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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第2页）
说是不凶，楚橙橙开口就给戚嘉余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去揭沈然的伤疤不是人，破坏沈然与邵庭陌的夫妻关系不是人，为了得到沈然胡言乱语更不是人。
“戚嘉余，你不要忘了，那个人毁了沈然的一生，如果你真的是他，你就是沈然的仇人。”楚橙橙骂他都骂累了。
戚嘉余一直沉默，听到“仇人”两个字激动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样说有风险，但这就是真相，我不能欺骗沈然！”
“真相？真相你早干嘛去了？五年前你怎么不说？难道你一直藏在心里，现在才良心发现？”楚橙橙质问。
“没有！是最近有人提醒我，说那个人有可能是我，我才回忆起那天晚上确实有一个女生钻进了我的怀里，我们……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一直以为那些都是梦！”戚嘉余的声音听上去很痛苦，不像装的。
“是谁提醒你五年前的事，你又记得多少？”沈然问。
电话开着免提，她都听到了。
戚嘉余没想到沈然也在，他一时紧张，没有多想就说了假话：“是我在国外的大学同学，他知道我最近在为你而痛苦，听我讲了以前的事以后，提醒了我。”
沈然不喜欢欧阳婷，戚嘉余便隐去了欧阳婷的名字，反正在他看来，这已经不重要。
回忆起五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戚嘉余断断续续地说，成人礼一开始他急着表白，用酒壮胆结果就喝多了，烂醉如泥。
后来隐隐约约的有人进来，是个女生，他就抱住她，女生先是推了他一下，后来主动抱住他的腰，他一时冲动，就和她做了。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记不住了，第二天早晨在家里醒来，父母说是同学送他回来的，他就洗澡换衣服，当时就觉得身体很累，以为是醉酒的关系。
“沈然，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当时也喝多了，我是无心的，你给我个机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戚嘉余苦苦哀求着。
“你闭嘴，以后不要再提那件事！”楚橙橙怕他再刺激沈然，挂断了电话。
沈然眼神空洞，大脑停留在一片茫然之中。
为什么戚嘉余描述的细节和她仅有的记忆碎片能对得上？
为什么会这样？
第二百九十一章会有感觉
跟戚嘉余通过电话之后，沈然的恍惚令楚橙橙意外，她本来以为沈然会理直气壮地骂他一顿。
难道……
楚橙橙不敢往下想，表情变得古怪：“然然，那个人不会真的是……是他吧？”
沈然被惊动，跳了起来：“怎么会，不是他，不应该是他，怎么可以是他……”
楚橙橙越听越心惊，扶住沈然的双肩，声音急切：“沈然你不要逃避，刚才戚嘉余说的你都听到了，你好好想想当初发生的事！”
“当初发生的事？”沈然目光散乱。
她的眼神无法聚焦，脑海中的记忆却在戚嘉余的描述中清晰起来，能记住的仅有的片段，和戚嘉余的描述重叠，渐渐成为两个人共同的轨迹。
“不，这不可能！”沈然被自己吓到，慌乱地摇头。
楚橙橙也被吓到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然。
如果真的是戚嘉余，她都替沈然为难，以后要怎么面对他，还有面对邵庭陌？
沈然从楚橙橙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心思，用力摆手：“真的不是他，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的长相，但我相信如果再见到他，会有某种感觉的，面对戚嘉余时，我没有！”
楚橙橙愣了几秒钟才说话：“然然，你所谓的那种感觉真的会有吗？”
她不忍心直接说，沈然就是在用这种虚无的感觉当借口，逃避当年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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