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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龙凤烛有股甜味……”江容远举着烛台凑近细细闻了闻,的确有一股不算浓烈的甜味。但香薰蜡烛并不稀有,为求实,江容远又猛吸一口,谁料这一大口入鼻仿佛在他火热的血里浇上了一捧油,差点把他烧个欲火焚身。
江容远咬着牙才摁住喷张的血脉,把蜡烛再度吹熄了,粗喘着说:“这蜡烛有问题!里面加了燃情的成分……”
林桓宇一怔,但很快就记起来:“以前街坊有人成亲时我听过这么一嘴,说天乾和地坤洞房花烛夜里都会点这种加了助情香的龙凤烛。地坤的生殖腔只会在发情的时候打开,点了这种蜡烛便能催使地坤发情,从而能够达成标记……”他侧首正好与江容远略显尴尬的目光对上,他们都是第一次成亲,谁也没料到还有这种规矩。
在这暧昧火热的氛围里江容远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借着月光他看到林桓宇起身向他走来。他赤着脚,脸上透着潮红,一身情动的信息素让江容远想要靠近又想逃离。林桓宇喘了一口气,手有些颤抖地摁在江容远的胸膛,低声问道:“殿下之前说的话算数吗?”
他的这话像是一桶冷水将江容远凉了个彻底,浇去了心里所有的杂念,林桓宇是一个向他求助的人,是他应尽帮助的责任。“算数的。”他用手遮住林桓宇的眼,“交给我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江容远心里忐忑不已。他记忆中的经验只有靠本能驱使的那一次发情期,毫无借鉴价值。天乾在情事方面,总归是要挣点面子的,江容远不敢犹豫太久,只能踟蹰着先行宽衣。
江容远刚想拉下林桓宇的衣领,却被他摁住。“不必脱衣服了……”林桓宇说着便背过身、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撩开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来吧……”
肉眼可见,林桓宇的亵裤上突兀地湿了一大块,黏吸在那个若隐若现的小口上。江容远暗吸了两口气,不甚确定地问:“不去床上吗?”
“嗯……”林桓宇的呼吸已是火热,手有些失力,身子半趴在了桌子上,这让他的屁股更加高翘而起、直将那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布、湿淋淋的小穴直凑到江容远眼前。林桓宇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只能轻微地扭动着臀部,而没有直接扯开江容远的裤子,把那硬棒直接插到自己的穴里。他不住地喘气、带着些哀求,“殿下……我有些受不住了……”
林桓宇不知道此刻是他怎样诱惑的动作,只知道自己小穴里的水意就和他此刻的信息素一样如堤坝溃散,肆涌而来。
食髓知味的地坤是很难再一个人度过发情期的。
见他这么难受,江容远也有些急了,再不敢想太多,急匆匆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自己那肿胀不已的阳物砰地弹跳出来打在林桓宇的臀肉上。这是江容远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与另一个人肌肤相亲,滚烫碰着滚烫,新奇微妙又刺激无比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差点丢了洋相。
肉棒蹭过小穴,引得林桓宇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眼睛红红地看向江容远,似是委屈又难受,江容远赶紧手忙脚乱地扶上自己的肉棒去戳那些湿透了的小穴,不住安慰道:“别急,别急,这就帮你……”
但他委实没啥经验,那小穴龟头对着穴口戳了好几次都滑开了。那穴口湿滑无比,又小巧娇嫩,江容远不敢莽撞,怕硬戳把那小口给戳坏了。林桓宇哪经得起这样的捉弄,每一次龟头从他的泉眼处划过,就像是隔靴搔痒,越骚越痒,像万千只蚂蚁咬食着他的血肉。
听说古时有一种专门拷问地坤的酷刑,便是诱他发情、然后让他看到却吃不到。今日林桓宇算是见识到了。他又想起自己的师父,师父寡居多年,那些个无依无靠的发情期里都是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硬撑着过去的。相比起师父,自己可谓是意志薄弱。林桓宇暗笑自己一声,探手到身后,自己拉开了那个羞答答的穴口,直白地邀请着:“殿下……容远……快来,嗯……”他话音刚落,期盼已久的硬物便横冲直撞地顶进来,顶得他闷哼一声,身前翘起的肉棒抖了两抖,淌出来白液来。
江容远咬着牙将喷薄而出的射意给硬生生憋回去了,他没有想到进入一个人的体内是如此舒爽的事情。肉棒泡在高热的泉水里,四面八方地软肉以绝对的热情吮吸着柱身,像饿了很久的人啃食着到手的食物,江容远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那张咽着口水的小穴给吸出来了。
“桓宇,你还好吗?疼吗?”江容远强定心神,摁下大开大合的冲动,依然惦记着林桓宇的感受。
林桓宇一眼瞥过来,摸上两人的交合处,手指顺势握住江容远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肉棒。肉棒的火热烫得他低吟一声,身体里异物感更强烈、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也更强了:“不要、不要再考验我了……”他将屁股翘得更高,手握着那一小截肉棒直往里面送,想要戳得再深、再深、再深,最好直戳到自己的骚点,止了这流不住的水。
江容远咬咬牙,捏着他的腰,一挺腰直将自己操到最深处去了。“啊……”林桓宇放声呻吟起来,配合着江容远的动作自觉地收缩挺腰:“就这样,嗯……再深点,殿下……”如愿以偿的他彻底将自己陷入了发情的旋涡,化身为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野兽。
没动两下,江容远便是大汗淋漓。他泡在地坤发情信息素的蜜缸里,而他的地坤如饥似渴地哭叫着“再深点、再深点”,他一边不停操干,听着自己肉棒进出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边还要护着林桓宇的肚子,满头大汗地和他解释“不能再深了,要伤到宝宝的”。
这要是别的天乾,怕是早就色令智昏,在信息素的熏陶里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发泄兽欲了。但江容远还记得自己只是帮忙,不敢逾矩半步。规规矩矩地摸索着操穴要领,捡着林桓宇最舒服的地方反复操干,重力两下再小力地擦着他的骚点磨上两下,操得林桓宇前后两处淫水精液一齐喷出来,整个人哆嗦了一阵彻底瘫软在桌子上。
深埋在肉穴里的江容远,感受肉穴猛一阵绞紧,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直冲着他的龟头,引得他也是不住战栗。汗珠子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江容远喘息得越来越重,他胯下的快感已经绷到了极致,再被高潮时那么一绞紧……江容远看他失神的模样,心想这应该算是得到宽解了吗?这么想着,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肉穴里退了出来,龟头刚一拔出,白色的精液就瞬间喷出,白花花的一片弄脏了林桓宇的背脊和屁股。看着他的白液顺着林桓宇的腰背流下的模样,江容远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红。
不论是真发情还是假发情,地坤的发情期总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这次之后两人又做了两叁轮,从桌子旁做到了窗前的榻上,躺着、坐着、趴着,弄脏了榻上的一床被子后,又直接扶着墙继续了一轮。
“进来,到最里面……”明明都已经双眼迷离、肉穴也泛着红肿,林桓宇撑在墙上,还是摇着屁股不住地求欢,不住地要求江容远撞进生殖腔里去。
“不行不行,生殖腔里有宝宝呢……”江容远吓得连忙拒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明明已经很用力也没有停歇地在操干了,但身下发情的地坤还是得不到满足。被拒绝了进入生殖腔的地坤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似崩溃的状态,像是一个欲望的无底洞,他自己也深陷其中。
就在江容远想着是不是喊太医来比较好的时候,他突然灵光乍现,想到被他忽略掉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他拨开林桓宇披在脑后的长发,露出了刻印在勃颈处的标记。江容远轻柔地摩挲着,每一被抚摸,林桓宇就低咽一声,身下就越发地敏感,甚至咬着肉棒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桓宇,我要再咬一下你的腺体了,不然……”江容远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他知道怀着身子的他其实早已承受不住再多的快感,“不然你的发情期结束不了……”
“呃……”林桓宇十指都快嵌进墙里面去了,激烈的快感让他很难找到自己的声音,出口都是高高低低的呻吟。小穴里又被猛地撞上骚点,淫水再次喷了出来,林桓宇软着声音、拖着哭腔,“咬我……”
“好。”江容远用了狠,再肉穴里又猛抽两下,在拔出来射精的一瞬间低头咬上了林桓宇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慢慢地填充了进去。脖子后的刺痛让林桓宇眼角落下泪来,他的肉棒跳了两下,又挤了一波精液抖动着射了出来。
融入血液的天乾的信息素总算缓解了地坤发情的迹象,林桓宇虚脱地滑倒在地上。江容远扶住他,叫了热水,带他一起沐浴了一番,末了又将他抱到床上去躺好。
这一番折腾完,天已经快要亮了。林桓宇撑着一身的疲惫,在江容远将要转身的时候唤住了他:“殿下,我们还是朋友的吧。”
江容远脚下一顿,回头笑着答道:“那当然。”
这般纵情的日子算是罕有,江容远毕竟是太子,又正值岁末,手上有忙不完的事情,洞房之后一连两日都没能好好和林桓宇说个话,但他还记得叁日归宁的事情。归宁对于林桓宇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越是如此,江容远越是觉得不能轻易敷衍,特意告了半天假,套了车,带着林桓宇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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