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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算中型企业，跟vp集团这种上市集团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更没有业务往来，老方这种哪怕去vp集团也只能跟部门经理见一面。
所以他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
“方老板，贵公司一直都是以踏实诚信经营的，我一向都是很喜欢这样的合作伙伴。”
海言说了这么一句。
老方心里一喜，难道他是来合作的：“谢谢，您能看上我们这小作坊是我们的荣幸。”
“但是”海言话锋一转：“您的儿子好像没有学到您用人唯善的优点。”
“我儿子？”老方疑惑不解。
“哦，看样子你还不知道。”海言朝身后伸手。
保镖打开平板里的照片递给过去，老方不明所以的接过来。
“这是？”
照片是一些截图。
别的老方不认识，但是jk战队他认识。
这是他儿子的战队。
当初这个名字还被老方骂了一顿。
因为小方同学喜欢jk，他就给战队取了这么个名字。
要不是后来他真的做出来一番成绩，老方也是不同意的。
海言还是那副斯文有礼的表情：“贵公子底下有个选手，辱骂了沈氏集团的小少爷，方老板，您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海言面上笑眯眯的，可老方却后背一凉。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那些合作商电话都不敢接他的。
谁不知道海城两大集团关系特别好，海言这是来替人出气来了。
想通这一点，老方说：“海秘书，您直说，我一定照办，只求您手下留情。”
“方老板果然是聪明人。年轻人嘛，既然不懂事，那我们就教他懂事就好了。人嘛，自然是不能留得。你放心这事跟贵公子没关系，我们不会迁怒的。”
“海秘书，我这就去找我儿子，人马上处理掉。”
“好，那我就等着了。”
海言转身要走。
他停顿一下，又回头说：“哦忘了说，贵公子那边的投资应该也都没了。就当给他上一课吧，社会的毒打能让人快速成长不是，方老板不会觉得我越俎代庖替你管教儿子吧。”
老方一头汗，忙着赔笑：“哪里哪里。”
“那就好。我就说方老板一看就是聪明人。我就等着看处理结果了。”
“好好好，您慢走。”
送走了这个煞神，老方擦擦头上的汗。
圈子都说vp集团总裁萧沐阳身边的海秘书，为人亲善，温文尔雅。
这他妈的明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现在什么都不用问了。
得罪了沈氏集团加vp集团，别说是汇丰不敢接他电话，今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这个小兔崽子！
但是海言这么走一趟，老方心里也有了底。
处理好什么事都没有，处理不好，后果不敢想。
秘书说：“老板，你怎么不问问他，我们处理完，咱们的订单还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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