陨听了这话,忽然就笑了起来,他松开捏着剑诀的手指,遥视着北堂戎渡写满了怨毒的脸,慢悠悠地笑道:“……好侄儿,你爹要分心顾着你,又如何能够杀我?反倒是你要小心,别被伯父伤到了。”顿一顿,又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了一句:“……至于你前时用的那种威力古怪的小瓶子,现在应该已经连一个都没有了罢?”北堂陨说着,一面笑意不减,一面将视线略略偏开,目光复杂地看向北堂尊越,含义不明地微笑:“二弟,为兄这么多年以来,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每一天都想着怎么从你身上讨回你欠我的东西……”北堂尊越冷冷一挑眉头,嗤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那就尽管来拿。”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只感觉到北堂尊越全身的肌肉骤然一崩,与此同时,北堂尊越整个人就已经好似狂风卷地一般地袭了过去,几乎眨眼间就到了对面北堂陨的跟前,右手呈拳状,一拳便重重击向对方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北堂陨眼皮微微一跳,就在北堂尊越的拳头凌厉如疾风,闪电般地就要击中他面门的前一刻,北堂陨突然一手呈鹰爪之状,五指如勾,快捷迅猛,挥手间一抓而去,发劲凌厉无比,竟是丝毫也不作防御,只抓向北堂尊越背上的北堂戎渡,落爪处位置精确之极,正对着北堂戎渡的天灵盖,只要被他一下抓中抠住了,立刻就能够把脑壳都给一眨眼掀开,这地方是人身上的重要位置,任凭你武功再高强,只要被修为高深的对手这么抓中了,到底还是一个头骨开裂,性命不保的下场,更何况北堂戎渡此时不过是一个身无内力的普通人?北堂陨这一招看似托大,竟连自己的安危也不顾了,只管要取北堂戎渡的性命,但其实北堂陨此人又怎么可能是轻易弃己之人?只因为他从北堂尊越答应赴会之时就已经知道北堂尊越是极为看重这个儿子的性命的,绝对不会令北堂戎渡置身险地,所以才会有此一招。
果不其然,面对如此招式精巧的凌厉一爪,北堂戎渡完全没有抵挡之力,而北堂尊越这个神情暴烈的男人见状,不愿让北堂戎渡受到丝毫威胁,立时就拳头略略一偏,击出之势就已缓了,同时另一只胳臂当即回肘就去格挡北堂陨的手腕,北堂尊越只这么一缓拳,北堂陨就已轻轻巧巧侧头避开拳势,与此同时,二人肘腕相撞,只听一声骨头轻微的响动,下一刻两人就迅速变换了招数,从北堂陨出爪直到被北堂尊越化解,这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北堂尊越背上的北堂戎渡却已是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可北堂戎渡却愣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上一下,只用嗜血般的目光攫住北堂陨,脸上伤口隐隐的痛意令他的杀心越发地浓重起来,此时北堂陨却并不停手,手腕一转,力量沉稳,已施展出连环攻势,在右手抓取的同时,另一只手五指平伸,也如影随形地攻了过来,那厢北堂尊越脚步一移,一只手并掌入刀,劲力迅猛,朝着北堂陨的眉心之间狠狠刺了过去,月光下,两张英俊到几乎不真实的面孔上是一模一样的狠厉之色,一时间只听四下皆是劲风呼啸之声,周围的花海被两人缠斗时所放出的劲气所激,纷纷四散飞舞,零落成雨,忽然间只听一声震响,兄弟两人双掌相击,下一刻,北堂陨如同没有重量一般向后飘飞而去,落在身后一株大树上,夜幕中北堂陨漆黑的长发飘卷飞散,衣袖挽风,足下踏着一根细树枝,于风中悠悠站立在梢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的北堂陨。
此刻北堂尊越立于花海之中,风中飞花如雨,北堂陨高立枝头,垂目望向北堂尊越,那张英俊绝伦的面孔是他此生永远也不能够有片刻忘记的一张脸,北堂陨甚至微微觉得胸腔当中有些沸腾之感,那种感觉强烈得叫人失态,但他却没有办法分辨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一相情愿地认为这仅仅只是仇恨但是事实是否真的如此,也许连他北堂陨自己也不知道。
脚下柔细的树枝颤颤轻晃,北堂陨的脸庞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他的右手按住了腰间的剑柄,将剑身一寸一寸地缓缓拔了出来,嘿然笑道:“……二弟,为兄一路追踪你们的时候,在路上可是都留下了记号的,如此,你猜猜,其他人什么时候会赶上来呢?”北堂戎渡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对北堂尊越道:“爹……”眼下他们两人被北堂陨缠住,北堂尊越因为要带着他的缘故而难以脱身,若是过后北堂陨一方的人顺着记号赶来,那么……思及至此,饶是北堂戎渡心志坚定,也仍然不免有些紧张,但北堂尊越却只是低声安慰他道:“……不用担心,朕自然有办法。”北堂尊越说罢,眼中寒光微闪,突然间纵身跃上树梢,在提气掠至上面的过程中,已伸手于电光火时之间折下了一根长短合适的树枝,权作利剑,去势凌厉无比地刺向面前那个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蓝袍男子,北堂陨轻轻笑了起来,刹时间右手一扬,一道雪亮的剑光已经骤然爆开,照亮了他在嘴角噙出的那抹狰狞笑容。
月色如水,轻柔地洒下碎银般的清光,唯见两道人影模糊地在树冠上起纵腾挪,北堂陨放声大笑,他一面势若疯虎地施展着剑法,一面狂笑道:“……二弟,你欠我的太多了,我几乎都想不起来应该怎么向你讨回了……但是你放心,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想这个问题,我们的时间长得很……”北堂陨说着,猩红的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全身上下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他大笑连连,剑尖几乎招招不离北堂戎渡,煞是歹毒,北堂尊越全心照护北堂戎渡之下,一时间竟是难以压制住北堂陨的攻势,两人兜兜转转地在树上往来厮斗,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只见北堂陨收剑向后飘退,一面大笑道:“好了,已经有人赶来了……二弟,你说,你会怎么办呢?”
三百三十一惜退
此时月色如水,轻柔地洒下碎银一般的清光,周围芳草茵茵,野花盛开,风中花香淡雅j说不尽地幽谧,偶尔一阵凉风吹过,便吹下花瓣纷纷,落红成阵,兄弟二人相对厮杀。彼此之间都是毫不容
情,但见夜色中双方手上攻势越发凌厉狠辣,已经是打出了真火,其实若是单论武功而言,北堂陨是不及北堂尊越的,但如今北堂尊越全心照护北堂戎渡之下,一时竟是难以压制住北堂陨的攻势,两人兜兜转转地在树上往来厮斗,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只见北堂陨收剑向后飘退,一面大笑道:“好了,已经有人赶来了……二弟,你说,你会怎么办呢?”
北堂陨说话之间,远处黑影依稀绰绰,在花海当中迅速奔纵,向这边飞掠而来,北堂尊越的脸色微微一肃,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明显的反应,显然是早己发觉到了,顿时腕上一转,右手所持的树枝己经翻了一个剑花,同时脚下加力,整个人如影随形一般地逼向正向后飘退的北堂陨,此时北堂戎渡紧攀在北堂尊越的背上,一只手牢牢搂住北堂尊越的脖子,将嘴唇贴到父亲的耳朵上,小声对男人低语说道:“……爹,眼下先不要恋战,还是脱身为上……这里是山林,不是平地旷野,若是利用一下地形,想要把这些人甩脱也未必不可以……”北堂戎渡说着,眼里凶光四射,狠狠盯着不远处的北堂陨,满心想将此人杀死,但现在看情形却是不太可能了,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与北堂尊越的安全更加重要,因此北堂戎渡虽然心中·赓限,但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暂且压下心底滔天的l良意,先思谋自己父子二人的脱身之策才最是要紧,至于报仇雪恨之事毕竟是次要的,只要今夜顺利离开,日后便不怕投有机会。
此时北堂尊越原本己经在厮斗中打出了凶性,眼内一片嗜血之色,但听了北堂戎渡的话后便微微敛去眸内的凌厉杀机,一时间没有出声,足下却突然一踏,折腰返身便向与北堂陨相反的方向掠去,北堂陨见状,似乎猜到了北堂尊越的打算,瞬时间眉毛一挑,仗剑飞身紧紧追上,北堂尊越身后负着北堂戎渡,在夜幕中好似一道流光,迅速穿行,但他身上毕竟还带着北堂戎渡一个成年人,身法速度难免要受到一定的影响,因此北堂陨在全力追击之下,却是紧紧地咬在北堂尊越父子后面,无论如何也甩脱不去,此时北堂陨一方的人手己经循着北堂陨留下的记号三三两两地追来了不少,能在这么相对短暂的时间赶过来的,自然都是好手,若是被这些人一拥而上,则北堂尊越在顾及着北堂戎渡的情况下,只怕实在是难以破出重围。
一时间四下风声疏疏,北堂尊越带着北堂戎渡疾奔而去,身后北堂陨亦紧追不舍,北堂尊越一退而去,整个人都融进夜色中,北堂陨杂如影随形,跟进追逐,一口气也不停,夹然间只听‘锵哪’一声响,北堂陨足下奋力急追之余,右手忽然一松,捏出剑诀,掌中那柄造型古朴的宝剑顿时猛地就自手心内仿佛有灵性一般地跳了出来,北堂陨一头黑发被风扯得四散飞舞,他死死盯着前面飞身奔驰的北堂尊越,嘴角露出一丝复杂难懂的扭曲笑容,与此同时,修长的五指如同蝴蝶穿花一般迅速转动着姿势,手上剑诀变换,就见那长剑发出‘嗡嗡,的龙吟之声,转瞬间夹然流星一样飞射而出,去势之快,力道之凌厉,发出‘嗤嗤,的破空声,直直刺向前面的人,此时北堂戎渡正伏在北堂尊越的背上,身后无论有什么攻势都只会由他硬生生地承受下来,北堂戎渡如今身无内力,只是一个昔通人,只需那么轻轻一剑就可明吉果了他的性命,北堂陨这一招明显就是要置北堂戎渡于死地,或者是要逼北堂尊越回身救护,这么一来,除非北堂尊越不顾北堂戎渡的安危,不然就必须要回身招架,如此,势必要被北堂陨拦住脚步,只要多缠住他片刻,等到北堂陨一方的人手包围过来,很快就可以占据上风。
果然,前方正疾奔着的北堂尊越双耳微微一动,虽然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却己然听见了动静,北堂尊越如何能猜不到北堂陨的用心,也知道自己一旦被缠住就很难再脱身,但北堂戎渡的性命在他心中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却是再顾不得了,因此右手手腕骤然一翻,掌中的那段树枝己划了个半圈出来,与此同时,北堂尊越己对自己背上的北堂戎渡低声喝道:“……抱紧了!”说时迟那时快,北堂尊越闪电般回身,一面飞身倒退,一面右手紧持着树枝使出缠字诀,将那飞袭而来的长剑一裹一带,登时就先消去了剑身凌厉的势头,那厢北堂陨脚下发力,腾身起纵之余,眨眼间就掠出了极远的距离,紧紧追赶在后,此时北堂陨衣袖鼓风,眼内寒光四溢,面嘴角嗜着近似于狰狞的笑意,一面手上飞快地变换着剑诀,催动宝剑与北堂尊越缠斗,北堂尊
越眼见北堂陨如同跄骨之蛆一般甩脱不掉,心中激愤交加,一时}司大怒,内力贯透树枝凝而不发,枝尖上的剑气刺破了空气,发出‘嗤嗤,的微响,夹然间狠狠一个夹刺,径直斩在了雪亮的剑身上,打得那宝剑一个踉跄,被震得向后连退了二三丈。
北堂陨见此情景,眉毛顿时高高一挑,与此同时右手单掌竖起,飞快地掐动着剑诀,驭使飞剑再次向前扑至北堂尊越的方向,却不防北堂尊越突然厉啸一声,就连面部隐藏在皮肤下面的细小青筋都微微绽了起来,口中明显一线肉眼隐约可见的白色劲气喷出,甚至连空气都被撕裂出一闪而逝的裂痕,只听‘当!’地一声清脆声响,那柄疾冲而来的飞剑顿时被准确无比地击中,自半空中如同流星一般坠落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北堂陨变换剑诀,就只见北堂尊越咧地一个扭身盘步,转瞬之间脚下一鼓一蹬,身体己经好象龙卷风裹吸着地面一般,将草叶野花等物卷起,猛然间一纵一踏就已经抢到了前方,同时出拳而去,左拳兜住崩劲,贴着自己的身侧斜冲而起,一记力道如山岳般的重拳便朝着那斜坠而下的宝剑击出,不带一点声音,拳头及处,周围的劲风当即一炸,直吹得人的面孔像是被刀子割一样地疼,可偏偏北堂尊越的动作却给人一种好似春风细雨一样轻柔无比的错觉,发劲奇猛,可是却无声无息的,就连破空的声音好象都役有,但那速度却是快得简直不可思议,眨眼间拳头就己经击在了歪斜着坠落的飞剑剑身上,其他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刻,那柄造型古朴的长剑就己从中间断成两截,‘啪嗒’一声颓然掉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北堂尊越一击得手之后,却连眨眼的工夫都投有停顿,下一刻,整个人却己经借着这一冲之势奔向远处,毫不恋战,只留下两截断剑躺在地上,这宝剑乃是北堂陨随身携带多年之物,与其气息相连,彼此之间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如此才可以被他驭使得有如活物一般,随心所欲,虽然北堂陨如今御剑术己经大成,本身不受到飞剑的牵连,即使所驭的飞剑受创,但自己也不会受伤,可是彼此之间的联系也是不可随意切断的,否则若要再祭炼一口飞剑的话,还需要花费极大的心血,因此北堂陨乍一见到自己的宝剑被毁,顿时眼神一厉,与此同时,他根本不顾己经被断成两截的宝剑,只管急步去追赶北堂尊越父子,一面右手无声无息地探出,并起食指中指,二指如剑,如同灵蛇吐信一般,不带丝毫声息地笔直点向北堂戎渡的后腰,北堂尊越几次三番遭到此人阻拦,心中己经是·险限之极,但北堂戎渡的性命安危却到底不能不顾及,因此只得无奈回身,
再次与北堂陨缠斗,如此,就这么在北堂陨的再三阻碍之下,北堂陨一方的人手也己经奋力赶来,这些人一经加入,渐渐的,情势就开始沉重了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清啸刺破了夜幕,紧接着,但见远处一白一红两道人影如同掣电一般飞身而来,那身着白衣的乃是一名英俊男子,此人面色沉沉,目光凝冷,正是牧倾寒,待奔到近处
之际,右手夹然在腰间一探,只听‘锵哪,一声响,一道剑光己随着他手臂扬起的动作爆起,牧倾寒仗剑而出,整个人好似一道流光,瞬间卷入了人群之中,此时那红衣人却突然喝道:“北堂尊越,戎渡交由我护着!”与此同时,素手一翻一卷,一条长长的鞭子便仿佛灵蛇一般朝着北堂尊越而去,月光下,那人红裙玉容,肌肤如雪,不是许昔嵋还有哪个?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许昔嵋手持长鞭用力甩开,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鞭子便破开人群直取北堂尊越背后的北堂戎渡,北堂尊越方才己听到许昔嵋的声音,因此眼下见一条长鞭破空而来,却也完全不做抵挡,任凭那鞭子卷住了身后北重戎渡的腰部,先前,北堂戎渡一开始听到那清啸声便微微一愣,但他反应极快,立刻就回过神来,待到之后许昔嵋一声断喝传来,北堂戎渡亦是精神为之一聚,等那鞭子卷过来时,随即就松开了搂住北堂尊越脖子的两只手,任那鞭子紧紧卷住了自己的腰身,就见许昔嵋随之手臂一振一收,那长鞭顿时就猛地带着北堂戎渡倒卷了回去,就见北堂戎渡整个人随之腾空而起,与此同时,许昔嵋足下一蹬,纤细的身体就仿佛一片羽毛一般,轻飘飘地便飞纵而出,月光下红衣如血,直如同惊鸿一般。
许昔嵋纵身而起,在半空中双手一揽,迎面就将北堂戎渡结结实实接住,抱在怀里,随即许昔嵋己借势落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上,一手挽住北堂戎渡的腰,关切地道:“……渡儿,有没有事?”北堂戎渡眼见许昔嵋与牧倾寒二人赶来,心中顿时落下下块大石,放下心来,如今已经不必再担心了,因此只对着许昔嵋微微一笑,道:“让您担心了……我没事。”此时许昔嵋却借着月光看见了北堂戎渡脸上以及脖子上的伤痕,当即柳眉倒竖,森然道:“……是谁?
是谁伤了你?”北堂戎渡还来不及开口说话,不远处两道黑影已飞身朝树上纵了过来,手中的兵器在夜幕中闪着冰冷的银光,许昔嵋见状,冷冷一笑,长鞭即刻狠狠甩出,‘啪,地一声便卷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同时用力一勒,只听见一声闷闷的惨叫,那人顿时脸色铁青,随之涨得发紫,双手死死拽住脖子上的鞭子便奋力向外扯,许昔嵋形状完美的红唇弯出一个冷酷的弧度,右手突然间用力一扬一甩、就见那名被缠住脖子的黑影登时就被扯飞起来,重重撞在了另一个黑影身上,直撞得二人骨断筋折,从半空坠了下去,是再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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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京都城最尊贵最神秘的男人,ZMI机关特工首脑。一个权倾天下的大人物。有多大?!他说,试过才知道!她是外地来京的犯罪心理学硕士,管教所心理辅导员。一个饥荒不饱的小人物。有多小?!她说,关你什么事?占色想不明白,为什么就上个厕所的工夫,也会被这样一个冷魅尊贵邪戾,霸道,牛逼…但凡小言男主身上的贴金词儿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